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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城主府里陷入崩潰之際,韋鎖腳下一個加速便逃出正廳,生怕自己這杰出的計謀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李天虎此時被澆了一身,看著驚慌失措的人群。快有了一種老淚縱橫的感覺,本能懵逼地站在原地,似如失神一般。
“老爺…老爺……”
被管家大神叫回神來,李天虎當即一巴掌糊了過去。
“叫你個大頭啊,趕緊叫人來打掃啊。把門外巡邏地都趕緊叫進來!”
而年輕俊杰們一逃出來,趕緊準備回客房換衣服。結果整個客房院落全是橫流的米田共,直接讓大家再次陷入崩潰。
“操,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一年輕俊杰受不了,趕緊抱著木桶跑到小湖旁邊。其他人見狀,也是一臉驚醒地跟了上去。
那帶木桶的青年,直接灌滿一桶,當著眾人面往自己身上澆下。好家伙,那澆出來的哪是清水,根本全是污穢之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瘋狂的叫聲和暴走之聲,傳遍了整個客房院落和城主府里。而已經逃出城主府的韋鎖,此時則是換一身衣服,來到了一處鐵匠鋪。
“是李鐵匠修理吧。我是城主府派來的,我有令牌你看,對的,我們府上的管道出了問題,趕緊去修。”
“是好再來客棧吧。我城主府派來的,我有令牌你看,是的,我要點300份餐食,我們要聚餐食用。”
“是楊捕快吧?我是城主府館派來的,我有令牌你看,是的,我們城主府出了命案,那犯人還劫持了人質!是的,情況很緊急!”
“是消火所的李捕頭吧?我是城主府派來的,我有令牌你看,我們那里出現(xiàn)了特大火警,趕緊救火去,還有不少群眾被困了在里面出不去呢!”
“是夏國邸報的記者同志吧?我們城主府今天要揭竿造反,趕緊來幫我們做個宣傳。”
此時城主府的人,漸漸都崩潰地逃出到府外,加上時間也不是太晚,所以引來大批的吃瓜群來看熱鬧。不過因為有些人身上帶著福利,所以吃瓜群眾們,也是弱弱地躲在一邊。
好再來客棧的外賣馬車先到了,看到城主府上的盛況,那老司機一臉懵逼地對著幫手說道:“我去,這有錢人就是會玩啊,屎浴,你怕不怕?!”
衙門捕快的人直接門都不敢進,朝旁邊同僚說道:“臥槽,這個劫持人質的,居然用同歸于盡的打法,去讓衙門多增派人手,我們不敢進去!”
修水道的鐵匠應該經歷過這些,所以情緒還算穩(wěn)定,對旁邊的跟班嚴肅說道:“我一個人絕對搞不定!這事嘛,我看找些野狗來吧……!”
到是城防部消火所的捕快來了,被衙門捕快等人給拽著了,要他們趕緊拿大水車去沖洗。消火所的人也大囧,只聽說過著火的,沒聽說過著糞的,這尼瑪算是特大自然災害吧?
李天虎一臉崩潰地跑了出來,見到自己那奢華的城主府,此時如同茅廁一般,想屎的心都有了。
沒等李天虎緩過氣來,到是幾名官方記者趕緊上前,也不顧李天虎身上的污物,直接問道:“您好,李城主,我是夏國邸報的。聽說你們今天要揭竿造反,是什么原因呢?”
“……放屁!老子什么時候要造反了?!這是TM的誣陷!”李天虎一臉氣急敗壞地說道。
帶頭的記者指著府前墻面說道:“不是嗎?那我看您的墻面上,都已經寫好反詞了。”
李天虎立刻朝墻面看去,竟然真留下了一片片的造反名句。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天海,滿城盡帶黃金甲”
“蒼天已死,天虎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王侯將相寧有種夫!”
“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殺殺殺殺殺殺殺!”
看到這些詞匯,李天虎整個人再次陷入無語。沒等他一臉恢復過來,到是旁邊的劉管家趕來道:“老爺!這邊土里有異樣,我們挖到一個獨眼石頭人,旁邊墻上還寫著:石人一只眼,挑動天海天下反!”
李天虎懵逼地接過這獨眼石人,只見石人上面還寫著:“李圣王下凡!”
旁邊來的捕快也齊齊懵逼了,我擦,搞了這么大陣勢,你們是要造反,可是咱們老大們沒跟我們提過啊?這是跟李城主呢?還是逃跑啊?
就在此時氣氛詭異的時候,韋鎖在吃瓜的人群里大吼道:“支持李圣王造反,斗地主分田地!李圣王萬歲!”
眾人一愣,接著都將目光放到了李天虎臉上。就連每天跟隨在他旁邊的劉管家,此時都是一臉迷茫。
“咱們城主要造反???”
“……噗!”
李天虎只感覺一口逆血攻心,接著吐出大口鮮血。臉上是刷的一聲,變的毫無血色。
在另一旁,其他的邸報記者正在采訪路人,詢問對此次造反的看法。這時,只見一穿著城防軍高階軍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您好,請問你是城防軍的人?”邸報記者一看來人,趕忙上前問道。
這男子衣著得體,雖看上去有些年輕。但是渾身散發(fā)出的肅殺之勢,卻是軍人無疑。
軍服男子點了點頭道:“正是,我是來城主府聽命的。”
“聽命?這么說,李城主真要造反了?”
這軍服男子,自然是韋鎖扮演的。只見他一臉嚴肅地說道:“那是,我們李圣王,出身之時,天空就有龍飛鳳舞,此乃祥瑞。今日到了命數(shù)之日,自然要起兵造反。”
“哇,居然是真的。那你們以一個郡城的實力,挑戰(zhàn)整個夏國有勝算嗎?”
“那當然……沒有。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們做好了孤立無援的打算。必要之時,我們會將城里的老百姓統(tǒng)統(tǒng)殺光,讓他們和我們陪葬。”
“……”
場面先是凝固,接著所有人崩潰地大喊逃跑了起來。我擦,你李天虎造反就算了,還拉我們陪葬?我吊你老幕啊!
邸報記者也是愣住了,接著弱弱問道:“這么兇悍?”
韋鎖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夏王的七公主,已經被我們扣押了,到時候我們李城主,還要強行給夏王當女婿呢。”
“哇啊啊啊啊啊!你放屁!”
趕過來的李天虎一臉崩潰地大叫大吼著,等看清了此人正是韋鎖,突然一臉震住了。
“韋大俠!韋爺爺!饒了我吧,我真的錯了……”李天虎語氣一轉,眼淚婆娑地說求饒說道。
他此刻在知道了,為什么前些天胡河那廝會哭了。這韋鎖,惹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