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 !
<!--章節(jié)內(nèi)容開始-->劇烈的撞擊仍然在繼續(xù),這輛改裝過后的車有防彈設(shè)備,可輪胎已經(jīng)先被爆掉,就算子彈沒辦法打穿車身,卻有不知道多少輛車向這里撞了過來。
直到安好感覺到車身開始不受控制的劇烈晃動了一下,再然后驟然只感覺眼前的黑暗中似乎是天翻地覆,她死死抓住身后的那塊可以支撐身體的扶手,盡量減少了在翻車時身體在車?yán)锏膭×业玻蓛墒直焕ψ。軋猿肿〉臅r間只有幾秒,就還是跌落了下去,狠狠的摔到了下面。
一時間她的鼻間又散發(fā)出陣陣濃煙的味道,顯然這輛車已經(jīng)被撞到哪里漏了汽油或者有自燃的可能,她在勉強爬起身時聽見外面一連串的幾聲槍響,然后,仿佛整個世界都忽然安靜了一樣。
她聞見那汽油的味道和燃燒的味道就在自己身邊,安好靠在車門邊,再度用肩膀狠狠的撞,直到外面終于有人聽見這車?yán)锞谷贿€有動靜。
她聽見有人有英文說了句話,然后就有腳步聲靠近,車門被鎖上,那些人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面將后面的車門打開,安好因為一直靠在車門上,在門打開的瞬間便直接滾落了下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只能看見那些人穿著精致的皮鞋,勉強抬起頭來,看見幾張陌生的外國人的臉,那些人手里拿著槍,但不像剛才那些亡命徒那樣看起來衣著混亂,從這些人的穿著來看,他們應(yīng)該都是身份不簡單的人,不過他們手里的槍卻讓她無心去觀察太多,只隱約的聞見濃重的血腥味兒。
安好的臉色怔了一下,猛地轉(zhuǎn)過眼看向車前方的位置,竟見那幾個俄羅斯的男人還有那個日本男人都被一槍打破了腦袋,一個個都在車窗邊露出半截身子,腦漿和血混合在一起正在地面上肆意的流淌……
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她在車?yán)锿逻^,她現(xiàn)在肯定一定會吐出來,她強忍著那種仿佛誤入地獄的絕望和恐怖之感,緩緩的抬起頭再看向那幾個衣著鮮亮的男人手中的槍支,如果這些人和那幾個人是敵人的話,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放過她。
那幾個舉著槍的男人仍然在觀察著她身上的一切還有她的舉動,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傷,手腳被捆,嘴上有著之前被撕開封條時留下的紅紅的痕跡,臉色蒼白看起來沒有什么還手的能力。
但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被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俄羅斯人綁走,竟然還沒有被折騰的暈過去,而能這么清醒的在車?yán)镒仓囬T求救,顯然這個女人也許并不簡單,那些人的槍口仍然對著她,眼中是審視和猶疑。
安好的眼神在那些人的身上掠過,想找到他們中間的頭目,可是這幾個人的穿著看起來都這么不簡單,這些人如果也是黑-道的話,那剛才那些俄羅斯的男人恐怕也只能用最低端的小混混來形容。
而這幾個人,顯然不知道要比他們優(yōu)越了多少,就從這些人所穿的都是意大利純手工定制的皮鞋,還有那些價格不菲的衣褲,她已經(jīng)對這些人先有了主觀的判斷。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個拿著槍的男人冷聲問,他說的是極為熟練的美式英語。
因為之前的封條,她嘴巴周圍的皮膚已經(jīng)疼到麻木,幾乎說不出話。
安好平穩(wěn)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趴在地上根本沒辦法起來,就這樣保持趴著的姿勢,有些吃力的開口:“我是被那幾個俄羅斯人綁架的,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壸呶摇?br/>
然而其中一個男人卻是忽然看向她耳朵上那看似不起眼卻又閃亮奪目的鉆石耳釘,頓時示意旁邊的人過去。
安好不知道他們忽然又靠近過來是要干什么,當(dāng)即縮了一下脖子以免自己趴在地上衣服和胸前露出的地方太多,可那個忽然走到她身邊的黑衣男人卻是低頭檢查了一下她的耳朵。
安好疑惑,卻又暗暗皺了一下眉。
她身上平時什么首飾都沒有帶,只有左寒城那時候親手幫她戴上的耳釘一直沒有取下來。
因為耳釘不會影響正常生活,對養(yǎng)傷也沒什么影響,所以就這樣一直戴著……
剛才那幾個俄羅斯的亡命徒顯然并不是求財,所以連她耳朵上的這兩個鉆石耳釘都沒有當(dāng)回事,可這幾個衣著光鮮的男人該不會是專門劫財?shù)模?br/>
正在檢查她耳釘?shù)哪莻€男人起身轉(zhuǎn)身走了過去,和那幾個男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幾個男人看了她一會兒后,收了槍,卻并沒有再管她,而是轉(zhuǎn)身到了旁邊的一輛停放已久的黑色悍馬車邊,打開車門對里面的人說了些話。
再然后安好不知道他們是要干什么,但是有兩個黑衣男人過來將她扶了起來,卻并沒有幫她解開手腳上的禁錮,而是直接將她帶到那輛黑色的悍馬車邊,對里面的人恭敬的說:“就是這個女人。”
黑色悍馬的車門自動緩緩拉開,里面一個看起來年紀(jì)大概有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看起來身份比剛才那幾個人都要重要。
那個男人仔細(xì)看了她一會兒,再又看向她耳朵上的那對鉆石耳釘。
“Vllen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那個男人開了口,并且說的是中文。
安好先是一愣,腦子里的意識有幾分的停滯,剛才滿地的鮮血和腦漿已經(jīng)讓她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所以一時間她沒想起他們說的Vllen是誰。
可轉(zhuǎn)瞬間她才忽然想起,左寒城的英文名……就是Vllen……
他們怎么會知道這耳釘是左寒城送她的?心尖之寵這種東西就算是再怎樣名貴,但也只是在女人還有那些貴婦圈里流行,混黑-道的男人正常情況下不會在意這幾千萬的東西。
除非他們多年來一直有注意左寒城的一舉一動,所以才會知道他收集過心尖之寵這套首飾。
見安好一直安靜的不說話,那個男人冷淡的看著她:“那些人都是俄羅斯邊境的亡命徒,你如果被他們帶走,絕對活不到明天,我們這算是救了你,并且對你沒有任何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