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飛身子連閃,將少女砸來的拳頭全部的躲了過去,使得少女的拳頭拳拳落空,連何云飛的衣角都沒沾到一點半點.
這可算是把少女給氣壞了。哼!好你個何云飛,本姑娘為了你擔(dān)驚受怕了一整天,臨了還梨花飛雨了一番。哼哼,本姑娘當(dāng)年在野外訓(xùn)練的時候摔折了膀子,可都沒掉過一滴的眼淚!
可是今天為了你個死東西,可是眼淚嘩嘩的往外流,情緒如此的激動,砸你一拳能怎得你?你就非要躲?
這下,少女算是跟何云飛卯上勁了,今天非要砸你一拳不可。于是。兩人你躲我追,場景熱鬧的很。那些一同的伙伴們一陣陣的哄叫,也不知道是在為何云飛加油,還是為少女加氣。看得出,他們已經(jīng)對這是家常便飯一樣的熟悉了。就連那些訓(xùn)練的人們也有那么一兩個偷偷摸摸的看著這邊,一邊說笑一邊的指來指去。
“呵呵。他們-他們這是打鬧的慣了,你別見怪。”霍靈兒尷尬的笑笑,難得的難為情的模樣差點讓那些看客們驚掉了下巴,平常的母老虎今天怎么變成了溫順的小貓?
而且她溫順的面對的那個男人明顯的不是寨子里的人!雖然黑風(fēng)寨也不小,人數(shù)也有上萬人,但是大家互相之間都是你來我往的,忽然的來了一個外面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人明顯的看著不熟啊。
于是,寨子里來了個新人,還是一個能讓寨子里的最有名的母老虎變得溫順的跟小貓一樣的人,一個很有可能將黑風(fēng)寨里已經(jīng)絕世而獨立的長著的帶著天下最多最利的刺的,最是嬌艷美麗的一朵花兒摘走的男人。于是,這個對黑風(fēng)寨的已婚壯小伙最開心,未婚壯小伙最為災(zāi)難的消息不脛而走,逐漸的向著黑風(fēng)寨的每一個角落散去。當(dāng)然,這消息中的兩位主角是一點也不知曉的。
“呵呵,小兩口打情罵俏的也是正常,再者打打鬧鬧才顯得少年性情。”石林看著何云飛和少女你躲我追的,也是連連的點頭。
如今這年代,聯(lián)邦政府法定十四歲的男女便可以婚嫁,但這也只是聯(lián)邦政府的法定年齡而已。要知道就是原先的那個年代里,也是有著不少人虛報年齡在法定年齡之前就結(jié)了婚。更何況如今的這個亂世?
再說了;這個聯(lián)邦政府名義上是所有還在抵抗著僵尸和邪教的侵蝕的人類的政府,可也只是名義上的。就像龍城雖然雖然也是名義上的聯(lián)邦政府的一員,接受著;聯(lián)邦政府的管理。可要是有誰真的認(rèn)為聯(lián)邦政府就可以對空城指手畫腳,甚至委派各種的官員去管理的話,那么他酒醉后自己找個僵尸群張開懷抱的沖過去。不然,也得被人給笑死。
即便是黑風(fēng)寨這樣的組織,聯(lián)邦政府也就是遙控一下,給些物資,幫忙援建些設(shè)施,然后才能在利益的驅(qū)動下,那么聯(lián)邦政府的所謂的法定結(jié)婚年齡也就可以通融通融的。
所以,石林根據(jù)何云飛和少女的情況說他們小兩口也就是很對滴。只是正在追著何云飛砸拳頭的少女很有順風(fēng)耳的潛力,竟然是聽到了石林的聲音。少女也不再去追著何云飛了,朝著被她的這個舉動弄的有著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何云飛就是大罵:“呸,誰和他是小兩口,我才不稀罕她這個只會跑得廢物!”
何云飛也不把少女的話放在心上,嘻嘻哈哈的好像在嘲笑少女追不上他就只能放狠話嚇人。真是再怎么厲害也是個女孩啊。
然而,情況有些不妙,少女的眼淚直往下掉,就和夏日里的暴雨,嘩啦啦的好不嚇人。而且還沒有一點的聲音,只是無聲的流著淚。
就這樣無聲的流著淚是那么的震懾人心。但到底震懾了幾個人查無可尋。可是明里的就有兩個。一個是多嘴的石林,一個就是事中人何云飛。
石林是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會惹出這么個事來,別因為自己的一句話真的把人家一對金童玉女給拆了吧,即便是沒拆開,兩人也要是經(jīng)歷著這一次磨難啊。
何云飛是沒想到少女會這樣的反應(yīng),雖然以往他們之間也會發(fā)生一些小摩擦,有著口角,鬧一些小別扭。也是這樣,他才會在少女向著他生氣罵著的時候,才會嘻嘻哈哈的。
卻沒想到這一次,少女的反應(yīng)會是這個樣子,沒有吵也沒有鬧,只是這么的流著淚,沒有發(fā)出一點的聲音,就這么無聲的流著淚,去只能夠的凄苦、怨恨、無奈交織在一起,直射著何云飛的心靈,看著何云飛,仿佛一把磨得澄亮鋒利的匕首,兇狠而準(zhǔn)確的扎在了何云飛的心臟!
“蕓蕓,我---”何云飛說不出話來,少女從來沒有這樣過,這讓他束手無策。她多么的希望少女能夠又吵又鬧,甚至罵罵咧咧的舉著拳頭來砸他才好。這樣的無聲的流淚,包含了各種心思情緒的目光緊緊的看著他,她已經(jīng)是有些受不了。少女在這樣下去,他甚至都有了崩潰的感覺。天不怕地不怕的何云飛,在唯獨害怕霍靈兒的行列里,又要加上了少女的無聲的流淚。
那些望著熱鬧的人也沒有了開始時的那付唯獨害怕火上的油澆得不夠的的起哄聲都停了下來。這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了情況的不對勁,如果再起哄那可就要倒大霉了,至于這霉從何處來,他們偷偷的咽了口吐沫。還是保持沉默的好。
另外的那些訓(xùn)練著的人也覺察到了這邊的情況的不對勁,都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那些訓(xùn)練槍法的幼兒們也停止了射擊,被中年男子和他的幾個助手給拉到一邊,小聲的講起了理論課來。講他們是如何的與僵尸戰(zhàn)斗的。
石林雖然也是被震了一下,但還沒被震得認(rèn)為少女如此的表現(xiàn)全是他的那句話的功勞。這些只怕是你早已經(jīng)深深埋藏著的危機。平時隱藏的深深的,一點也看不出跡象來。但當(dāng)隱藏到一定的時機,再來一個引發(fā)的契機。那么很不幸,這深深隱藏著的危機就會如火山一般噴發(fā)而出。
說不出話來的何云飛也不準(zhǔn)備說什么,一點點的向著少女挪去。每挪一步,何云飛都像是在滿是滾燙的火炭的的長道上前進(jìn)一步,身心受到的少女的無形的刺激勝過滾燙的火炭,何云飛的額頭都有了細(xì)密的汗珠。
看熱鬧的人也都屏著呼吸靜靜的看著,他們的心思仿佛已經(jīng)跟何云飛連在了一起,分享著何云飛每挪一步的艱難。
當(dāng)何云飛挪到少女的一個臂長的時候,他看到少女沒有任何的動作,他松了口氣。少女沒有因為他的舉動而作出任何的動作,說明這還是能夠挽回的吧。
此時,不僅是何云飛松了口氣,看熱鬧的眾人也是如釋重放,終于心中的那一塊巨石可以緩緩的放下了。
忽然,情況突變,就在這個大家都認(rèn)為已經(jīng)是沒了啥事,終于可以緩一口氣的時候。少女的粉拳閃電般的搗出。在所有人的錯愕的眼神中,何云飛的胸口被粉拳砸中,噴出一大口的血,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這哪里是粉拳,分明就是一鐵拳!
在何云飛中拳飛出的那一剎那,石林就動了起來。只是動了一半,卻又是停了下來。因為另一個人也在何云飛噴血飛出的時候動了起來,而且速度一點也不亞于石林。
也虧得石林現(xiàn)在實力超尋,雖然在之前大施神力干死了各種僵尸無數(shù),射傷了紫毛僵尸,因此被還不能運用自如的力量反震的他受了些內(nèi)傷,但并不影響他在發(fā)現(xiàn)少女也沖向何云飛后及時的停下身來。
少女的那些各**緒夾雜的眼神瞬間的被擔(dān)心之色所替代,一把就將何云飛的身子抱住,眼睛里的淚水雖然還是在繼續(xù)的流著,但是已經(jīng)和那無聲的流淚相去甚遠(yuǎn)。
少女抱著何云飛大聲的罵道:“你個死東西為什么不躲。你不是速度很快嗎,不是跟閃電一樣的快,每一次都躲開我的拳頭,讓我連你的衣角的一點點的邊都沾不到。為什么這一次不躲,為什么要讓我的拳頭砸到你!”少女的最后一句幾乎使用吼得。
“呵呵,我-我怕你不開心,看你哭得跟淚人似的,我一心軟就沒躲,想你出出氣。”何云飛咳嗽了幾聲,“你-你死丫頭,出手真是狠啊。我好像沒挖你們家祖墳吧。你想謀殺親夫啊。”
“呸!”少女啐了何云飛一口吐沫星子,“我還沒跟你結(jié)婚了,你是我狗屁親夫!”
少女罵著,臉色忽然的變得哀怨起來:“云飛,你不能再皮下去了,你再這樣下去,你以后連老本都沒得吃了。你還怎么對得起何叔叔。”少女這時候忽然變得成熟,與她的十歲的年齡一點不相稱的成熟,語重心長,不像是個小女孩,就像是一個結(jié)婚多年的妻子在勸說自己不爭氣的丈夫不要再墮落下去,趕緊的振作起來,支起整個家來。
雖說亂世中的孩子比較的早熟是肯定的,但這也太熟了吧。石林看在眼里,心里驚嘆不已。看了一圈四周,個個都是一付贊同少女的的話語的模樣。霍靈兒更是激動的就要上前直接一個嘴巴子甩在何云飛的臉上,然后大罵:“何云飛,你看蕓蕓是多么的關(guān)心著你,但再看看你,再不振作,我就讓蕓蕓另外找個老公!“按照霍靈兒平時的脾氣,很有可能會這么做,但這次她沒這么做。現(xiàn)在的她能夠盡量的有個淑女的樣子就盡量有個淑女的樣子。因為農(nóng)大叔說過這男人啊,不管是什么時候都是喜歡溫順賢惠的女人,于是在農(nóng)大叔這也不知道是對是錯的一句話的引導(dǎo)下,咱們的母老虎霍靈兒決定在盡可能的情況下做一只聽話的小貓。
誰讓石林之前的那一手實在是神勇的無邊了,將霍靈兒這個致力于這一生只嫁給三爪龍戰(zhàn)士或更厲害的英雄人物,卻又見識并不是很廣的的少女的芳心給震住了,給震得顫顫的直動!
從遠(yuǎn)處的那一排排將山峰都要圈起來,就像是一圈圈的防御工事的房屋那,一群身手不凡的壯小伙在一個義憤填膺,好像自家的老婆被人在眼面前奪走的大個子壯小伙的帶領(lǐng)下向著這邊殺來。
他們一群人殺氣騰騰,一路上遇見的人好像被他們的殺氣給震懾,都是趕緊的避讓,生怕一個不及時,自己就被那些殺氣生生的給絞死了。
隨后,一會兒指著三五一群的對著那群殺氣騰騰的壯小伙,一會兒指著寨門這邊,然后個個都是一付有好戲看了個模樣笑個不停,最后吆喝著自己所有認(rèn)識的人,趕緊過去寨門那邊,那里有大戲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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