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 !
左月要是再聽下去的話,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終于許媛又交代了一些她的生活習(xí)慣和幾句小事后,因為又接到洛杉磯那邊的電話而匆忙離開。
聽見許媛走了出去,再又聽見辦公室的門被再度關(guān)閉的聲音,左月才在辦公桌下面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我的媽,可算是走了!
確定許媛已經(jīng)走遠了之后,左月正打算站起身,可剛要有所動作就感覺膝蓋發(fā)酸,兩腿已經(jīng)就這么在下面跪麻了,從蹲的姿勢變成跪的姿勢只是為了更方便藏身,現(xiàn)在腿卻酸麻到根本沒辦法順利站起來。
她咬了一下牙,伸手在膝蓋周圍揉了揉,想緩解一下之后再起來。
“還不出來?”許承風(fēng)的聲音忽然在她頭頂響起,聲音冷冷淡淡波瀾不興的。
左月聽見了,卻沒理他。
她一邊揉著膝蓋小聲嘀咕:“誰要你每天抱著哄著拿糖來喂我,自大狂……”
“你說什么?”男人的聲音忽然低沉了幾分。
左月立時脊背一涼,本能的忙要從辦公桌下站起身:“沒、沒說什么!”
話落的同時她驟然將手從膝蓋旁邊移開,噌的一下站起身就要離開與他相近的這危險的范圍內(nèi),結(jié)果剛一站起來就因為膝蓋上一陣劇痛和尖銳的麻痹感而驟然踉蹌著向前撲了過去——
“唔!”
左月的臉狠狠的砸在男人的懷里,兩手更是因為本能的向前亂抓而似乎是不小心抓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從手感來說,應(yīng)該……是她的手心正按在他的大腿上,而手背幾乎已經(jīng)貼在了他腿間的那個……
恍惚中,耳邊似乎是聽見了男人幾不可聞的輕嘆,但那嘆息的聲音絕對不是因為她的動作而無奈,而似乎是因為接手了她這么一個大麻煩而感到非常的懊悔。
左月還不等他發(fā)話,便迅速起身從他的懷里退了出來,來不及去看他胸前被她壓皺的襯衫,手更是迅速的從他腿間那滾燙的熱源處移開,更一邊向后退一邊甩著自己的手,滿臉尷尬的不停的向后退。
直到退到了墻處根的沙發(fā)邊,她才踉蹌的一下直接向后坐下。
見鬼了!
每一次看見這男人都會不停的出狀況!
而且她是不是跟他下面的小兄弟特別有緣啊!從昨晚到現(xiàn)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已經(jīng)用手這樣親密的接觸過了……
左月忍不住繼續(xù)不停的甩著手。
許承風(fēng)不冷不熱的瞥著她那甩手的動作,終于不再維持靜坐的姿勢,而是忽然站起身。
雖然他沒有走過來,僅僅是剛站起身而來,那種黑云壓城一般的壓迫感就瞬間侵襲而來,左月甩手的動作慌忙停住,而是有些尷尬的看著他,這才想起來開口解釋:“我剛才腿麻了所以沒站穩(wěn),我不是故意的……”
許承風(fēng)抬起手隨意的扯了扯剛才被她壓出一絲皺痕的襯衫,好在襯衫的質(zhì)量上乘,輕微的皺痕瞬間就被扯平,不過顯然許承風(fēng)沒對她剛才那沖撞的動作而打算多說什么,僅是又看了一眼她的腿:“現(xiàn)在能走么?”
沒想到他竟然還能這么心平氣和的對自己說話。
左月微微松了一口氣。
估計到底還是把他自己當(dāng)成她的長輩了,沒想跟她計較。
左月又揉了和揉腿之后,站起身在沙發(fā)前面走了兩步,然后說:“好了,可以走了。”
“你母親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她今天下午飛回洛杉磯。”
“嗯,我聽到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搬行李?”
左月頓了一下之后,知道一切已成定局,而且看在剛才許承風(fēng)沒有將她藏在這里的事情告訴她媽媽的份兒上,她雖然還是覺得這位小舅舅和自己八字不合,一遇見他就沒好事,可看在他剛才留了情面的份上,她的抗拒多多少少還是打消了幾分。
“今晚,或者明天吧……”
“我明天要去波士頓邊郊的科技工廠考察,沒時間,今晚搬。”
“哦,那就今晚。”左月一邊說一邊覺得剛才的一幕還是有些尷尬,她抬起手將自己臉頰邊的頭發(fā)往耳后撥了一下,露出白凈可愛的耳朵,同時轉(zhuǎn)眼看向這會兒正在看自己的許承風(fēng),想了想之后又說:“那個,許……”
一對上他淡涼的視線,左月就心口一跳,頓了一下后改口:“小、小舅舅……”
“想說什么直接說。”
“既然我媽現(xiàn)在把我托付給你了,看在我們兩個是親人的角度,為了我未來在波士頓上學(xué)這幾年的生命安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除了是KR集團總裁的身份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么……身份……”
左月的語氣有些磕磕巴巴的,努力做到不去得罪他,畢竟現(xiàn)在她媽媽已經(jīng)走了,她現(xiàn)在基本等于在別人的屋檐下,就算是再多的不服氣,表面上起碼也還是非常識時務(wù)的收斂了幾分。
“你想要什么樣的答案?”許承風(fēng)淡道。
“想聽實話啊,畢竟一個月前你才剛剛中過槍傷,現(xiàn)在明顯是傷勢才剛剛恢復(fù)而己,槍傷啊,又不是普通的傷,我總該知道我媽究竟把我交給什么樣的人……”
左月邊說邊將兩手放在身前,兩手攪在了一起:“而且我上次還看到你手下的人,拿槍對著我……”
“上次?既然你心中有所懷疑,當(dāng)時下車后怎么沒直接去報警?”
左月嘴角一抽:“我當(dāng)時又不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而且你手下的人除了威脅我之外,也沒對我做什么,當(dāng)時還好心的把我送到汽車站讓我坐車回去,而不是仍在荒郊野外,我在心里覺得你們應(yīng)該不像是壞人,所以當(dāng)時也就沒想著要去報警。”
“我是什么樣的人,就是你眼前所看到了這個樣子,至于更多的,沒有必要告訴你。”許承風(fēng)說:“你既然是我的外甥女,起碼我不會傷害你,更會護你周全,前提是你要乖乖聽話,不要四處給我惹麻煩。”
這算是反將她一軍的下馬威嗎?
她還什么都沒問出來呢,他就反過來限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