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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燕的心里極度不是滋味,卻也沒有膽子再撲到曲央央的面前去撕她,臉上又紅又紫,表情幾近猙獰。
她帶的那些實習(xí)生在旁親眼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嚇得不輕,他們本來是想要來拉架的,但是曲央央的樣子實在是可怕,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過來。
至于朱小燕,他們也算是看出來了,她平時也就靠那張嘴活,在后面編排一下曲央央還行,真和曲央央對著干的時候,就慫了。
曲央央和朱小燕的能力,他們也算是出了一些端倪,朱小燕是遠(yuǎn)不如曲央央的,否則的話,這一次的優(yōu)秀員工就是朱小燕的了。
他們的心里其實是相當(dāng)糾結(jié)的,之前他們幫著朱小燕說了曲央央很多壞話,也不知道曲央央會不會生他們的氣。
和曲央央走得近的同事本來也想要勸架的,但是事情發(fā)生的很快,曲央央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勸,就直接把這事給解決了,而且解決的方式還相當(dāng)?shù)陌詺狻?br/>
有同事對著曲央央比了個大拇指,曲央央?yún)s生不出一絲驕傲的感來,反倒覺得心累。
“你們有沒有覺得央央很有女王范?”
“的確有,從她進(jìn)來的第一天起我就發(fā)現(xiàn)了,難道你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看起來那么萌的一個妹子,發(fā)起飚來威力那么大,真的是太讓人吃驚了。”
“她是女王,另一位就是公主。”
“后面只怕還得加個病字才符合另一位現(xiàn)在的人設(shè)。”理工男們做事相對直接,說話也相對直接,曾清源是讓他們佩服的一個人,被朱小燕那樣說,他們心里也不爽,只是他們是男人,打女人是不太好的,曲央央那一巴掌扇過去,辦公室里有一半的同事都覺
得很爽。
人品的高下,不是看人怎么說,而是看怎么做。
曲央央聽到這些議論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她只做她自己,朱小燕這種人渣,她是不可能再客氣。
她收拾了一下東西,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只是她的東西還沒有收好,就聽見有人說:“央央,你的外賣。”
曲央央莫名其妙,她什么時候點外賣呢?
她有些糊涂的走了出去,然后就看見昨天給她送外賣的那個小哥,她頓時就明白這外賣是程月笙為她點的。
她接過外賣后,忙道了聲謝,卻看見周圍好多雙眼睛看著她,她輕咳了一聲,覺得有些不太自在。
凱航食堂的伙食其實一直都非常好,但是公司員工還是偶爾會有人點外賣,或者出去吃。
所以單說點外賣這件事情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外賣的盒子是月央酒店的。
就連曲央央都知道月央央酒店不送外賣的,其他的同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這件事情,她覺得她還沒法子解釋,因為一解釋就有些心虛,畢竟這是程月笙為她點的啊!
有同事問那外賣小哥:“月央現(xiàn)在也有外賣服務(wù)了嗎?我怎么不知道?”
外賣小哥早就得了上面經(jīng)理的交待,進(jìn)退有度:“月央其實一直都有外賣服務(wù),不過只針對我們的白金用戶。”
“白金用戶有什么要求?”另一個同事問。
小哥打太極:“這個我就不是太清楚了,要問我們的經(jīng)理。”
眾同事得不到答案都有些不滿,打趣了外賣小哥幾句,外賣小哥只是一笑,然后對曲央央說:“您慢用,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聯(lián)系我們的經(jīng)理。”
他說完就走了,那些同事就來問曲央央:“央央,你什么時侯成為月央的白金客戶呢?”曲央央覺得程月笙這是在鍛煉她的隨機(jī)應(yīng)變能力,她輕咳一聲說:“上次慶典的時候我抽中了特等獎,酒店經(jīng)理說我是個有福氣的,就白送了我一張白金卡,所以他們那邊白金卡有什么樣的要求,我也不知
道。”
她這話其實是漏洞百出,但是乍一聽還像那么回事。
同事們聽她這么一說就有些失望,有人腦子靈活,立即就想到了一個方案:“央央,以后我們要吃月央的東西,你幫我們叫唄,到時候我們給你錢。”
月央酒店的東西是真的很好吃,平時吃只能到酒店的大堂,而這一群工程師平時忙得不可開交,哪可能經(jīng)常跑過去吃。
現(xiàn)在月央能送外賣過來,這實在是一件太開心的事情了。
其他同事立即附和,曲央央就算是想拒絕也無從拒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下來。
同事們一聽到她點頭答應(yīng),頓時就樂開了花,再三叮囑她不要忘記了,然后才離開。
曲央央?yún)s覺得壓力山大,這都是什么事。
她一扭頭,就看到了朱小燕那雙毫不隱藏恨意的眼睛,她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挑了一下眉,賞了朱小燕一記白眼。
朱小燕氣得半死,卻也不好發(fā)作,只在那里磨了磨牙。
曲央央懶得理她,打開外賣直接在辦公室里吃了起來。
剎那間,辦公室里滿是誘人的食物香氣,朱小燕更加生氣了,她被曲央央打了,臉上有個手掌印,她也不好去食堂吃飯,只能叫外賣。
此時外賣也把她的食物送了過來,只是普通飯店里做的食物和月央酒店做的美食相比,就真的有些不夠看了。
朱小燕的座位和曲央央的又挨得很近,能清楚的看到曲央央的飯菜,她原本覺得還可以的飯菜有了這樣的對比,她就覺得如同嚼蠟。
朱小燕是知道月央酒店也是程月笙的產(chǎn)業(yè),曲央央在月央酒店的白金卡十之八九是程月笙送的,她心里就更加郁悶了,她也是程月笙的學(xué)生,為什么和曲央央一比,差別就這么大呢?
此時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朱小燕忍不住說:“你也不要得意,總有一天教授能看穿你的真面目!”
曲央央咧嘴一笑,問她:“請問朱小姐,我的真面目是什么?”
“粗俗,惡心,心機(jī)深沉!”朱小燕冷聲說。曲央央此時已經(jīng)吃飽了,摸了摸撐圓的肚皮,心滿意足地說:“是吧,那你可一定要千方百計的去教授面前揭穿我,否則的話我會加倍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