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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藍兄,你剛剛所說的有問題。什么三綱五常,根本就是框住了人的天性。比如人之發膚受之父母,照你這么說,那我頭發都不應該剪咯?”
“此言差以,曾兄一定是有誤會了。這個說辭只是個夸張的說法而已,儒家學說只是讓大家更愛父母而已,百善孝為先。”
“好,那如果你父母生你,卻不教你,而天天打你。你是作如何處理?”
“天天打你?那不就是在教你嗎?”
“扯淡!你這根本就是曲解詞義。”
“天下父母無不愛自己后代,無非是愛的方式不一罷了。”
韋鎖一聽,立馬繼續開始反駁。他可是在地球見到過太多的奇葩事件,自然說起來都好像有理有據一般。
隨著探討的話題深入,兩人的嗓門也是越來越大。讓船上其他人都是無語非常。
“這兩個家伙快吵了大半天了吧?”
“何止一天,他們從今天早上就開始爭論了。一開始我只以為是兩人辯論儒學,結果現在都開始爭論,你生的兒子是姓王還是姓宋的話題了。”
“對了,昨天晚上有段時間特別冷,你發現了沒?”
“啊?我還以為就我覺得呢,原來你也覺得啊?話說昨晚那股冷意,還讓我覺得骨頭打顫呢。”
“啊,你們說的冷意,我也感覺到了。難道這越往里走,越冷不成?”
“等等,李佳城呢?他還在房間里睡大覺不成?”
眾修士晚上都是待在房間里修行,而白天則是聚在甲板上,或是打屁聊天,或是一起運功抵御。這主要還是因為怨氣的作用,要是不多跟人交流下,指不定哪天就腦袋出問題了。
都日上三竿了,見到李佳城還沒出來。便有一人起身去叫門,只是叫了半天,都沒反應,讓他郁悶非常。
不過這也正常,修真人士有時候修煉功法,興頭起來,連續待在房間里十天半個月都正常。而且加上房間,都是有隔絕神識的功能,所以這來叫門的人只好悻悻而回。
把這事一說,里面有個跟李佳城關系較好的修士就詫異說道:“不對啊,這家伙最近沒有任何功法要悟的。不行,我去看看。”
這人去的快,回的也快。只是回來的時候,滿臉驚疑道:“李佳城沒在房間里!”
沒在房間,那還會在哪?這船也不大,除了修士們打坐的房間,有杜絕神識的寶物外,其他地方全都沒有。所以神識一掃,這船就被大家看的一清二楚。
這船是專用于橫渡雷罰海用的,只有持高級令牌的人,才能讓船動起來。而低級令牌的家伙們,只能自己找個舢板劃到第三輪的地點,所以可以想象他們的悲慘。
而現在這條船的主人,自然就是墨藍公子。墨藍公子還和韋鎖辯論的不亦樂乎呢,聽到有人說失蹤了一人,也是立馬開始尋找起來。
雖然神識掃了一遍,但大家還是親自,又把船里的每個角落都尋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人沒了。
“如果李兄出了船,那船上的陣法會有顯示,但是我昨日并沒感覺到任何陣法波動。”墨藍公子皺著眉頭說道。
這艘船自然有陣法波動,可以隱藏氣息或是加速行駛等等。所以一個大活人不見了,這可真是讓人耐人尋味了。而且船上的人都是金丹境的修士,這境界雖在雷罰海上是基本境界,但是放在外面,那可是一方擎天了。
別說一個人從房間里走出來、飛走。就是空氣中的風力和天地靈氣,他們都能察覺入微。可現在活生生的沒了一個大活人,大家都覺得有些無語了。
“莫不是他抵擋不住怨氣,被怨氣帶走了?”
“不可能,李兄的功法比小弟我還高深一些,要出事也是我先出事啊。”
聽完這人的述說,確還真是如此。雖然李書誠比不上墨藍公子和韋鎖這兩個變態,但是在船中眾修士里,功力還算是能進前三的。
眾人議論來、議論去,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把眼光,全都放在了墨藍公子和韋鎖身上。
墨藍公子凝重地說道:“此事當真蹊蹺無比,這樣吧。我施展功力,給大家沒人寫一張鎮邪大字。”
聽到墨藍公子愿意賜寶,眾修士都是連稱謝謝。這怪里怪氣的地方,估計就兩種修士不怕。
一種是誅邪破魔為主的茅道士,他們雖然打人不厲害,但是打些妖魔鬼怪,那是一打一個準。另一種就是滿身正氣的儒家修士了,他們的功法,對所有邪魔都有天生的克制能力。
只見墨藍公子拿出一桿大筆,然后咬破舌尖吐出精血。將這筆沾上精血后,就凌空揮灑起來。簡單幾筆后,那空中就像變魔術一般,一張帶有“正”字的宣紙,就憑空的出現在大家眼前。
連續給幾人賜字后,墨藍公子最后才轉頭對韋鎖說道:“曾兄弟,可需要我這小把戲?”
韋鎖撇撇嘴道:“還是算了,如果真有邪魔,我估計能抓他來下酒。”
墨藍公子呵呵一笑,收起大筆,然后盤膝運功調息起來。想來剛剛連續寫了幾個字,明顯讓他氣息不穩了。
在一片歌頌墨藍公子的聲音中,眾修士都收下了這滿是正氣的墨寶。
這墨寶韋鎖可能不知道,但是眾修士全都清楚。別說用來抵抗邪魔,就是拿給凡人,讓他們去妖鬼出沒的地方,那些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不然會被這股正氣給騷死,啊呸,是燒死。
除了能抵抗邪魔,眾人拿到字后,更是感覺天地間的怨氣侵害,都減弱了大半。當真是若獲至寶,紛紛又坐回在甲板上,或是聊天,或是運功。
“曾公子,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說到帝王之術了,哎,算了。看你這腎虛的樣子,還是回房間好好調養下,別沒事,亂為人花功力。”
韋鎖其實還蠻佩服這家伙的,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在那大損血氣和功力。想來這儒家的思想雖然迂腐,但是為人性格上卻真是正人君子之風范。
一夜無話,只是夜晚那股冷意,讓眾人更加的寒冷刺骨。就連第一天沒感覺的韋鎖和墨藍,也都感覺冰冷,讓他們不知所以。
“劉顯不見了!劉顯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