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 !
<!--章節內容開始-->“不,你應該了解。”男人意味深長的說:“因為你的丈夫左寒城,十年前曾是美-國黑-手黨-洛杉磯地下分支的領-主相當于我們在大半個美-國的勢-力都會對他言聽計從,包括我,也以為可以效忠他一輩子。”
安好聽得眉頭狠狠的一跳,眼神詫異的看向他。
而那個男人卻是忽然冷笑著搖頭:“可惜……”
他忽然轉過眼看向她:“你既然這么聰明,不如自己猜猜這是哪里?”
安好抬眼又向前看了看。
這處別墅區雖然大,但看起來卻只有他們這些人在這里,周圍有穿著同款黑色西裝的人把守著,不過感覺不像是平常經常有人在這里。
最開始她還以為這里是他們這伙人的根據地,現在看起來,這處別墅區又像是已經被擱置了很多年了。
如果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是真的,而且又處處將話題指向左寒城的話,那這里應該是左寒城曾經在涉及這些-黑-手-黨的關系范圍時屬于他的地方。
如果這里真的是左寒城的地方……
安好猛地又轉過眼看向那個男人:“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男人見她這是猜出來了,便笑笑:“當然是等Vllen回來。”
安好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卻因為他這句話而暗暗皺眉。
他們始終沒有和左寒城聯系過,自從她在洛杉磯失聯到現在已經至少超過了四五個小時,左寒城怎么可能知道她在這里?
“左太太。”男人在她面前走過:“你還真是應該好好了解你嫁的那個男人。”
“我很了解,無論他曾經在沒接手盛凌集團之前做過什么,那也都是十年前的事情,男人在還很年輕的時候常常都有暗藏的血-性,我從不覺得他那些沒有提及的過去值得我去好奇。”安好不冷不熱的說:“相反的,在我心里,他永遠都只是那個在商界做白道生意的左寒城,跟你們口中的那個Vllen沒什么關系,哪怕有關系,中間隔了十年,誰還會去糾結十年前的事情?”
男人冷笑:“我欣賞你這態度,在美國無論是持-槍還是涉-黑的確并不奇怪,我們這些人里也并不缺像Vllen這樣身世背景強大的子弟,可他卻并不是普通的一員,他曾經是我們的領-主,這就沒你想的那么單純了。”
說完,男人也不再跟她多說,只用眼神示意她向里走。
安好見他是真的沒有要過來碰自己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向著他所指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
十幾分鐘后,安好已經被安頓在別墅區里面的一個干凈的房間里。
男人派了個不知從哪里找來的女傭過來,那個女傭是外國人,男人用英文對她交代了一些事情,但基本都是幫里面的這位受傷的小姐洗干凈身體,注意傷口,還有換身干凈的衣服之類的話。
安好卻仍然警覺的坐在床邊看著那個男人。
忽然,男人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時眼神頓時詭異而微妙,更是忽然笑著看了安好的方向一眼,就這么直接在她面前接起電話。
“J,你如果敢動她一根汗毛,你會知道代價。”
聽見電話那端的聲音,男人的笑色更加詭異甚至泛著一種妖異:“Vllen,十年不見,歡迎回來。”
安好沒聽見他電話那邊的人是誰,也沒聽清楚聲音,但卻因為這男人忽然的一句話而猛地站起身。
“是左寒城的電話?”她問。
男人卻在此時已經將電話切斷,不冷不熱的看著她眼中的那絲焦急:“怎么?你想喊一句讓他不要過來?別妄想了,無論怎么樣他都會來救你,除非他不是Vllen。”
安好看了他一會兒,再又看向他的手機,知道他的話不假。
她現在想阻止左寒城的前來,也只是她的一廂情愿。
在安好向后退了一步正要轉身時,男人這時開口:“你知道他剛才叫我什么嗎?”
安好頓了頓,回眸看向他。
“他叫我J。”男人的臉色讓她看不懂,但竟然似乎看出幾分開心。
“我們曾經這些最效忠于他的人,每個人都有專門的代號,獨屬于Vllen的代號,我是J,而他的身邊,還有D,還有T,還有很多你見過但卻并不知道他們身份的人。”
“你更不會明白,一旦Vllen用代-號來稱呼我們,就代表他真的回來了。”
J用著一種詭異的雀躍的表情看向安好眼中的那絲暗芒:“看來Vllen對你這位左太太的確非常在意,我聽得出來,曾經他是因為對左老爺子的孝心和心存的理性而離開我們,而現在,這一切似乎都比不過你這位左太太現在的處境,他為了你,回來了。”
明明這個男人是在笑,可安好卻覺得他笑的毛骨悚然。
……
那個女傭用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幫安好洗澡和清理傷口。
安好背上的傷口早已經因為重新裂開而出了很多的血,再又這樣長時間的粘在衣服上,衣服和傷口早已經粘連在一起。
最開始女傭將她的衣服脫下去的時候,就算很小心卻也還是免不了將她背上那些已經重新結痂的地方又撕裂開來,可是這一整天,安好早已經疼到麻木了,即使女傭因為她又流血了而驚呼著出去叫人,即使有他們派來的臨時醫生送的藥幫她上藥,安好也始終沒再喊過一聲的疼。
洗過澡清理過傷口后,那個女傭去外面拿了一件衣服進來。
那衣服上還帶著吊牌,并且和她之前穿的那件白色的寬松裙子是同一款式,很明顯是J叫人特意去買來的,讓她穿上這件同款式的衣服,是想制造她在他手里沒有受傷也沒有受虐待的景象么?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J雖然用她來威脅左寒城,但卻又似乎很忌憚左寒城。
總不能真的光著身子在房間里,安好還是把那件衣服穿上了,這衣服別說是款式品牌,連尺碼都和之前那件一樣。
他其實也沒必要這樣,就算她身上有傷有血,左寒城也看得出來是之前那些俄羅斯人將她帶走后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