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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玄天尊…天道正統,這一片天域還真是有意思啊。”
聽見腦海里的天生君,終于開始說話了,韋鎖是立馬吐槽道:“你妹的啊,人家走了,你才現身。你個貪生怕死的渣渣。”
“靠,我要是剛剛現身讓他知道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暴走?”
“哼,反正你這渣渣就是會找借口!”
“你這小東西,竟敢如此說本尊?我要弄死你!”
“你個渣渣,還不服氣?!你就是……”
一人一靈,嘴遁了半天。直到半響,韋鎖覺得沒意思了,這才正緊說道:“對了,他那個怨念分身是啥玩意?”
聽到韋鎖的提問,天生君也從嘴遁的狀態中正色了回來。能如此迅速地適應那韋鎖不著調的風格,恐怕他自己都沒感覺到。
“通過你所觀察到的影像回憶來看,這張七燁明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圣人皆都能寄命于天,做到不死不滅。而他死前之時,明顯是通過秘法,逃脫了一縷靈識。而這個小世界,應該乃是他的圣人內世界所化。所以即使他被分尸若干,因為圣人氣息的本能吸引,他的那些圣人軀體,也會被吸引了回來。”
聽到天生君解釋了一通,韋鎖還是一臉不爽問道:“喂,廢話那么多干什么?我問你的是,他那怨念分身是啥。”
“呃…這個玩意啊。難道你沒發現嗎?所有的圣人軀體里,差一個部件?”
“廢話,小爺自然知道,是他個死人頭嘛。”
“嗯,他剩下的靈識,就是躲在了這顆頭顱之中。只是過了時間太長,他又沒有真正的魂魄,于是這股靈識開始慢慢陷入到混沌之中。”
“所以精分了?”
“呃…意思好像差不多。”
韋鎖搖了搖頭,怪不得那張七燁說自己,要是萬年前還能傳不少自己東西。感情是熬到現在,所剩的靈識隨時都會消散,一個天尊圣人混成這樣,真是個悲劇。
天生君見韋鎖嘆氣,便繼續說道:“不過很明顯的是,他那個怨念之意,因為受到了溫玉兒的邪惡祭獻,活的還挺滋潤。”
韋鎖點了點頭,隨即打出一個響指。只見這本來霧氣彌漫的混沌之地,赫然迅速地朝著韋鎖身上涌來。只過了幾息時間后,這所有彌漫的霧氣便化為了一顆丹丸大小。
站在一片漆黑之中的韋鎖,低頭看著手中的細小丹丸,喃喃輕語道:“這就是他的道種?天生君,這玩意…怎么放作料才好吃?”
“……”
從無盡的黑暗之中出來,韋鎖回歸到了現實。只是在回到現實之時,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朝全身襲來。好似如同一種鋪面而來的大勢一般。
“這奇葩終于出來了。”
見開口第一句的正是龐淵,韋鎖這才抬起頭看了看。原來身處的地方,正是剛剛進入道蘊空間的門前。
眼前除了剛剛同行而來的所有人外,溫倩兒卻是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名頭發稀疏,一臉和藹的老者。
見韋鎖疑惑地望向自己,這頭發稀疏的老者淡笑道:“老夫是主人身前侍者,這最后一關由老夫主持。剛剛在道蘊空間里,少俠你可參悟到了什么?”
除了老者的提問外,另外其他幾位傳承之人,都是好奇地看著韋鎖,想聽聽他在里面到遇到些啥。
“哈哈哈…小爺我繼承的是圣人下體。在里面遇到的自然滿是春色無邊啊,胸有你頭大的仙女,你見過沒。嘖嘖嘖…一手都握不過來啊。”
“……”眾人一片無語。
輕咳了兩聲,打斷了繪聲繪色準備繼續講下去的韋鎖。老者是將手中的拐杖輕輕一拍,這座巨殿的中央地底之處,忽然上升出一座二十米高的石山。
這石山雖然不高,但是上面卻有六個大小不一的洞窟。每個洞窟還各自逸散出不一樣的氣息出來,有的是肅殺之氣,有的是天地靈力,有的是圣人氣息……
“這最后的圣山試煉,老朽主人的傳承,將會在你們這六人中選出。你們可以隨意選擇一個洞窟,每個洞窟里帶來的功效都不一樣。這既是拼機緣,也是拼氣運。而你們剛剛吃的圣藥,還有在道蘊空間里的所有感悟,都能給你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增幅效果。”
在場六人,除了韋鎖外,皆都一臉嚴謹地盯著每個洞窟思索著,似在考慮哪個洞窟更適合自己一般。
“哈哈哈,這石山最底下的石窟滿是靈力,我覺得最適合我。”
相比前面幾次,這次不在是寂霜領頭了。而是一臉霸氣的龐淵,率先選了個靈力十足的洞窟而去。
只見龐淵一進洞窟,那洞窟前就降下一座石門,將這洞窟徹底封閉關上。這下大家立馬急了,這龐淵仗著身上有兩件圣人的軀體,剛剛吃了不少橫幅門的丹藥。甚至在道蘊空間里,這家伙更是說自己另有感悟。
“這個滿是死亡氣息的房間,我喜歡。我要了!”
說話的人正是前面屢屢帶頭的寂霜,他一邊開口一邊快速進了洞窟。
這下剩余的幾人,立馬不在挑選。隨意選了間自己還算看上眼的洞窟,就沖了進去,他們可不愿意在浪費半點時間了。只是那黑袍女子進去,最后還是回頭望了眼韋鎖,那眼神里似有再見之意。
過了半響…
“這位少俠,你怎么還不進去啊?”頭發稀疏的老者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韋鎖,淡然問道。
只見韋鎖根本就懶得搭理他,還翹起二郎腿晃了起來,甚至一副大爺我悠然自得的表情,讓禿頭老者立馬冷冷說道:“小子,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既然到了這最后的傳承之地,還不進去,待在這干什么?難道還要老夫送你進去不成?”
“嗨呀,你這老禿子**叨叨個啥,小爺我不想進去,你能奈我何?”
“你!”頭發稀疏的老者此時額頭上布滿了青筋,隨時在暴走的邊緣。
“你什么你,你這禿子真當我跟那幾個傻渣一樣?這傳承小爺我瞧不上,不想進去不行嗎?”
聽到韋鎖說到這一句,老者瞬間正色了起來。難道這小鬼知道了什么不成?
見這禿頭老者一臉狐疑,韋鎖哈哈大笑道:“小爺我是那么好騙的嗎?年輕人啊,要不要我送你幾句話?”
老者一臉凝重,這小子到底知道了什么?現在可是計劃的最后時刻了,決不能犯半點錯誤導致功虧一簣。于是他淡然道:“少俠你說。”
“你瞧你這禿頂禿的,明顯就是守豬待禿嘛。這里可是仙盟的地盤,你還真是無發無天啊。你就不怕仙盟派人過來士兵禿擊?”
“……”禿頭老者有點懵逼,你這是搞笑呢,還是話里夾話呢?
“你這法外狂禿,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會無期禿刑的?我看你就只配做個坐騎,就扮演赤禿馬好了!到時候,我騎上你就大喊“犯我仙盟者,雖遠必禿!”。”
就這樣,韋鎖換著不同的段子講上了一炷香的時間。
而禿頭老者,感受到房間里傳來的異樣,立馬臉色大進。接著皺著眉頭面向韋鎖,開始默念起咒語來。
“像你這的禿擊隊,根本就是禿樣禿森破。你……對我的G8做了什么?”還在扯淡的韋鎖說到一半,邊捂著下體邊一臉難受之色的說道。
可惜老者并沒有任何回答,繼續一臉嚴謹地念著咒語。而對面的韋鎖只感受到,只有進入到那最后一個洞窟之中,他才能得到大滿足、大舒適。
“溫玉兒,好歹你也叫過我哥哥哎,你就這樣對我,真的好嗎?”
見韋鎖在進到洞窟后,說了如此一句,禿頭老者是一臉驚色。
“這個家伙怎么知道是我?!”身影模糊后又清晰,此時站在原地,哪還是剛剛的老者,而正是一臉純凈的蘿莉溫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