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男醫(yī)生官場筆記 !
她真的過來了。我對她說道:“把你的手給我?!?br/>
“手?你要我的手干嘛?”她詫異地問道。
“懷沒懷孕,通過脈象就可以知道的。”我說,隨即去給她把脈,我慢慢地感受,摸到了,嘴里對林易說道:“林大哥,你真厲害。她確實懷孕了。我摸到了她的滑脈?!?br/>
“滑脈是什么?”孫露露詫異地問道。
“就是感覺到玉珠滾玉盤的那種感覺。也就是說,懷孕的女人的脈象摸起來的時候手指有一種滾珠在手指上面滾動的感覺?!蔽医忉尩?。
他們都在摸自己的脈象,除了端木雄。
“我怎么覺得我手上也有那樣的感覺?”林易忽然地道。
“那是因為你也懷孕了?!睂O露露對他說。所有的人再次大笑。
“馮老弟這個辦法好。如果真的有人進來看到丹梅妹妹脫了褲子、馮老弟在那里看的話就麻煩了。畢竟端木大哥那樣的身份。這里又不是我的產業(yè)。”林易說。
我頓時明白:可能剛才我的這個舉動有些讓端木雄興趣索然,而林易的這句話很顯然的是在替我解圍。
“林老弟,我很懷疑是你和丹梅小姐早就串通好了的。這個不算。”端木雄笑道。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因為剛才端木雄的話表示他并沒有懷疑我。
“那我說一個字好不好?”孫露露說。
“你也不行。你們比我先來這里?!倍四拘蹞u頭道,“除非你說出一個字來,讓他測馬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發(fā)生的時間就在我們吃飯完成前。”
端木雄的這個題目太厲害了,因為他說的是真正的預測了。誰知道一會兒這里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心里想道。
可是,林易卻一副沉穩(wěn)、自信的樣子,“沒問題?!?br/>
“那我說了啊?!睂O露露說,卻來看著我笑,“我說一個‘笑’字?!?br/>
林易頓時皺眉,“好奇怪。”
“怎么啦?”孫露露詫異地問他道。
“服務員馬上就會敲門了?!绷忠渍f,話音剛落,我就聽到門口處傳來了敲門聲。所有的人不禁駭然。
“進來吧。”林易對著門口說道。
服務員進來了,她歉意地對林易說道:“對不起,林總。我們酒店的老板聽說您在這里,所以想來敬杯酒?!?br/>
“好吧?!绷忠c頭。
這時候一位大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來,身著黑色女式西裝,容顏美麗,雙目顧盼生輝,她手上端著酒杯,“林總,今天我們酒店真是蓬蓽生輝啊?!?br/>
“你先去敬端木專員,還有馮醫(yī)生?!绷忠讓λf道,隨即介紹道:“這是這里酒樓的湯經理?!?br/>
這位湯經理很會看事,她直接去到端木雄的身旁,“領導好,歡迎您親臨這里。如果我們有什么服務不周到的地方的話請領導批評。我敬領導一杯,您隨意,我干了?!?br/>
端木雄朝她微微一笑,并沒有站起來,而且架子端得很大,他端起酒杯淺淺一酌隨后放下。
“謝謝領導?!睖浝沓四拘鄣膫让嫘Φ?,隨即來到了我身旁。服務員給她斟滿了酒。
我可不能像端木雄那樣坐著了,急忙舉杯站了起來,“馮醫(yī)生是吧?來,我敬你。歡迎。”
她與我碰杯后隨即喝下。我也喝了,同時對她說了聲“謝謝”
“馮醫(yī)生是那個科的醫(yī)生?。俊彼龁柕馈?br/>
“婦產科。”我回答。
她頓時呆住了,然后訕訕地笑:“你真會開玩笑。”
“他真的是婦產科醫(yī)生。”我旁邊的孫露露說。
“你是男的???”湯經理詫異地道。
所有的人大笑。
湯經理也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們都和我開玩笑呢?!?br/>
這下好了,所有的人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笑了,包括端木雄。唯有我自己不好隨同他們一起笑。
服務員早笑得跑了出去。湯經理看著一桌的人莫名其妙。
“今天好高興。”湯經理出去后端木雄笑道,“馮老弟這個題目出得好。笑死我了。林老弟,我可是第一次知道你還有這樣的本事。今后我可要慢慢向你請教呢。今天的酒就這樣吧?!?br/>
“端木大哥,接下來還安排了節(jié)目的呢。你不會有其它的事情吧?”林易說。
“什么節(jié)目?”端木雄笑瞇瞇地問他道。
“唱歌去啊。老地方。怎么樣?”林易說,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行?!倍四拘鄣溃安贿^我有個條件?!?br/>
“你說。”林易依然笑容滿面。
端木雄卻來看我,然后又去看了幾個女人,“那就是在座的所有的人都必須要去。而且必須一起做游戲?!?br/>
“你說呢?馮老弟?!绷忠讍栁?。
今天晚上,端木雄一直對我和顏悅色,而且根本沒有提及到林育。這讓我心里的緊張情緒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當然知道他這是有意而為。所以,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拒絕了。隨即點頭。
“你們呢?”林易又去問三個女人。
“好啊?!鄙虻っ泛蛯O露露笑道。
“我是具體安排活動的人,我當然得去了?!鄙瞎偾僖残Φ?。
“你看,端木大哥,你發(fā)了話誰敢反對?”林易笑著對端木雄說。
端木雄搖頭道:“我不喜歡聽你這句話。我喜歡聽你這樣說:端木大哥發(fā)了話,大家都很贊同。這樣多好?多和諧?”
林易大笑,“端木大哥批評得對。對了端木大哥,這里有位游戲的高手。他上次和我一起去那里,一次都沒錯過?!?br/>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大跳,“林大哥……?!?br/>
所有的人都在來看我。三個女人的眼神古怪。端木雄卻在笑瞇瞇地看著我,“真的?今天我倒是要好好見識一下?!?br/>
他的話給了我一個信號,而且也讓我反應過來了前面林易的話——以前端木雄也去過那個地方,而且也玩過那樣的游戲。馮笑,人家是專員呢,他都沒覺得不好意思,你害怕什么呢?于是我在心里對自己說。
所以,我接下來就變得輕松多了,“我是醫(yī)生,這樣的事情也算是和我專業(yè)有關系吧?!?br/>
“我一直很奇怪的,林老弟,你是婦產科醫(yī)生啊,并不是什么乳腺科的醫(yī)生,怎么也這么厲害?”林易笑著問我道。
“道理是一樣的。都是一種經過訓練后的職業(yè)感覺罷了?!蔽艺f。隨即發(fā)現(xiàn)上官琴在古怪地看著我。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猛然地升起一種不安起來。
可是,接下來我聽到她在說道:“我不相信?!?br/>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绷忠仔Φ?。
上官琴的這話讓我感到有些驚訝——難道她也去玩過那樣的游戲?想到這里,我心里猛然地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望感覺。是的,是失望,因為我想不到上官琴竟然也會去玩那樣下流的游戲。
一行人出了酒樓,朝皇朝夜總會而去。三個女孩子一輛車。林易、端木雄,還有我一輛車,林易親自駕車,那邊當然是上官琴在開車啦。
端木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面,我坐后面。端木雄一坐上那個位置就感嘆著說:“哎!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習慣坐這個位置。看來是我以前當秘書的時候習慣了,到現(xiàn)在還忘記不了這個秘書的位置?!?br/>
林易笑道:“端木大哥,我可不這樣看。”
“哦?你說說。”端木雄笑道。
“其實很多領導都喜歡坐副駕駛的位置的。因為這個地方視野好,而且空間大,坐起來覺得舒服,不容易疲勞。毛澤東、朱德等老輩在戰(zhàn)爭年代乘坐吉普車時,都是坐那位置呢。還有就是,副駕駛這個位置與駕駛員齊平,這說明端木大哥喜歡與群眾打成一片呢?!绷忠仔χf。
端木雄大笑,“林老弟,真有你的。什么事情從你嘴里說出來都是那么的有道理,而且讓人聽起來覺得舒服?!?br/>
“林大哥,這車上的座位還這么有講究???呵呵!看來我還真是孤陋寡聞?!蔽艺f道,是真的不懂。
“小轎車的一號座位在司機的右后邊,二號座位在司機的正后邊,三號座位在司機的旁邊,也就是副駕駛的位置,這個位置通常是秘書坐的。如果由主人親自駕駛,以副駕駛的位置為首位,后排右側次之,左側再次之。所以今天端木大哥坐這個位置是最合適的。這坐車啊,如果要真的講究起來的話學問可多了,比如,當主人夫婦駕車時,則主人夫婦應該坐前座,客人夫婦坐后座?!绷忠渍f。
我想不到連坐車都要這么多的講究和學問,不禁感嘆。
“林老弟,你今天測字的水平可視神乎其技啊。難道測字真的可以預測一個人的一切?”端木雄卻忽然說到了前面喝酒時候的那個問題上面。
我也覺得那件事情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與我曾經認同的世界觀完全不符。于是我也說道:“是啊。太神奇了。”
林易笑道:“乾隆時,有個人叫范時行,這個人是當時的測字大家。曾有一人去測,寫個下棋的棋字,問終身。范時行說,棋是象棋,碁才是圍棋。兩種棋的性質不同。下圍棋,愈下子愈多,可是下象棋呢,愈下子愈少,所以你的家宅運一定不佳,人口日益凋零。那人大驚,連連點頭,說自己童年時一家十幾口人,如今則只剩下五個了。也是乾隆時期,上海有一個叫沈衡章的人,擅長拆字,找他測算吉兇的人絡繹不絕。一天,有一個罪犯夜間越獄逃跑了,捕役就去求他占測,拈到一個‘鸚’字。沈衡章說,鸚鵡是會說話的鳥,舌頭雖然靈巧但不懂自我保護,最終還會被人逮住放在籠中。并且鳥窮加一嬰,羽毛還沒豐滿,怎么能夠逃遠呢?犯人現(xiàn)在去得還近,趕快追捕還能夠抓到。捕役問現(xiàn)在犯人跑到哪里去了,沈衡章說:你可以到后面廁所中去找。捕役遵照他的話,果然在屋后的一廁所中抓到了逃犯??h令聽說這件事后,對他很是佩服,贈給他一塊橫扁,上面寫著‘機測如神’四個字。這塊扁一直掛在豫園清芬堂的西墻上,人們稱為董事廳的那個地方,那就是沈衡章設攤測字之處。呵呵!中國古代的測字大家多了去了,比如唐朝時候的李淳風,宋朝時候的謝石等等。關于他們測字的故事就數不勝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