李森沒有夏天的身手,子彈要真掃射過來,他真避不開,這不得被打成篩子?
李森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叫得周子龍將耳朵都捂住了:“太難聽了,趕緊殺了他。”
黑衣人們子彈上膛,陸容淵擲出手中最后一把飛刀,割斷繩子。
嘭!!!
李森從高空中落下,砸在地上,地上的灰塵揚起。
李森痛嚎一聲:“怎么沒人接我啊,太不公平了。”
夏天說道:“還不快找地方躲起來。”
李森迅速翻身躲起來。
保住小命要緊。
“還愣著干什么,快上啊。”周子龍拿了塊鋼板擋著自己。
沒有了人質(zhì),黑衣人都有些不敢再上了。
這不是送死嗎。
陸容淵手握著鋼管,眉梢冷冷一壓:“想要活命,放下槍立馬滾,不怕死的,盡管上來。”
黑衣人面面相覷,他們可不想死。
有人帶頭放下了槍。
“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將槍放下。
周子龍大怒:“你們這些個孬種,誰敢逃走,以后就不是飛龍幫的人。”
“周老大,我們都上有老下有小,我們在前面送命,你躲了起來,兄弟們憑什么為你賣命。”
“就是,我們不干了。”
所有人都把槍放下,丟下周子龍迅速跑了。
周子龍氣得恨不得吐血。
陸容淵邁著步子,走向周子龍,神情冷冽,讓人望而生畏:“誰告訴你,他們是我的兒子。”
周子龍拿鋼板擋著自己:“陸大少,我打你一槍,我也知道,今天我別想活著從這里離開,你也休想從我這里知道半個字。”
“有骨氣。”陸容淵也不廢話,撿起地上的槍,槍口對準(zhǔn)周子龍:“誰讓我流一滴血,我就要誰的命。”
周子龍丟掉鋼板,從后面站出來,苦笑一聲:“這次是我周子龍大意,竟然不知道陸大少就是暗夜首領(lǐng),我飛龍幫被你蕩平,我那么多兄弟被害,是我周子龍技不如人,我認(rèn)。”
周子龍原本是想著沒本事找暗夜組織報仇,那就從陸容淵身上討回一點利息,沒想到,特么的又踢到鐵板了。
“飛龍幫作惡多端,該除。”陸容淵轉(zhuǎn)身,背對著周子龍扣動扳機,槍法如神,子彈正中眉心,一槍斃命。
李森看著腿軟,媽呀,傳聞中陸大少殺人如麻,殺人不眨眼,是真的啊。
幸虧他老子有先見之明,認(rèn)了蘇卿為干女兒,給他找了個這么大的靠山。
李森都想跪下抱大腿喊爸爸了。
“老大。”
夏秋夏冬帶著人趕來,正好收拾殘局。
陸容淵檢查了一下夏天,沒有受傷,這才放心。
夏寶也沒大礙,李森之前被摔出去,剛才又從高空中掉下來,受傷嚴(yán)重點。
陸容淵中彈,需要去醫(yī)院。
這邊槍聲鬧出動靜,陸容淵一行人離開不久,警察就到了。
夏秋夏冬善后處理好,也查不到陸容淵頭上。
警方找到周子龍的尸體,周子龍是飛龍幫幫主,最后警方認(rèn)定這是道上的人互相廝殺,也沒有深究。
……
醫(yī)院。
蘇卿還是讓醫(yī)生給夏寶夏天做了個檢查,否則她心里不安。
陸容淵是肩膀中彈,沒有傷及要害,沒有生命危險。
李森做了個全身檢查,有內(nèi)傷,需要住院觀察。
劉雪芹與李逵華得知李森在醫(yī)院,匆忙趕往醫(yī)院,夫妻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聽完之后,那是心有余悸。
李森滔滔不絕地說:“爸,媽,今天真是太刺激了,活了二十多年,從未像今天這么驚心動魄,我騎著機車,英勇無畏的帶著夏天夏寶躲避他們的追殺,一路上我干掉了他們好幾輛車……”
李森開始吹牛皮,夏寶過來探望,正好聽見。
“明明是哥哥干掉的。”夏寶拆臺。
李森訕訕道:“那我?guī)е銈兲用ι矶鲎o你們,為了你們,我了夠這么重的內(nèi)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在這一點上,夏寶要給李森打八十分。
“所以我來看舅舅了。”夏寶很有禮貌的向劉雪芹跟李逵華問好:“漂亮奶奶,帥氣爺爺,你們別被舅舅忽悠了,他傷得才沒有那么嚴(yán)重。”
“小寶,咱們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李森欲哭無淚,能不能別拆臺啊,他走悲情路線,就是想找老爹漲點零花錢,這下全沒了。
李逵華笑道:“小寶有沒有傷著哪里,讓我看看。”
“我沒事。”夏寶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轉(zhuǎn)了個圈圈給李逵華看,又萌又可愛。
劉雪芹與李逵華被逗笑。
陸容淵受傷的事,李逵華是知道的,既然來了醫(yī)院,肯定得去看看。
病房里。
陸容淵體內(nèi)的子彈已經(jīng)取了出來,正臥床休息。
萬揚匆匆趕了過來。
“老大,周子龍怎么突然向夏天下手,他知道夏天的身份了?”
陸容淵搖頭,坐了起來:“周子龍充其量就是被人利用,借刀殺人而已。”
“誰?”萬揚想了一下:“難道是天狼組織?”
“不是。”陸容淵沉思片刻,問:“萬揚,你覺得夏天夏寶跟我像不像?”
萬揚一愣,笑道:“還別說,那夏天還真有點你當(dāng)年的影子,怎么了老大,怎么突然這么問。”
“周子龍說夏天夏寶是我的兒子。”
“開什么玩笑。”萬揚覺得這太荒謬了:“老大,我跟你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你前后加起來就兩個女人,一個蘇小姐,一個秦雅…”
意識到說錯話,萬揚把最后一個字咽了回去。
“老大,反正要說這倆孩子跟你像,那還真有點,不過要說是你兒子,還真不信,你上哪整這么大一對兒子啊。”
簡直無稽之談。
陸容淵也覺得有道理,不過…
“當(dāng)年我被下藥,碰過一個女人。”陸容淵皺眉:“從時間上推算,或許是。“
萬揚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不會這么巧吧,老大,你也不確定當(dāng)年自己的種子就種成功了啊。”
陸容淵思忖著:“立刻去查,是誰指使周子龍。”
“行。”萬揚提醒道:“老大,這種空穴來風(fēng)的事,你還是別太當(dāng)真,萬一傳到蘇小姐耳朵里,那就麻煩了。”
胡靜懷著孩子,現(xiàn)在又來一對私生子,很可能使兩人產(chǎn)生隔閡。
“嗯。”陸容淵擰著眉,那晚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