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倩才不相信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會毫無緣由的突然要出售呢,為了弄清原因,郭小倩派出兩撥人,一撥人負責調查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近況,另一撥人負責調查他們是否還找過其他買家。
經過仔細調查,兩撥人的回復是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經營狀況一切良好,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找過其他的買家。
郭小倩這就奇怪了,沒有問題還要賣,而且還非要賣給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郭小倩一時搞不清楚。
雖然在這之前,郭小倩并沒有做住宅地產的打算,不過要是能收購一家像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這樣的一家成熟的房企,而且還是能以較低的價格收購的話,那也是不錯的。雖然從長遠來看,郭小倩并不看好住宅地產,可要是干上幾年,賺點錢顯然也是不錯的。
郭小倩決定看看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那邊下一步如何動作。
一個星期以后,呂行又來到了郭小倩的公司,問郭小倩考慮的如何。郭小倩說她想的很清楚,她不做住宅地產,讓呂行還是找其他人吧。呂行一聽便再次表現出了想要誠心售賣的誠意,但郭小倩無動于衷,呂行只好讓郭小倩再考慮一下,說他過幾天再過來。
之后的一段時間,呂行又跑了幾次,郭小倩見對方是非要賣她不可,就擺出一副不得已的樣子,開始跟呂行談價格。
郭小倩殺價殺的特別狠,雙方就價格一事商討了很多次。最終,還是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一放選擇了妥切讓步。
以一個極低的價格收購一家成熟的房地產公司,這顯然是一件令人很開心的事情,可由于沒搞明白對方為什么非要賣給她,郭小倩心里還是有一絲擔心。
在正式簽合同的前一天,郭小倩把石更叫到了家里,把事情跟石更說了一下,她想讓石更幫她分析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還記得前一段我說要給你一個大大的獎勵嗎?”石更笑道。
“記得呀”郭小倩恍然大悟:“難不成這就是你說的獎勵?”
石更點點頭:“沒錯,這就是。”
郭小倩難以置信:“不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其實很簡單,只是略施小計而已”石更把如何讓肖臧出售公司,而且只賣給郭小倩一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聽的郭小倩云里霧里,就像是在聽神話故事似的。
“你也太厲害吧,居然還能這樣?”郭小倩覺得她反正是想不出這種主意。
“不是謙虛,真沒什么了不起的,只能說你不了解迷信之人的心理,而且看書看得少。算卦這個行業,過去跟街頭打把式賣藝的都屬于江湖行當。就拿算卦的人來說,真正厲害的,絕不是賺普通老百姓那三瓜倆棗的,全都是奔大戶人家。大戶人家要是信則罷了,要是不信,那他們就不會讓這家人消停,會用各種看似神神怪怪,實則人為的事情去折騰這家人。到最后由不得你不信。肖臧這家伙不是什么好鳥,又很迷信,我覺得有必要整一整他,就在他迷信的這一點上做起了文章。”
“老公真棒!”郭小倩給了石更一個大大的吻。
“讓你撿了這么大一個便宜,不能隨便親一下臉就過去了吧。”石更壞笑道。
“那老公打算讓我好好親一下哪里呢?”郭小倩明知故問。
“這里。”石更一把就將郭小倩的腦袋按了下去,郭小倩“咔哧”就是一口,石更微微皺眉:“別咬啊。”
“老公棒,所以我要咬老公的棒棒!”郭小倩說著話又咬了起來。
轉天,郭小倩帶著鮮花和幾個手下去了醫院,在病房里與肖臧正式的簽訂了公司轉讓合同。
肖臧在合同上寫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他做了一個深呼吸,如釋重負。
從此,大地房地產開發公司正式的成為了家緣集團旗下的全資子公司。
送走了郭小倩等人,肖臧馬上給陳天成打了個電話,除了將公司已售賣的消息告訴了陳天成之外,肖臧還希望陳天成幫他看一看,沾水的行業,他干哪一行比較合適。陳天成說離水越近的買賣越好,不過還要看個人的興趣愛好。陳天成建議肖臧先養病,等痊愈出院后再考慮做生意的事情。
“哪位?”傍晚臨下班前,張悅在辦公室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張悅張主席吧?”電話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聲音聽得出,這不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我是張悅,您是哪位啊?”張悅沒聽出對方是誰。
“我是省委組織部的常城。”
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常城?張悅大吃一驚,她與常城素無往來啊,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呢?
“常部長您好,有什么指示嗎?”張悅問道。
“我想就你的工作問題跟你談一下。晚上有時間嗎,咱們見個面吃飯聊吧。”常城說道。
雖然搞不清楚常城給她打電話的原因,但聽到是談工作問題,張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官場向來是男人的天下,一個女人不管什么原因,能干到正處級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可張悅剛四十出頭,而且在正處的位置上也干了幾年了,她不太甘心就這么一直干到退休,心里還有再往上爬一爬的打算。可無奈沒有上升通道,長時間以來只能把想法積壓在心里。如今常城主動打來電話,張悅覺得這是個機會,要是把握住了,沒準就能再上一個臺階。
下班后,張悅就去了常城所說的酒店。
“常部長您好,見到您非常高興。”張悅伸出雙手,非常恭敬的同常城握手。
常城也伸出了雙手,他緊緊握住張悅的手,眼睛泛著色光,在張悅身上來回的掃描打量:“你好,見到你我也是非常高興啊。”
“常部長我”張悅見常城握著她的手不放,就使了點勁往出抽手,但是沒有抽出來,她又不好意思再使勁,怕不禮貌。
常城松開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快坐吧。”
“常部長說要跟我談工作上的事情,是不是我工作上有不好的地方啊?要是有,還請常部長多多批評指正。”張悅坐下說道。
“沒有沒有,就是因為沒有,我才叫你過來的。其實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有能力,而且非常有潛力的女干部,在正處的位置上也鍛煉了多年,又根紅苗正,早就該再提一步了。很奇怪為什么會遲遲沒動呢。”
“常部長過獎了。我沒被組織上提拔,我想要么就是組織上覺得我還不夠好,要么就是沒有伯樂型的領導賞識。”
“我認為主要是后者。”常城盯著張悅鼓鼓囊囊的胸脯說道:“其實想讓領導賞識也不難,主要是得懂事,得讓領導高興。領導要是高興了,什么事都好辦。”
張悅一聽,馬上端起酒杯說道:“常部長說的極是。我就這方面做的不夠好,我今后一定會積極改正的。這杯酒我敬您。”
張悅說完,一口將杯中啤酒給干了。
常城看到張悅因仰頭喝酒而抖動的胸部,頓時感覺嗓子眼兒發干,緊忙拿起酒杯,也將杯中酒給干了。
張悅來到常城身邊,拿起酒瓶給常城倒酒,常城趁機從打量了一下張悅的側身,心想過了四十歲了,身材還能保持著前凸后翹,真是難得呀。
常城很想伸手使勁在張悅的屁股上抓上一把,可是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在時機還不成熟,還得再等等。
“我是一個愛才之人,這些年在省委組織部工作,經我手不知提拔了多少干部。有機會的話,我會給你使使勁的。”常城說道。
“謝謝常部長,謝謝常部長。”張悅連忙道謝。
“不過這也取決于你怎么做,你要是表現的好,肯定提的也快。”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常城以為張悅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非常高興。
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里,張悅除了三天不打電話,兩天早早的向常城進行問候之外,還請常城吃了兩次飯,可是卻絲毫沒有要投懷送抱的意思,這讓常城很疑惑也很心急,不知是張悅故意裝傻,還是不明白他真正的意圖。
這一天,張悅又請常城吃飯,飯店是常城選的。
酒桌上,常城找各種理由給張悅灌酒,張悅本心不想喝,可是想到還要靠常城提拔,只好硬著頭皮喝,喝到最后,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至少醉了四五分。
常城見火候差不多了,就說今天就到這兒吧,起身準備走人時,突然身體失衡,倒在了地上,張悅見狀馬上過去進行攙扶。
“常部長,您沒事兒吧?摔壞了沒有?”張悅關心道。
“沒什么事,就是喝的有點多,讓你見笑了。”常城在張悅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但身體晃晃悠悠,張悅不敢撒手。
“別人幫我在這家酒店開了房間,麻煩你把我送我過去吧。”
“好的好的,我送您過去。”張悅并沒有多想。
張悅攙扶著常城出了包間,直奔酒店的客房部而去。
這一路上常城借著張悅摟著他胳膊之機,胳膊沒少在張悅的胸部上蹭,張悅也感覺到了,但是沒有多想,她只當成是常城醉酒無意識的。
進了房間,張悅將常城攙扶到床邊,待常城坐下后,松開手,正準備去給常城倒杯水的時候,常城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把就將她給拽倒在了床上,隨即翻身就將她騎在了身下,雙手死死按住她的胳膊,嘴角揚起了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