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肖云飛把陳天成寫給他的生日時辰拿給母親萬梅看,看是他家哪個親戚的。
萬梅仔細看過以后,非常肯定,這個生日時辰既不是肖云飛姥姥家那邊人的,也不是肖云飛奶奶家那邊人的。
不是親戚,那就應該是朋友。
肖云飛利用排除法,先把他的朋友一一排除,之后再一一排除他爸媽的朋友。全都排除完,還是沒有找到。
難道是親戚的朋友,這個范圍可就太大了。
雖然不好找,但肖云飛不肯放棄,他誓要找到這個人。
把家里的親戚全都列了出來,能想一個算一個。
在想肖臧的朋友時,肖云飛猛然想起肖臧最好的朋友賈政言的媳婦好像名字中帶“葉”字,難道是她?
為了確認是否是沈葉葉,肖云飛給肖臧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沈葉葉的生日。肖臧還真不知道沈葉葉是什么時候的生日,就問了一下邱菊。邱菊不記得陰歷是多少,只記得之前給沈葉葉慶祝生日的陽歷時間。
肖藏很納悶,肖云飛好端端的突然怎么想起問沈葉葉的生日了?問肖云飛怎么回事,肖云飛只說了句沒事就把電話給掛了。
根據邱菊說的陽歷查找日歷,發現陳天成寫的生日時辰,正是沈葉葉的。
沈葉葉怎么會是他的貴人呢?難道沈葉葉認識邢一一?肖云飛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反正知道沈葉葉是他的貴人,必須求得沈葉葉的幫助就行了。
來到吉寧大學文學系,打聽清楚沈葉葉的上課時間,肖云飛就挑著沈葉葉上課的時候,在教室外等候。
待沈葉葉下課后,肖云飛馬上就迎了上去。
“您好沈教授。您還記得我嗎?”肖云飛笑道。
沈葉葉上下打量了一下肖云飛,顯然是不記得:“你是我的學生?”
“我不是您的學生的。我的大學是在春陽師范大學上的。您認識肖臧吧,我是他的親侄子,我叫肖云飛,之前咱們有過一面之緣。”
“哦。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您方便借一步說話嗎?”肖云飛覺得在教室的門口,人來人往,說話不是很方便。
從教學樓里出來,肖云飛和沈葉葉并肩朝操場走了過去。
走到一個周圍沒有人的地方后,肖云飛問道:“沈教授認識一個叫邢一一的女孩嗎?”
“邢一一?”沈葉葉想了一下說道:“是超級星期六的那個主持人邢一一嗎?”
“沒錯。您認識她?”肖云飛問道。
“認識呀。她那么有名,我怎么可能會不認識她呢。就是她不認識我。”沈葉葉笑道。
“你們倆不熟悉?”
沈葉葉搖頭:“你找我究竟什么事啊?”
“是這么個事。我和邢一一是大學同學,也在一起談過戀愛,后來因為種種原因分開了。但我還是特別喜歡她,想和她在一起,我希望您能幫助我?”肖云飛說完這番話自己都有種在說胡話的感覺。
“我幫助你?”沈葉葉不可思議地指著自己:“我和邢一一也不認識,我怎么幫助你呀?你來找我,難道是因為你聽說我和邢一一認識嗎?”
肖云飛無言以對,不知該怎么接話。
“真的很抱歉,你的忙我實在是幫不上,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沈葉葉說完就走了。
肖云飛給陳天成打了個電話,說那個貴人他找到了,可是對方根本不認識邢一一,他不知道該怎么辦。
陳天成告訴肖云飛,不要聽對方的話,就是求他,只要他松口答應幫忙,事情就成了。
陳天成還告訴肖云飛,這是肖云飛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機會,如果沈葉葉不幫忙,就徹底死心吧。
肖云飛一聽,馬上就又去找沈葉葉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肖云飛對沈葉葉是圍追堵截,不是出現在學校里,就是出現在家門口,搞的沈葉葉都要煩死了,說了無數遍幫不了忙,肖云飛就是不聽。
肖云飛雖然執著,可是沈葉葉始終不松口答應幫他,他也很心急。
這一天,沈葉葉下班回家后,正準備進家門的時候,肖云飛突然從一邊躥出來,嚇了沈葉葉一大跳。
“你你干什么呀?”沈葉葉捂著心口,無比惱怒。
“沈教授,您就看我這么喜歡邢一一的份兒上,和我這么誠心求您的份兒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幫幫我吧,好嗎?”肖云飛雙手合十乞求道。
“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我不認識邢一一,我有心無力,我沒辦法幫你,你聽不懂人話嗎?你不要再騷擾我了,好不好?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報警了!”
“你就算是報警,我也不會放棄求您的。因為知道只有您能幫我,您就發發慈悲吧好不好?”肖云飛突然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沈葉葉的大腿:“您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撒手了。”
“你這是干什么呀?你趕緊放開我!”
“我不放!除非您幫我。”
這時,賈政言回來了,沈葉葉看到后,立馬一邊掙脫,一邊大聲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耍流氓”
賈政言遠遠的就看到了沈葉葉站在家門口,身前還跪著一個人,他很納悶,心想這是什么情況?
當聽到沈葉葉呼救后,車剛好也到了家門口,賈政言推門就下了車,二話不說,抬腿就給了跪在地上的肖云飛一腳。
踹開肖云飛,賈政言才認出是肖云飛,心里暗自一驚,怎么會是他?
“你要干什么?”賈政言指著肖云飛質問道。
“我我”肖云飛看到賈政言氣勢洶洶的,有點害怕,一時間語塞,不知該說什么好。
“趕緊給我滾蛋!別再讓我看見你!”賈政言驅趕道。
肖云飛看了看沈葉葉,很不擔心就這么走了,可是又害怕賈政言會揍他,只好從地上爬起來走人。
“到底怎么回事啊?”進了家門,賈政言好奇道。
“他向我求愛。”沈葉葉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說道。
“求愛?”賈政言十分驚詫。
“他說他特別喜歡,希望我和他在一起。你說這怎么可能啊?我拒絕了他,可他還是沒完沒了的,不僅跑到學校去騷擾我,現在又跑到家里來了。而且而且”沈葉葉說著說著,眼淚便在眼圈里打轉。
“而且什么呀?”賈政言緊張道。
“他還對我動手動腳的。”
“小兔崽子。他膽子也太大了,看來要是不給他點教訓,他這是要反天啊!”
賈政言怒不可遏,就要去找肖云飛算賬。
“算了吧!”沈葉葉拉住賈政言的胳膊說道:“你去找他,他肯定是不會承認的,搞不好還會倒打一耙。況且他又是肖臧的侄子,撕破臉了不好。”
沈葉葉不提肖臧還好,提起他,賈政言就想起了被其算計一事,就氣不打一處不來。
好你個肖臧,你算計我在先,現在你侄子竟然又來打我老婆的主意,你給我等著,我要是不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我就不姓賈!
這一宿,賈政言都沒怎么睡好,腦袋里想的都是如何報復肖臧。
令賈政言氣憤的是,主意沒想出來,第二天早上,他卻收到了一條信息。
“今天下午五點之前,打五十萬到我的卡里。孫步晨,622243678254007xxxx。”
看了信息,賈政言差點把手機給摔了,沈葉葉都知道了,竟然還發信息要敲詐他,簡直是欺人太甚。
白天一上午,賈政言在公司里沒干別的,一直在冥思苦想該如何對付肖臧。
還別說,賈政言還真想出來一個主意。
下午,賈政言給肖臧打了個電話,說有段時間沒見過面了,約其一起吃頓飯,肖臧同意了。
晚上,肖臧來到了賈政言安排的酒店。
賈政言雖然心里都恨透了肖臧,可是表面上沒有露出半分,與肖臧坐在一起吃飯聊天,一切如常,一切如舊。
肖臧的酒量是非常好的,平常喝啤酒,十幾瓶就跟玩似的,可是今天喝了四五瓶以后,就感覺頭發暈發沉,心想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這點就上頭了呢。
雖然有些不在狀態,可是由于高興,肖臧并沒有停止不喝,而是繼續與賈政言推杯換盞。
喝到七八瓶的時候,肖臧徹底不行了,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最后一頭栽在了飯桌上。
賈政言看著肖臧冰冷一笑,看了眼時間,就拿起手機給邱菊打了個電話。
“邱菊嗎,我是政言,老肖喝多了,現在在華星酒店的1013房間,你過來一趟,把他接回家吧。我這邊有兩個朋友,走不開。”
打完電話,賈政言從兜里拿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藍色藥片,扔進嘴里,喝了口啤酒,咽了下去。
邱菊接到電話后,馬上換衣服出了家門,開車直奔華星酒店。
到了以后,坐電梯來到十樓,找到1013房間,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
開門的是賈政言:“老肖在里面。”
邱菊進了房間,賈政言隨即就把門關上,并反鎖。
邱菊走進房間一看,床上空空如也,轉過身剛要問肖臧在哪兒,就見賈政言手持一把二十公分長,明晃晃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邱菊大駭:“你這是”
賈政言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邱菊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賈政言抬手給了邱菊一個大嘴巴:“我最后說一次,趕緊把衣服脫了,否則我他媽宰了你!快點!”
邱菊嚇得的不得了,只好顫抖著雙手脫身上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
上下打量了一番邱菊,賈政言咽了咽口水:“跪下!”
邱菊跪在了地上。
賈政言用一只手解開褲腰帶:“快點吃。”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和肖臧可是最好的朋友,你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邱菊哭著乞求道。
“我最后說一遍,快點吃,不然我就讓你見血!”賈政言將刀尖抵在邱菊的頭頂上,發著狠說道。
邱菊無奈,只好張開了嘴
幾分鐘以后,硬邦邦的賈政言說道:“躺到床上去,將雙手舉過頭頂。”
床頭是欄桿的設計,賈政言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銬,將邱菊的兩只手,分別銬在了欄桿上。
拿著照相機上了床,賈政言與邱菊合體后,一邊進進出出,一邊對著邱菊拍照。
“不要,不要拍照”邱菊扭/動身體和腦袋躲閃。
賈政言抄起放在一邊的刀抵在邱菊的肚皮上說道:“別動,再動我就活剮了你!”
邱菊不敢再動了,賈政言放下刀,繼續邊動邊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