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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這個地步,徐友海其實就已經拿捏不定了。
換句話來說,這事兒實在太大,往大里說,帶人襲擊東廠,攻擊東廠廠公,這其實已經形同謀逆了。
即便是有天大的仇恨,有些事,不能做就是不能做。
一旦做了,那么這個后果,就絕不是尋常人能夠輕易所能承擔的。
徐友海唯一的期盼就是,郝風樓的身份,以他在圣駕面前的重新程度,或許事情不會這么糟糕。
可是轉念一想,徐友海又覺得自己過于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