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鮮妻令:總裁老公你在上 !
莫白猶豫了一下,拿著文件走了過去,見那小丫頭靠在他懷里還是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仍然在沉睡,開口時便放輕了聲音。
“左總,警局那邊已經(jīng)有消息了,您猜的沒錯,那幾個小混混的確是姓許的那家人派去的,好像是他們的兒子在外面認(rèn)識的小混混,他們在警局招供的時候,說是收了許家兩個小兒子的錢,讓他們給這位顧小姐點顏色看看。”
左寒城一手托著安好正在打針的手,另一手接過莫白遞來的警局那邊的文件,看過口供筆錄后,淡道:“許家?我本沒打算記住這種小角色,商場沉浮中,這家人早晚會因為遇事不懂分寸而逐漸被淘汰,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里。他們倒是養(yǎng)了兩個好兒子,竟然敢對我的人下手。”
很久沒有聽見向來處變不驚的左總用這樣森涼的聲音說話,莫白的神情肅然沒有吭聲,只恭敬的站在病床邊。
“左總,我已經(jīng)交代警局那邊妥善處理,那幾個小混混不僅已經(jīng)被打殘了,并且這輩子是出不來了。”
說著,莫白忽然又拿出手機(jī)查了一下,說道:“許氏地產(chǎn)這兩年試圖在A市的各項建筑招標(biāo)會上分一杯羹,今年還向政F那邊送了不少的禮,大有在年底想要一飛沖天的打算。”
左寒城清俊的眉目微動,看了莫白一眼:“你知道該怎么做。”
莫白點頭:“我知道,左總放心,我會讓許氏地產(chǎn)集團(tuán)在一個星期內(nèi)從A市消失,更會讓許家人帶著那兩個不懂事的兒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如果他們還不識時務(wù)的話,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教訓(xùn),這種小事左總您就不必親自出馬了。”
莫白做事左寒城向來放心,他又淡看了一眼手中的那疊東西,隨手放在病床一旁的白色桌柜上。
因為安好在睡夢中不老實的總是想將手抽走,他牢牢的握著她的手腕免得她這白嫩的小手被針頭給傷著,同時將滑落到她腰間的被子向上提了提,遮蓋到她的肩上。
……
安好半夜醒來的時候差點沒被嚇?biāo)溃谷凰谧蠛堑膽牙铮?br/>
勉強維持鎮(zhèn)定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認(rèn)得這里應(yīng)該是醫(yī)院的病房。
低下頭看見自己手背上的醫(yī)用膠帶,應(yīng)該是打過了針,只是她嗓子疼的難受,頭也仍然暈著,昏睡之前的記憶在腦子里洶涌而來。
她皺了皺眉,抬起手想要揉揉正在脹痛的腦袋。
結(jié)果她剛一動,本只是小憩了一時片刻的左寒城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醒了?”
聽見頭頂?shù)穆曇簦埠媒┝艘唤杏X他同時放開環(huán)繞在她肩上的手臂,起身離開病床,扶著她在床頭的軟枕上靠好。
安好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品質(zhì)上乘的襯衫上隱有摺皺,顯然是就這樣抱著她睡了挺久了,她不禁默默吐槽,這男人不至于在她發(fā)燒病的快死了的時候還占她便宜吧?
剛扶著她在床頭靠好,對上她視線的剎那仿佛就已看穿了她那些不三不四的想法,左寒城不冷不熱看著她:“你睡覺的時候一直縮著身子側(cè)躺,護(hù)士不方便打針,我才會抱你起來。”
“干嗎要解釋,我又沒說你對我怎么樣,你這是做賊心虛。”
安好出聲嘀咕,但因為感冒發(fā)燒嗓子有些發(fā)炎,聲音啞的像鴨子叫一樣,于是剛開了口她就又閉上了嘴。
“睡了幾天,剛醒就這么有活力跟我斗嘴?”左寒城冷笑著瞥她一眼:“被那幾個小混混按在地上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囂張?”
安好嘴角一抽,忍不住又小聲嘀咕:“我跟他們叫囂的時候你只是沒看見而己,你趕到的那會兒我已經(jīng)沒力氣了……”
左寒城并沒將她這番解釋當(dāng)回事:“我打電話問過你們學(xué)校,有人聯(lián)系了你寢室里的兩個同學(xué),她們說你前幾天夜里出去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凍雨。”
安好的臉皮一緊,暗暗磨牙,黃阿毛和唇唇那兩個混蛋,怎么學(xué)校的人問什么她們就答什么啊!
“顧安好,在我眼里你雖然幼稚,但還沒幼稚到這種不可理喻的程度。”
左寒城一副要將她的人格重新審視一番的神情,冷聲道:“現(xiàn)在A市夜里多少度你不知道?淋雨?你這種從來不把自己當(dāng)女人看的人,也會做出這種嬌情的舉動?”
媽蛋!
這男人從國外出差回來雖說是及時救了她,但要不要這么毒舌到在她剛醒的時候就要氣炸了她!
安好氣的回嘴:“你才嬌情!你全家都嬌情!我淋個雨怎么就嬌情了?”
“為什么淋雨?”他質(zhì)問。
“……”
“失戀了?”
“……”安好頓時表情僵硬,有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看見她這種糾結(jié)又尷尬的神情,本來左寒城只是因為她這種十九歲太天真的年紀(jì)而隨口一說,但盯著她那神態(tài),當(dāng)即眉宇微凜:“被我猜中了?”
安好無語的抬起頭看向他:“拜托,我現(xiàn)在還是個病號,我還在病床上呢,你要不要這么咄咄逼人啊?我頭疼死了!”
無視她訴苦似的叫囂,左寒城卻是完全沒有在罷休的意思:“你在外面看上了哪個野男人?”
野、野男人!
安好的嘴角狠狠一抽:“什么野男人?”
“我問你是被哪個野男人給傷了心,冬天夜晚零下的溫度跑去淋凍雨?這么傷心?嗯?”
“……”安好看著他那表情,越看越不對,總感覺他像是隨時都會撲過來掐死自己這個負(fù)心女似的,她不禁往被子里縮了縮,雙手抓著被角說:“沒有……”
見她這副明顯心虛卻不肯招供的模樣,左寒城沉著臉:“顧安好,你老公才出國三天你就敢給我?guī)ЬG帽子?”
“喂!你會不會說話!什么綠帽子啊!我每天都在寢室里和同學(xué)在一起,我接著又發(fā)燒了!怎么可能會和你說的什么野男人出去鬼混?”
“精神上的出軌難道就不算出軌?你若想解釋,不如直接把那小子的名字告訴我。”
安好氣到差點兩眼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