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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鎖這聲“人之初、性本惡”。如同雷音降世,震得現場人齊齊發蒙。先是說圣人也有錯的時候,在說人之初,性本惡。當真是讓在場所有吃瓜群眾,瞬間都懵逼了。
“韋大寶你放屁!口出狂言嘩眾取寵!先賢圣人豈是你這小兒能隨意謬論的?!”
“就是,你只不過不懂圣人之學,胡攪蠻纏罷了!”
“回去多看看書再說圣人之學吧!”
聽到滿場的叫罵聲,對面上官云,也是輕蔑笑道:“聽到了?不用我反駁,你都已經輸了。”
韋鎖則是撇嘴不屑,一臉神情淡然道:“人之初,性本惡。本就是天道綱常,如果我錯了,那才是天道的崩壞呢。”
“哼,胡言亂語。”
“好,那你告訴我,嬰幼吃奶時,你可敢搶他的奶瓶?小孩吃糖時,你可敢搶他糖果?你隨便抓一小孩問問,問他是愿意坐在房里讀圣人書,還是更愿意出去玩耍?你告訴我?!”
聽到韋鎖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后面“你告訴我”四個字時,更是引動天空中的浩然雷力,震懾全場。
“這……”
上官云一下子,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這韋鎖的提問。別說上官云,就連現場所有觀眾和院老,都一時語塞。這韋鎖說的好像……確實還…蠻有道理的?
“所以,收起你那一套什么人之初性本善吧。人生下來就如自私的動物一般,求吃求生求玩乃是本能。本能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韋鎖這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是聲音浩瀚,如滾滾天罰之音,徹想千里之遠。
“好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方靈書淡淡說著,這韋鎖完全是以道家思想,在和儒家思想辯論。就看那上官云如何代表儒家招架了。
“我儒家大圣,如此之寫,自然有其道理。人有靈智,才能成為萬物之首。習了圣人之學后,便能通禮儀,曉得尊師重道!倫理綱常!你所說的人之初性本惡,那只是生物的本能而已。但是你敢說小孩有害人之心?或是其他邪惡之心?”
聽到上官云的反駁,大家都是認可地點了點頭。而韋鎖卻是笑道:“嘿,你這強詞奪理很可以嘛,把自私說成本能。也是,你上官家怕都是自私自利之人吧。”
“你!……哼,罷了。你的檔案資料,誰都知曉,從小無父無母,你懂什么叫人倫綱常嗎?你只不過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把自私看成正義而已。”
聽到上官云老拿自己家世說話,韋鎖也是皺眉道:“你跟我提人倫綱常是吧?好,我今天就告訴你什么叫真正的人倫綱常!你的父母養你是為何?”
“百善孝為先,自然是為了我上官家能繁衍后代,傳承宗族。”
“放屁,主要目的是享受男女間的魚水之歡,生你只是附帶品而已。”
“……”韋鎖一說完,現場都無語了下來。這韋鎖說的話也太露骨了吧……。這,好像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好,我在問你。你父母可曾給你月錢(零用錢),可曾給親手做過飯,可曾給你制過新衣?”
廢話,只要是父母,肯定都做過這些事,上官云自然也是同樣回答,總不能說自己父母沒干過這些吧?
“那就對了,人與人之間的相觸,皆都是有利相交。凡是做任何事,都是要求回報的。而不是如圣人口里所說的無償回饋!”韋鎖一臉認真道。
上官云則是喝道:“你又在胡攪蠻纏了,我父母對我我好,有什么利益回報了?實話跟你說了,我上官云長到如今大小,也未給我父母一顆靈石的回報。你到是說說,我父母的利益回報在哪?”
韋鎖坐回椅子上,淡淡說道:“你以為只有實際的利益才叫利益?真是蠢笨,天開為陰陽。利也分為兩份,一份是物,一份是心。”
還沒等大家琢磨,韋鎖就繼續說道:“你父母給你吃穿,他雖然沒得到物的利益,但是卻得到心的利益。他見你吃飽了,穿暖了,心里便會開心舒服。這開心就是得了利,這利唯心!”
“你……”上官云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駁。這韋鎖雖然說的粗鄙,但是理還真是這么個理。
不光是上官云,就連其他學子,此時都開始思考韋鎖所說的內容。而韋鎖確是卻笑不語,你們這幫渣渣,懂什么叫哲學的唯物和唯心嗎?跟小爺我辯圣人之道?小爺有一百種道理把你們給說征服。
見上官云被自己的問題困住了,韋鎖起身繼續不屑說道:“你學的所謂圣人之道,不過是死記硬背一些文字罷了。真正的精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今天就好好教你,何為圣人之道。”
沒等上官云開口,韋鎖就繼續說道:“你們總認為是我流氓地痞?哼,不過只是狗眼看人低罷了!我告訴你們,天底下的文人也好,圣人也罷,都是流氓出生!”
“嘶……”全場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韋鎖的驚天謬論一出,眾人皆都傻眼。天穹書院乃是修真界里最大的儒家學府,里面出了無數儒學驚艷的大家。他們或是傳學授徒,或是幫助凡人治理一方,皆是以圣賢學徒自居。
結果這韋鎖,現在竟然以圣人是流氓為理,在那辯論。眾人都有點懵逼了,這韋鎖到底要說什么?
雖然沒讀過太多這個世界的書,但是這星球上的圣人,跟華夏古代的圣人差不多。都是在戰亂時誕生,闡述自己的大義,接著授道傳承。
“你休得胡言亂語,你韋大寶才是小人。現在居然還大言不慚地妄圖議論圣人,真是該死!”
上官云氣的是大罵,他乃是圣人之后,這份圣人之后的榮譽,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所以每次提起圣人之學,上官云都是自信感滿滿。現在聽到韋鎖要辱罵圣人,更是氣急敗壞。
而韋鎖卻是呵呵笑道:“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么圣人是流氓!”
雖然韋鎖這話幾乎就是大不敬,但是介于剛剛他說道理,都無法辯解,于是現場眾人,反倒期待他能說出些什么來。
在上百萬人期盼的眼神下,韋鎖慢悠悠說道:“自從這極武星有了文人,他們開拓了思想后。咱們后人就喜歡把那些讀書讀的好的叫圣人,什么孔圣人也好,孟什圣人也罷。在我看來,他們都是投機家!”
“投機家?!”眾人皆都被震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