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 !
“你怎么沒睡啊……”安好頓時臉上一熱,但也僅僅是有一瞬間的尷尬,轉(zhuǎn)瞬間就已經(jīng)恢復(fù)到坦然,直接將臉貼在他的手上,笑瞇瞇的說:“我就是半夜睡不著,特意跑過來表白的。”
看她這坦然的小模樣,左寒城輕笑,見安好沒有想要再回去睡的意思,他的手在她的小臉上輕輕撫了撫,溫聲道:“現(xiàn)在幾點?”
安好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夜里一點多。”
“孕婦熬夜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你不知道?”
安好笑嘻嘻的:“好嘛,這才剛回來幾天就又開始要各種管制我了,可是我興奮的睡不著啊怎么辦,你都已經(jīng)回鎏景園來住了三天了,我還是沒法找到腳踏實地的感覺……”
左寒城微嘆,干脆拍了拍床邊另一側(cè)的位置:“上來,抱著你睡,這樣能踏實了?”
“我肚子現(xiàn)在這么大,不注意的時候會不會壓到你傷口……”安好說是這么說著,但眼神明顯往他身側(cè)的位置瞟了兩眼,其實真的很想躺到他身邊去。
“現(xiàn)在身上基本也沒什么傷口,八個月的時間如果外傷還沒能愈合,那得是遭受到多強(qiáng)的輻射?放心,現(xiàn)在各方面都沒什么問題,只是需要靜養(yǎng)幾個月。”左寒城邊說邊將被子掀開。
安好馬上起身,直接鉆到他的被子里去,躺在他的身邊,然后一臉得逞的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這樣靠著會疼嗎?”
“不會……安好,我再說一次,經(jīng)過這八個月的強(qiáng)度治療,我除了還有一些虛弱,可能無法暫時回公司之外,其余的方面我都已經(jīng)在逐漸恢復(fù),抱著你的時候不會沒有力氣,你靠在我懷里的時候我也不會疼,我之所以會這么久才回來,就是已經(jīng)努力讓自己恢復(fù)到最好的狀態(tài),你不要把我當(dāng)成玻璃人一樣的小心翼翼,嗯?”
左寒城的聲音就這樣近在她的耳邊,聲音淺淺的,低低的,卻是溫柔的讓安好心醉。
她閉著眼,將臉埋進(jìn)他懷里:“我可能的確還需要適應(yīng)的時間,我就怕你被風(fēng)一吹就會消失,就怕你被我一碰就會變成一個被戳破了的氣泡……”
左寒城將她抱在懷里,淡笑著沒有多說:“再過不了多久就要生了,你最近想去哪里?我陪你走走?”
“你能出門嗎?”安好當(dāng)即抬起眼看向他:“可以四處走嗎?”
左寒城的手在她頭上撫過,修長的手指在她柔軟的發(fā)間穿梭,俯首在她額頭落下安撫的一吻:“可以。”
“那我明天給醫(yī)生打電話確認(rèn)一下,醫(yī)生說你可以出門走動的話,我們就去度假村的海邊別墅吧,好不好,親愛的V先生?”安好笑嘿嘿的將小臉貼在他的胸前。
“好。”
安好閉上眼睛,一手抓著他的手臂,小聲說:“睡吧,在你懷里覺得真實很多。”
左寒城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好,睡。”
幾分鐘后,安好的呼吸已經(jīng)逐漸平穩(wěn),看似是已經(jīng)睡著了。
左寒城維持繼續(xù)抱著她的姿勢,將被她抓著的那只的手輕輕抽出,正要將她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一扯,結(jié)果手剛離開她的手,安好便猛然一臉夢中驚醒似的表情滿眼懵然的驚叫:“左寒城!”
左寒城一頓,手迅速回到她的手邊,將她握住,低頭在她唇上輕吻:“我在。”
安好呆呆的看了他幾眼,才緩緩的又閉上眼,只是手緊緊的和他的手握在一起,半睡半醒間,她迷迷糊糊的在他的懷里不停的叫著他的名字。
“左寒城。”
“嗯,我在。”
“左寒城……”
“我在。”
“左寒城……”
“我在。”
直到安好再度睡去,左寒城目光溫和的看著懷里雖然懷著孕但卻仍然清瘦的安好,沒有再放開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溫柔的吻過,輕緩低沉的聲音貼近她的耳邊:“安好,我在這里,乖乖睡覺。”
看來,讓安好打破心里的那些后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八個月以來她究竟是怎樣獨自活下來,如果不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她根本沒辦法這樣勇敢的堅持到今天。
黑夜中,左寒城的懷抱這么真實,安好在他懷里翻了個身,仍然能感覺得到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手邊,安好緩緩睜開眼,看向窗外的雪夜,臉上緩緩綻開了笑容。
從來沒有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情話有多動聽。
任何一句都比不過左寒城的一句“我在。”這樣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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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安好起床去做早餐。
挺著一個大肚子再又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著的小身影看起來卻偏偏歡快極了。
林清也是一大早上就跑來送文件,是關(guān)于昨晚的晚間會議后,有關(guān)于建設(shè)局和某幾處最新投資改建的方案。
安好在廚房忙著的時候,左寒城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那些公司件。
廚房里傳來陣陣的香味兒,安好下廚的手藝已經(jīng)越來越好,她從窗里走出來的時候,見左寒城正在看的那幾個公司件,便一時好奇的走了過去。
“是不是關(guān)于建設(shè)局那邊的方案啊?我這兩天沒去公司,但是聽林清和莫白跟我說過了。”她邊說邊俯身湊到他跟前,探著腦袋看向他手中的文件。
左寒城卻是忽然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同時直接將俯身湊過來的安好拉到了自己身邊:“這么久以來,你懷著孩子還每天自己做東西吃?怎么沒考慮過雇兩個保姆來照顧你?”
“很久以前你就說過的啊,能自己動手的事情,沒必要叫別人來照顧,而且我的肚子就算是再大,也不會大到離譜,做個飯又沒關(guān)系。”安好說著就將他剛剛放下的公司件拿了起來,仔細(xì)看了幾眼后說:“盛凌集團(tuán)這兩年的確和建設(shè)局來往密切,哦對了,白微微已經(jīng)離職了,聽說她和父母回北京去任職了,你知道嗎?”
“之前不知道,剛看過文件上的責(zé)任人署名后才知道。”
左寒城這回答的可真是滴水不漏.
不過想想他這么久以來一直在生死線上徘徊,連家里的老婆孩子都等了八個月才能回來見上一面,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與他無關(guān)的這些人事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