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依,你趕緊給我出來!海洋來了,你跑房間里去干什么?”馬芹來到黎笑依房間的門口,見門反鎖了,就使勁敲門:“你快點出來”
“阿姨,她不想出來就算了,您就別為難她了。”陶海洋起身說道:“我說笑依回海川才給笑天安排工作,我并不是想故意為難誰,我只是想和笑依離的近一點,這樣見面方便,對我們的感情也有好處。如果笑依暫時不想回海川也可以,但是必須盡快跟我結婚。總之兩個她得選一個。您說我這么做不過分吧?”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馬芹沖著黎笑依房間的門說道:“你都聽到海洋的話了吧,你好好想想,盡快給海洋一個答復。”
黎笑依沒有回應。
“時間不早了,叔叔阿姨,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改天我再過來看你們。再見。”陶海洋禮貌的分別向黎明輝和馬芹點頭告別。
黎明輝和馬芹將陶海洋一直送到了樓下。
回到樓上,馬芹敲了敲黎笑依房間的門,嚴肅道:“我告訴你啊,趕緊做一個選擇,不許不選,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陶海洋開車從黎笑依家的小區出來,一邊朝他自己住處的方向行駛,一邊想著心事。
快到家的時候,陶海洋突然調轉車頭,朝市委家屬院的方向開了過去。
“我媽沒在家?”陶海洋進了屋,沒有看到母親安意如,只見父母陶紅專坐在客廳看電視。
“沒在。過去的大學同事今天過生日,她出去聚會了。估計也快回來了。你有事?”陶紅專看著陶海洋。
“有點事。”
“樓上說吧。”陶紅專關了電視,起身就樓上走了去,陶海洋緊隨其后。
進了書房,陶海洋把門關了上。
“說吧,什么事啊?”陶紅專坐下問道。
“剛剛我去了黎笑依家,結果看到了袁乾坤送黎笑依回家。”陶海洋說道。
陶紅專皺眉道:“他們倆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就袁乾坤與黎笑依見面一事,陶紅專已經聽陶海洋說過兩三次了。
“我問黎笑依來著,黎笑依說沒什么關系,就是袁乾坤挺賞識她的,幫過她的忙。我相信黎笑依眼光不會那么差,跟袁乾坤會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可是他們總見面也不是個事兒啊,我總感覺袁乾坤是不懷好意。”
“你打算怎么辦啊?”
“給袁乾坤一點教訓。”陶海洋咬著牙發著狠說道。
陶海洋派到春陽監視黎笑依的人并沒有發現黎笑依和別的男人有過密的往來,和袁乾坤平時也很少見面,而且見面也只局限于吃飯聊天,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行為舉止。可是即便如此,當看到二人在一起時,陶海洋心里還是很不舒服,很不踏實。
尤其是今晚見到袁乾坤時,袁乾坤看他的那個眼神,他覺得那是赤/裸裸的挑釁。要是不給袁乾坤一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主動離黎笑依遠一點的。但是他沒有能力收拾袁乾坤,只有請他爸出面。
“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真心喜歡那個黎笑依嗎?”陶紅專正色道。
“我是真心的。跟您這么說吧,我就認準她了,非她不娶!”陶海洋表態道。
“那就給袁乾坤個教訓。”
“越狠越好,不然他是不好長記性的。”
陶紅專點點頭,當即就盤算起了該如何給袁乾坤一個深刻的教訓。
黎笑依和袁乾坤離開飯店后,石更正打算也要走人的時候,巴山水打來了電話。
蕭語霏懷孕一事沒有敗露之前,石更是希望巴山水給他打電話的。可是敗露以后,他就有些害怕巴山水給他打電話,每次看到“巴書記”三個字,石更都會心驚肉跳。
做了個深呼吸,石更才接通電話:“巴書記您好。”
“吃過晚飯了嗎?”巴山水問道。
“剛吃完。您有什么吩咐嗎?”石更明知故問。
“那件事有進展嗎?”巴山水都已經得了心病了,整個人不能閑下來,否則腦子里就是蕭語霏和孩子那點事,搞得他非常煎熬,自從得知蕭語霏懷孕以后,他整個人已經瘦了五六斤了。
“還沒有。我一直在派人盯著蕭語霏,但是至今沒有發現他和任何可疑的男人有過接觸。我還調取了她的手機通話記錄,也沒發現她和任何可疑的男人有聯系。真是奇了怪了。不過我認為孩子的親生父親早晚會露面的,我不相信他們之間會一直不聯系。所以您再耐心等待一下,我肯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石更說道。
“嗯。你查吧。我沒事了,那就這樣吧。”巴山水掛了電話。
石更看著手機,重重的嘆了口氣,事情早就水落石出了,可惜不能告訴你呀。
原本石更心情還不錯,可是接了巴山水的電話以后,好心情急轉直下,于是就點了兩瓶啤酒,獨自喝了起來。
酒入愁腸愁更愁。
正喝著點時候,手機又響了,是洪妮打來的。
“我到春陽了。剛下飛機。現在在出租車上,一會兒酒店見吧。”
石更看了眼時間,見時間完全來得及,就慢慢悠悠地喝,把兩瓶啤酒全都喝掉后,才離開飯店,打車去了廣電國際酒店。
石更前腳剛到,洪妮隨后也到了。
專屬套間里,石更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臂枕于腦下,分開雙腿,看著光溜溜的洪妮,在他身下賣力的“吹/簫彈奏”,但他的心思卻不在洪妮的身上。
幾分鐘以后,石更起身將洪妮推躺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提槍便干,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干到底
半晌,石更趴在了洪妮的身上不動了,氣喘吁吁。
洪妮將雙腳勾在一起,雙腿緊并,享受還未散去的余味。
“你干嗎那么狠呀,你想干死人家呀!”洪妮嬌嗔道。
“怎么,不爽嗎?”石更躺到一邊,手在洪妮的肩背、腰臀、大腿之間上下游動。
“當然爽了。可是也有點疼。”
“這叫痛并快樂著。”石更一巴掌拍到洪妮的屁股上,使勁抓了一把,然后翻身下床去了衛生間。
“你干嗎去呀?”洪妮起身問道。
“洗澡。”
“別呀。我還想再要一次呢。”
“來衛生間。”
洪您趕緊下床,屁顛屁顛地跑去了衛生間。
躺在浴缸里,看著繼續“吹/簫彈奏”的洪妮,石更突然伸手抬起了洪妮的下巴,冷著臉說道:“你太不誠實了。”
洪妮有點章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怎么不誠實了?”
“關于巴山水的事情,你沒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嗎?”
洪妮想了想說道:“沒有啊。你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
“真的沒有?”石更看著洪妮的眼睛說道:“你再好好想想。”
“真沒有啊。巴山水有什么可說的呀?”洪妮仰著頭,冥思苦想。
“你和巴山水在一起那幾年,你就一次都沒懷過孕嗎?”
聽到石更提示,洪妮馬上就想了起來,吃驚道:“巴山水連不能生育的事情都跟你說了?他太信任你了吧。”
見石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洪妮笑道:“這件事我真不是想故意瞞著你的,我是真忘了。我和巴山水都離婚了,我沒有必要再替他保守秘密啊,你說是吧?”
石更見洪妮不像是在說假話,就把洪妮的頭按了下去,讓她繼續演奏:“巴山水失去生育能力,你可是罪魁禍首。要不是你給他套環兒,他能出事嗎。”
洪妮不服道:“這也不能全賴我,誰讓他時間那么短來著。他要是像你這樣,我可能會給他套環兒嗎。只能說他倒霉,那東西那么多人買,都沒聽說過有事,他用一次就出事了,這說明是命中注定的。萬幸他有個兒子,不然可就斷子絕孫了。所以他應該偷著樂。”
洪妮對這件事沒有絲毫的愧疚,相反她還很高興,她覺得巴山水活該,誰讓他想找小老婆來著,這就是代價。
“你說失去了生育能力,怎么才能再生一個孩子呢?”石更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她在問洪妮,也在問自己。
“怎么都不能再生一個。生產種子的源頭壞了,怎么可能再生出孩子來呢。怎么,巴山水他想要孩子了?”洪妮好奇道。
石更沒有接洪妮的話茬:“女的想要生孩子都有什么方式啊?”
洪妮皺了皺眉:“什么意思啊,沒聽懂?”
“我的意思是,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丈夫和男朋友,她還想要生一個孩子,該怎么生呢?”
“很簡單啊。隨便找一個男人不就行了。這個年代,只要女人分腿分開,想效力的男人那還不有都是嘛。”
“如果她不想隨便找個男人呢?”
“那就只能找子彈庫了。不過好像國內除非是結了婚,男方沒有生育能力的情況下,才可以去找子彈庫。如果一個女人是單身,她想要生孩子去找子彈庫求助應該是不行。但是據我所知,這兩年有些單身女人專門跑到國外去找子彈庫生孩子的,聽說還可以專門挑選優質男人的子彈,這樣生出來的孩子成為精英的可能性極大。不瞞你說,我還想過這件事呢。”
“那你怎么不去啊?”石更笑道。
“認識你之后我就不想去了。”洪妮嘿嘿一笑。
石更伸手捏了捏洪妮的臉蛋:“我的子彈可是非常精貴的。你要想得到可沒那么容易,必須得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許才有可能賞賜你一些。還不趕緊坐上來表現。”
洪妮馬上騎在石更到身上,賣力的表現了起來。
石更緊緊地抓著洪妮的二峰山,一邊享受著身體撞擊所帶來的美妙,一邊想著剛剛洪妮說的話。
一個可以解決蕭語霏肚子里孩子的主意正在慢慢成型。
四十分鐘以后,石更反客為主,向蕭語霏的屁股發起了最后的總攻,此時也是主意成型的最關鍵時刻。
大約十分鐘以后,隨著萬彈進洞,主意也宣告成型。
洗了個澡,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石更把已經想出來的主意在腦子里又來來回回過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每一個細節,看看哪里還有經不起推銷,或者有遺漏的地方。
想了不知多少遍,最后在不知不自覺中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