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枕甜妻:厲少,別太壞! !
房間里驟然響起的一道聲線,低低沉沉的,是不大。卻像是晴天霹靂般,剎那就讓姜寧怔住了。
厲北擎。
他就坐在了椅子上,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姜寧。漆黑的眼眸似寒星般閃耀,正一錯不錯地盯著姜寧。
像是蟄伏的猛獸,蓄勢待發(fā),隨時都能躍起來給人致命的一擊。
姜寧的臉驀地就慘白了下來,踉蹌地往后退了兩步:“你……”
“我怎么還在這里?”厲北擎站了起來,單手插兜,身形頎長如竹如松,“你以為耍點小把戲就能瞞過我?”
厲北擎初始確實沒想著回來。
會議上,他那張俊臉仍舊沒什么表情。只是聽著手下的報告,腦海里卻不自主地閃現(xiàn)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
像是倒映了漫天的星辰,好看到不行。特別是中午離開時,她害怕怯懦的眼神。
厲北擎破天荒地終止了會議,破天荒地當(dāng)即回到了家里。知道姜寧沒有在別人面前脫光衣服,破天荒的冒出了點喜悅。
可是這一絲喜悅太渺小了,渺小到他都沒察覺到就消失了。
“什……什么小把戲。”這人太危險,姜寧可不想惹怒他。腦子一轉(zhuǎn),干脆就死不承認,“二爺,你說什么呢。”
厲北擎實在太高,姜寧不得不仰著脖子看他。
167身高的她在男人面前看起來也是嬌嬌小小的,仰起頭的時候就更顯得脖子修長白皙。厲北擎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精致的鎖骨上。
“二爺。”男人緊緊盯著她,沒有說話。越不說話,姜寧越覺得危險,訕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怎么回來了。”
“呵。”厲北擎涼涼地笑了下,明明厭惡接觸女人,這會兒卻是步步逼近了姜寧,“某人不是想脫光了衣服跳舞么,我想看。”
“我,我胡說的。”本就是為了支開管家才說的話,姜寧沒想到厲北擎居然還能當(dāng)真,“我根本就不會跳舞。”
“沒事。”厲北擎薄涼地輕笑一聲,“廣播體操總會跳吧。我眼睛受點傷害沒關(guān)系。”
這個人!
姜寧又羞又惱,被厲北擎逼得連連后退,一下子貼在了墻上。想到管家所說的厲北擎討厭女人,強自鎮(zhèn)定了下來:“二爺不是厭惡我么,何必要給自己的眼睛找罪受。”
“我是厭惡你,但這并不妨礙我羞辱你。”
“你!”
怒意根本壓制不住,騰地就躥了起來。姜寧緊握成拳,對準那張俊臉毫不客氣地攻擊了過去。
她沒練過功夫,哪怕練過,也絕對不是男人的對手。厲北擎一側(cè)臉,敏捷地避開了她的拳頭,隨即大手便包裹住了她的拳頭:“你找死。”
手上鉗制的力度稍微一加大,鉆心的疼痛立即就蔓延了開來。姜寧痛得都眼泛淚光了,卻還是倔強地咬住了下唇:“放開我,這么欺負一個女生你好意思嗎。”
她仰著小臉,眼里霧氣昭昭,說不清的幽怨好看。厲北擎之前倒是從沒有認真地看過她,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如此漂亮。
“現(xiàn)在還來和我談?wù)摵靡馑疾缓靡馑肌b枘嫖业拿钐优埽憔驮撓氲胶蠊恕!?br/>
“我現(xiàn)在不是站在這邊了么。”姜寧瞪著他,“你眼瞎了嗎。”
厲北擎真是要被氣笑了:“姜寧……”
“你說我欠了你五百億,證據(jù)呢。”因為吃痛,姜寧眸底聚起的霧氣更濃,說出的話莫名的添了好幾分委屈,“借據(jù),欠款合約,公證人……那么一大筆債務(wù),總不可能半點憑證都沒有吧。”
“……”
“還有,你說我沒有家人。那我還是怎么認識你的。我們的婚約又是怎么來的!”
厲北擎之前都不知道姜寧嘴巴這么厲害。印象中她一向懦弱無用,冷不丁的被質(zhì)疑了這么一通,好一會兒他這才回過神:“你爬上了我的床,我厲北擎的一夜自然值五百億了。”
這!
原來自己真的失身于他了。
只是,這債務(wù)來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姜寧顧不得諷刺厲北擎這般金貴這般無恥,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你是說,我主動投懷送抱?”
“不然呢。”她這是什么表情,覺得睡了他還很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