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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鎖這股浩然正氣一散發(fā)出來,立馬讓眾人都望了過來。這股浩然正氣沒有顏色,沒有形狀,但是大家只感覺韋鎖,突然渾身散發(fā)神圣并且令人尊嚴、尊敬的氣息。
墨藍看傻了,因為他的師傅告訴過他,這世間在沒有任何浩然正氣,哪怕一絲都不可能有。因為數(shù)萬年前,天穹書院當時引來的大劫,將這浩然正氣遮掩封蓋,所以世間的儒家,再無浩然正氣可用。
這也是為什么儒家沒落的原因,本來上古幾大傳承里面,儒家的地位是很高的。因為儒家之人渾身正氣、儒家修士也只道正義,且加上自身實力不差。所以儒家說的話,分量還是挺重的,要不然天穹書院當時號稱天下第一書院,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可是自從浩然正氣消失后,儒家的地位每況愈下,原因就是在于打鐵還需自身硬。你要當警察也好,當裁判也罷,沒有底氣,誰來聽你的?
可是!?可是為何現(xiàn)在這韋鎖,他為何能散發(fā)出浩然正氣?他沒有學(xué)過儒家的功法這是其一,雖然他心地不壞,但是干的事情卻是隨心所欲,甚至常人都認為他是奇葩賤祖。這樣的人,怎么可以修出浩然正氣來?
墨藍越來越覺得自己腦袋不夠用了,難道天道規(guī)則改變了?需要變成一個流氓才能修出浩然正氣來?
看到墨藍公子傻眼,韋鎖哈哈笑道:“怎么樣,是這個氣息不?”
雖然感覺跟書上說描繪的一模一樣,但是墨藍公子還是謹慎地說道:“這個氣息確實如同書上所講,但是沒辦法證明啊,而且這天地早就遮掩了浩然正氣,怎么可能會有呢?而且就算有,也會自動逸散出來啊。”
韋鎖撇撇嘴懶得回答,小爺我腦海深處,還有個變異版的北玄天尊呢。說出來估計更嚇人,何況這所謂的浩然正氣?
于是在墨藍的懷疑下,只能用個最簡單的方法測試了,就是讓韋鎖快速學(xué)個儒家的功法。
韋鎖神魂和精神力何其強大?就是和一般的元嬰初期境比,都不差。于是一個小小的儒家法術(shù),墨藍公子稍微一講,韋鎖就立馬學(xué)會了。
“浩然護身訣!”
半個小時后,韋鎖大聲一喊,運起了道臺里的浩然正氣,直接將這個護身小法施展出來。只見他渾身冒出點點乳白色金光,眾人旁邊的怨氣立馬化為黑色霧狀,逃離開來,好像這韋鎖如同火焰會烤化他們一般。
看著韋鎖竟然真的施展出來,典籍里所講的東西,墨藍更加傻眼了。這浩然護身訣乃是儒家必修的功法,施展出后,世間一切邪物不敢近身。
原來他施展的時候,只感覺渾身狀態(tài)好了些,并沒任何太大卵用。但是今天這韋鎖施展出來,根本就是兩個版本,果然有浩然正氣加持在身,效果是一天一地間的距離。
“真是奇跡啊,沒想到我儒家所有人都希望找到的浩然正氣,今天能被我墨藍先看到,真不枉我白來兮。”
看到墨藍那雙如看美色一般的眼睛,韋鎖趕緊正緊說道:“得,別廢話了,趕緊的,告訴我如何破這陣,咱們先溜了再說。”
于是,在眾人的熱烈盼望下,韋鎖開始認真的學(xué)習了起來。人就是這樣,在必死的情況下,可能會把心底最惡劣的一面表露出來。但是一旦有了一絲活的希望,他們也能發(fā)揮最強大的求生欲望。
比如辛圖,現(xiàn)在竟然自發(fā)的跪在韋鎖面前承認錯誤。當真是男兒膝下有黃金,為了活命,這點黃金算什么。
相比混起日子來的浪費時間,這認真學(xué)習起來的時間,絕壁是怎么用都不夠的。所以韋鎖只恨不能將墨藍拖進時間屋子里去。可惜只能聽了墨藍的教導(dǎo)后,自己進時間屋子單獨學(xué)習。
于此同時,韋鎖還知道了一件尷尬的事。就是天生君告訴他,如果系統(tǒng)下次升級,時間屋子就可以延長到1:10的時間。這讓韋鎖欲哭無淚,早知道多弄點空間材料,把時間房子升級了。
時間飛快的又來到了夜晚,韋鎖也早就從修行中蘇醒過來。調(diào)整好自己最強的狀態(tài),準備來迎接這個渡劫期的女鬼。
“曾兄弟,你可有把握?”
“有,當然有。不然等死不成?”
“好,成與不成,在此一舉。我這里還有師傅曾賜予我的極品女兒紅,他說這是師娘當年的嫁妝。我一直舍不得喝,今日就和諸位一起暢飲了。”
看到墨藍拿出的一壇子酒,別說還沒開封,就是站在外面都能聞到濃濃的酒香。開了封后,那酒香四溢如同實質(zhì),怕是道行淺的人,聞到味都能醉死過去。
雖然韋鎖不喜歡喝酒,但是這都要打BOSS了,一個不好就是GG的命。自然盛了一碗,就大口飲下。這酒勁確實強悍,只感覺一股火辣辛燙從口到丹田,令人舒爽無比。
“今日不死,我和墨藍兄就這個破地方結(jié)拜。”
墨藍一聽,大笑道:“好,你這兄弟我結(jié)交定了。”
喝完了酒,說完了些大義,五人如同五角星一般,圍成圈子坐在了甲板上,只等那女鬼再次現(xiàn)身。
海風陣陣,船雖然在乘風破浪,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這船怕是早就進入了一處鬼打墻的地方。任它如何速度加快,都是在原地打轉(zhuǎn)而已。
就在大家惶惶不安中,那道熟悉并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歌曲,再次響了起來。
“何處逍遙何故人…何處常情路風塵…如夢似幻數(shù)萬載…望盼星辰憶佳人……”
那迷惘和無窮執(zhí)念的聲音讓船上五人,齊齊進入緊張的狀態(tài),不緊張不行啊。雖然說有一線生機,但是韋鎖畢竟只是個先天武者,這一個凡人如何能和合道期的鬼物對抗?
甚至還盼望凡人的韋鎖能贏?這要今天能活著度過此劫,把這場景說出去,怕是任誰都不信,只會說你瘋的不輕。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了,他們就如同賭徒一般,心里盼望著賭韋鎖能贏。
除了歌聲,冰冷刺骨的溫度也再次襲來。眾人再次感受到昨天那如同南方極地般的溫度,而且相比起來,今天的溫度比昨天的還要低下。
要不是打坐的眾人,尚能感覺到自身血液還在流淌,怕是眾人都覺得自己已成冰人棍了。
越來越近了,韋鎖只覺的那個女鬼朝自己漫步走來,越走越近,甚至只要回頭,他就能感覺和對方如面對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