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整個地下拳館內(nèi)都是一片寂靜無聲,幾乎所有人,都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我,就連賀大炮,也是瞪大著眼睛,臉上滿是駭然的神色。
從賀大炮下令,讓這四名馬仔拔槍,再到我悍然出手,擊倒了其中三人,到最后我站在最后一名馬仔身前,一把將手槍捏成了廢鐵,這一系列動作,其中只用了幾秒鐘而已。
然而就是這幾秒鐘時間,我卻反轉(zhuǎn)了局面,算上泰拳手在內(nèi),直接被我放倒了四個人,但這些都不是最讓他們震驚的,最讓他們震驚的,便是我將手槍捏成了廢鐵的那一幕。
要知道,那可是實實在在的鋼鐵啊,然而在我的手中,就好像小孩子的玩具一般,是那么的脆弱!
霎時間,所有人都懵逼了,就算是段青蛇,也都是小嘴微張,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她雖然知道我是個高手,但卻從未見過我真正出手,此刻見了,有些驚訝那也是正常的。
“你你你,你竟然是一個練家子!”賀大炮指著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而我聞言卻只是一聲冷笑,隨后松開手掌,就聽‘咣當(dāng)’一聲,卻是被捏成一團廢鐵的手槍直接被我扔在了地上,而后,我理都沒理愣在原地,被嚇到瑟瑟發(fā)抖的那名馬仔,直接邁開步子向賀大炮走去。
“賀大炮,這,就是你給我準(zhǔn)備的下馬威么?”我冷笑,道:“效果似乎并不怎么樣啊!”
他聞言咽了口吐沫,然后咬著牙,看著我說到:“小子,你確實挺能打,我承認(rèn)你挺牛逼的,但那又怎么樣,現(xiàn)在這個社會,早已不是誰能打,誰就能當(dāng)老大了,還要看下面的人服不服你!”
“哦?是嗎?”我聞言頓住了腳步,而后轉(zhuǎn)頭,掃視了一圈四周的馬仔,說:“你們,還有誰不服么?”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全都低下了頭,我見狀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賀大炮說道:“看來,他們都服了??!”
“草,就算是服了又能怎么樣,你小子,有人脈么?城北區(qū)這么大的場子,你以為,你能打就能罩得???我告訴你,我和城北區(qū)的區(qū)委副書記是很多年的老關(guān)系了,就算是新上認(rèn)得區(qū)委書記一把手關(guān)婷婷,我也認(rèn)識,你他媽的在這里打傷了我的人,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只要打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你弄進去?”
聽到他的話之后我頓時就笑了,臥槽,這個傻逼竟然還要跟我比人脈,跟我拼關(guān)系網(wǎng)?
這尼瑪?shù)模y道他不知道關(guān)婷婷早已拜服在我的垮下了么?
難道他背后的人,事先沒告訴他,我的干爹是李振山,干媽是李錦繡么?
這時候我真的很費解,這個人到底是怎么當(dāng)上城北區(qū)老大的,媽的,完全一點腦子都沒有啊,而且,看他這副模樣,顯然是被人當(dāng)槍使了??!
“呵呵,比關(guān)系,拼人脈?”不等我說話呢,段青蛇便率先開口,說道:“這樣吧賀大炮,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看是你的關(guān)系硬,還是于飛的人脈廣,不過我可要事先警告你,若是你真的打了這個電話,那么別說是我,就算是大太太在這,也保不住你,于飛這個人下手是很黑的,得罪了他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段青蛇說完后便一聲冷笑,而后坐在了座位上,纖細(xì)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然而其余的馬仔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唯有賀大炮還敢直視段青蛇,說道:“難道,這個小子還大有來頭不成?”
“怎么你還不信么?那你完全可以打電話試試!”段青蛇點燃了一根香煙,說道:“不過,打完電話后的后果,就得你自負(fù)了!”
賀大炮聞言咬了咬牙,隨即說道:“媽的,今天算我賀大炮栽了!”
說罷,他便爬了起來,低著頭對我說到:“于老大,我賀大炮服了,是我有眼無珠,被奸人給蒙騙了!”
“你的背后果然還有人,說吧,是誰?”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坐在了座位上,說道。
賀大炮聞言猶豫了一番,但最后依然咬了咬牙,說道:“是趙德彪,媽的,這個趙德彪忽悠我,說董事會并沒有同意你當(dāng)選城北區(qū)老大,還說,是大太太授意的,讓我給你找點不痛快!”
“趙德彪么?果然是他!”我一聲冷哼,隨即看向了段青蛇,說道:“你感覺,可能是大太太授意的么?”
“不可能!”段青蛇搖了搖頭,說道:“你當(dāng)選城北區(qū)老大的事,大太太已經(jīng)同意了,她雖然不甘愿你成為城北區(qū)老大,但為了拯救如今騰龍集團公關(guān)危機的局面,她不得不這么做,且她既然當(dāng)你坐上了這個位置,那么,短時間內(nèi)就肯定不會動你,所以我猜測,這個趙德彪肯定是假傳圣旨,目的,就是為了報復(fù)你!”
我聞言點了點頭,段青蛇說的沒錯,一來,趙德彪早已對城北區(qū)老大的位置覬覦多時了,且在大太太的運作下,他坐上城北區(qū)老大的事,幾乎已經(jīng)板上釘釘,到時候,他便有雙重身份,一個是城東區(qū)老大,第二個便是城北區(qū)老大,到那時,他在騰龍集團內(nèi),無論是權(quán)勢還是威望,都會跟著水漲船高,大太太的派系,也會逐漸羽翼豐滿!
二來,今天晚上在董事會上,我傷了他,以趙德彪好斗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才會暗中慫恿賀大炮。
想到此間我笑了笑,隨即說道,“這個趙德彪真是作死,竟然敢暗中挑唆賀大炮對我下手,看來今天晚上給他的教訓(xùn)還不夠??!”
段青蛇聞言笑了笑,“這個人,我們遲早要除掉,不然的話,說不準(zhǔn)還會弄出什么幺蛾子,不過你放心,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賀大炮,說:“去把賬目拿來吧!”
“這個……”賀大炮聞言面露難色,我見狀眉頭一皺,說道:“怎么,吃的苦頭還不夠么?”
“不,不是!”賀大炮緊忙搖頭,說:“只是,賬目上幾乎已經(jīng)沒什么錢了!”
“錢呢?”如今已經(jīng)是十二月底,按理說,城北區(qū)的賬目上,最少也得有個一千多萬才對,而此刻,賀大炮竟然說沒什么錢了,那錢哪去了?
“被,被趙德彪給借調(diào)走了!”
聽到賀大炮的話之后我心頭一顫,不僅是我,就連段青蛇都眉頭一皺,而后一臉怒色的猛然起身,說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就在今天下午,趙德彪說是大太太授意的,要拿這筆錢在城北區(qū)投資一個項目,所以,隨意就借調(diào)走了!”賀大炮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段青蛇聞言咬了咬牙,繼續(xù)問:“借調(diào)了多少?”
“一千三百萬,只留了五百萬給地下拳館運轉(zhuǎn)!”賀大炮說完后便抬起頭,說:“三太太,趙德彪是拿著大太太的文件來的,且還說,這件事是大太太親自做的,必須得隱秘,誰都不能說,難不成……是趙德彪瞞著大太太,偷偷這么干的?”
聽到賀大炮的話之后我真是被他氣笑了,媽的,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蠢豬,真是蠢到了極點,一千三百萬,這樣的大數(shù)目,竟然被趙德彪幾句話就給忽悠走了,媽的,若是騰龍集團都是這樣的蠢豬隊友,那騰龍集團估摸著也離倒閉不遠了。
這時,就見段青蛇看了我一眼,隨即低聲道:“看來,這個趙德彪是準(zhǔn)備拿著這筆錢跑路啊!”她說罷,便對門口處的煙叔說道:“煙叔,你現(xiàn)在就去一趟城東區(qū),看看趙德彪在哪,若是找到了他,一定要把他控制起來,然后我們提著他,去找大太太親自對質(zhì)!”
段青蛇這一招夠狠,若是趙德彪沒有得到大太太授意,私自調(diào)走了那筆錢,那么就算是私自挪用公款了,大太太絕對不會放過他。而如果真的是大太太授意的,那么大太太中飽私囊的事,就會敗露,到那時,龍老大,肯定會對大太太心存芥蒂,到以后龍老大歸西的那一天,段青蛇爭奪家產(chǎn)的勝算也就更大了一些。
而且,以大太太的心機,就算真的是她授意趙德彪,那么她肯定也不會承認(rèn),反正不管怎么樣,只要抓到趙德彪,那么趙德彪都難逃一死了。
想到此間我看了段青蛇一眼,隨后我們兩人皆相視一笑,段青蛇更是直接開口說道:“這個趙德彪可真是作死啊,這一次,就算是大太太,也保不住他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