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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幼孜終于走了,就在請辭的奏書遞上去,也不過是今日的功夫,宮中便已奏準(zhǔn)。
沒有任何挽留,更無人惋惜,有的都是冷漠。
人走茶涼,道理便是如此,這個人很快,就會被人遺忘,這廟堂之上,自然沒有人再注意這個人。
倒是他離京時,有不少人去相送,解縉帶著幾個同鄉(xiāng),在朝陽門與他話別,楊士奇據(jù)聞也是去了,終究還是同鄉(xiāng),面子上也抹不開,至于金幼孜,早已心灰意冷,倒是沒了什么憤怒,對楊士奇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