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
雅戈爾西裝男智尸想要追那5只智尸,然后然后給予它`罰,對,就是懲罰,讓它們的腦電波永遠消失!
雅戈爾西裝男智尸突然一怔,它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智尸喪尸之間,從來不互相傷害。igEN彩雅戈爾西裝男智尸胸中涌起的情緒很快就消失了,似乎從來不曾存在過。
馮臻臻下了桌子,到五樓的物資堆放處尋找適合自己穿的衣物,她還記得封海齊說過,穿裙子不合適,依然找了件夾克衫,只是牛仔褲改為了休閑褲,在穿褲子前,馮臻臻認認真真找了包衛(wèi)生巾來,取了一片,打開,放到下身,這才穿好褲子。
其間,不時有智尸來找她,請她進一步指示何為“食品物資”,總算馮臻臻和封海齊住了幾天,不再會把散發(fā)著香氣的橡皮當(dāng)食品,于是在指點著智尸帶罐頭方便面面粉大米以及其他方便類食品后,馮臻臻帶著智尸喪尸隊伍,離開了聯(lián)盛廣場。
此前,聯(lián)盛廣場里有多號智尸喪尸,是甬港市最《 大的一處尸巢,可在被“基地”掃蕩過一次后,死了不少智尸和喪尸,這次馮臻臻“離家出走”,又只帶了吃罐頭的智尸和喪尸,所以跟隨著她的智尸喪尸數(shù)量減少到不足700
馮臻臻記得封海齊曾經(jīng)說過,如果想尋找罐頭等食品物資,守在甬港市是個最好的辦法,但是甬港市有那個偷襲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絕不會在呆在這里了,可是,又該去哪里呢?
馮臻臻突然想到,封海齊曾經(jīng)說過王路膽小怕事,所以躲到鄉(xiāng)下種田自己完全可以學(xué)著他的辦法,也到鄉(xiāng)下種田啊。
馮臻臻毫不遲緩,立刻帶著隊伍沿著鄞州大道前行向她自認為的鄉(xiāng)下方向而去。
如果從空中俯瞰,可以看到,鄞州大道一西一北,西面就是王路所在的崖山而馮臻臻正在行進的方面,卻是在北面,一西一北,居然是南轅北轍。
馮臻臻因為擔(dān)心“基地”“老大”的報復(fù),而離開了甬港城,帶著史第一批只吃罐頭等人類加工食品的智尸喪尸前往農(nóng)村地區(qū),異想天開要種田而在“基地”,“老大”匆匆開著車回來后,捂著頭,一頭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當(dāng)“老大”頭貼著創(chuàng)可貼出來后,向“基地”所有人發(fā)布了一個命令:禁止“基地”任何人進入鄞州新城區(qū)。
這個命令,是“老大”苦苦想了一整夜想出來的,他的特殊能力在那叫馮臻臻的女智尸面前完全無效,而更嚴(yán)重的是,他從總經(jīng)理辦公室逃出來時發(fā)現(xiàn)了原來被自己靜止的智尸喪尸居然又重新恢復(fù)了活動。毫無疑問,這一定是馮臻臻干的。這意味著,“老大”在生化末世賴以生存的能力,完全就成了一個屁。
屁還能聽個響聞個臭呢,可在馮臻臻面前,自己猶如初生嬰兒一樣無能。
“老大”只想一輩子躲得馮臻臻遠遠的,但他又擔(dān)心,如果有別的特殊能力者得到馮臻臻的話,沒準(zhǔn)可以用她來對付自己。“老大”可不會天真地相信自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灰太狼,在這個“基地”里想對自己取而代之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
所以,他強硬地命令鄞州新區(qū)為禁區(qū)。當(dāng)然,“老大”知道,總有人會偷偷突破這條禁令的,但如果那個女智尸馮臻臻像自己想像的一樣聰明的話,那她在受到自己的這次襲擊后一定會離開聯(lián)盛廣場的,就算有別有用心者偷偷找過去,也已經(jīng)尸走茶涼,找不到任何線索了。
“老大”的心思不為人所知,但這個命令讓“基地”所有人都感到很荒唐,以“基地”的能力,完全做得到掌控整個甬港市區(qū)。為什么要平白無故放棄這樣大的一塊地盤?
更重要的是,這條命令完全違背了“老大”以前的設(shè)想,在此以前,“老大”在整合了甬港市里的絕大多數(shù)特殊能力者,建立了“基地”后,就想以“基地”的特殊能力者為核心,普通的幸存者為外圍勢力,控制整個甬港市。
但是,特殊能力者雖然面對智尸喪尸可以視之如螻蟻,卻無法和普通幸存者硬碰硬,因為他們的特殊能力在普通幸存者面前一點用都沒有。雖然“基地”擁有一些槍支,但普通幸存者手里也有部分武器,如果大家撕破臉皮,一場大戰(zhàn)下來,“基地”不見得能贏,最終還是讓智尸喪尸占了便宜。
“老大”雖然狂妄,但這樣簡單的道理他并不是不懂。
所以“基地”的策略是,利用自身的特殊能力,盡可能地占有生存物資,在這一戰(zhàn)略目標(biāo)下,從某種程,智尸喪尸是自己的“盟軍”,智尸喪尸的存在,會極大的增加普通幸存者尋找生存物資的難度,而“基地”卻可以利用特殊能力輕松搜刮大量物資。然后,通過手里的大量生存物資,半引誘半逼迫普通幸存者服從“基地”的統(tǒng)治。
“基地”從理論來說,如果傾巢而出,365天天天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wù),幾年下來還真的能把黹港市的智尸喪尸清理一空,可這樣對自己沒有一點好處的“活雷鋒”“見義勇為”,“老大”以及他的手下,沒有人腦袋銹逗到這個地位。
舊世界已經(jīng)完蛋了,生化末世里,強者為王,“老大”野心勃勃,想借用智尸喪尸造成的生存壓力,讓自己成為人人,最起碼,是甬港市的人人,所以他壓根兒不愿意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辛辛苦苦去殺智尸喪尸,當(dāng)然,等以后普通幸存者都歸順自己了,倒可以考慮這個問題不,那個時候也不能去清除智尸喪尸。智尸喪尸的存在,就像一把永遠懸掛在普通幸存者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這樣才能讓他們因為恐懼而永遠服從自己。
有智尸喪尸在存在,才有“老大”和“基地”存在的價值,如果沒有智尸喪尸,“老大”的特殊能力就是個屁,沒人任何人會鳥他。
但是今天·“老大”突然提出來禁止“基地”的人員進入鄞州新城區(qū),這就意味著,鄞州新城區(qū)會脫離“基地”的掌控,那些在甬港市受到“基地”壓迫的幸存者·就可以躲到鄞州新城區(qū)去,這與“基地”企圖控制整個甬港市區(qū)的設(shè)想完全背道而逝。
鄞州新城區(qū)可占了整個甬港市區(qū)近六分之一的面積,可以想見,在“基地”今后的逼迫下,會有許多普通幸存者接受他們的統(tǒng)治,但也肯定會有普通幸存者逃到鄞州新城區(qū)對抗“基地”。
這根本就是養(yǎng)虎為患。
“基地”眾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終于·有一個人忍不住站出身來,大聲道:“‘老大,你這樣搞法算什么意思嗎?好端端的,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入鄞州新區(qū)?難道讓我們白白放棄這樣大一塊地盤?”
“老大”不動聲色:“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边@個跳出來的人,是個特殊能力者,而且,他的特殊能力很不一般,他能指揮智尸。
在“基地”的特殊能力者群中·他們的能力絕大多數(shù)是針對普通喪尸的,像次和“老大”一起去聯(lián)盛廣場的女人,她就只能指揮喪尸·而對智尸束手無策,象“老大”這樣對智尸喪尸都能施展異能的,極為罕見。
而現(xiàn)在跳出來質(zhì)疑“老大”的人,他的特殊能力也非常受關(guān)注,隱隱成了某些人的帶頭大哥,因為能控制智尸就能轉(zhuǎn)而控制喪尸,從某種角度而言,他和“老大”一樣,智尸喪尸通吃。
“老大”昨日受傷而回,瞞不了有心人的眼·尤其是在有二心的特殊能力者群中,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斷腿男他們的行動,并沒有刻意的隱瞞,因為當(dāng)時連“老大”自己也沒想到會吃這樣大一個悶虧,所以當(dāng)斷腿男等人押著好幾車物資回來后,有關(guān)“老大”想捕捉一只有著特殊智力的美女智尸的事兒就在月湖中心島傳開了。等“老大”光著屁股頭帶傷而回·只要不是喪尸那樣的白癡,大家用腳后跟都能猜得出來“老大”栽在了那只特殊的美女智尸手里。
因此,有不少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這天下,沒有人天生喜歡當(dāng)人小弟的,誰都希望自己是“老大”。
質(zhì)疑的男人盯著“老大”的眼睛道:“不管怎么說,你總要給我們個說法,這樣不明不白的,讓我們放棄鄞州區(qū),這不是損害大家的利益嘛。”簡簡單單一句話,此人就把自己打造成了“維護集體利益”的代言人,差點就要戴三個表了。
“老大”點了點頭:“是這樣啊,原來你只是要個說法?!痹捯魟偮?,他背在身后的手突然一抬,一聲巨響,質(zhì)疑的男人翻身倒地。
“老大”的手里舉著一把手槍,槍口正冒著煙,質(zhì)疑的男人只是對智尸喪尸有點特殊的能力,本身又不是什么超級塞亞人,這樣近的距離,等他看清“老大”手里是手槍時,根本連躲閃一下也來不及,這一槍,正中額頭。
“老大”舉著手槍,猙獰地看著眾人:“還有誰?想向我要說法的?”
特殊能力者鴉雀無聲,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外圍一些非特殊能力者,隱隱持槍包圍了自己。
“基地”的人員構(gòu)成有兩部分:特殊能力者,和持槍的“打手”。在日?;顒又校蚴质且栏教厥饽芰φ呱娴?,因為畢竟現(xiàn)在子彈有限,就算手里有加特林,也不可能拿著它橫掃整個市區(qū),在打手之間,子彈可是比食品更重要的硬通貨。所以在對外的行動中,特殊能力者才是主力軍,打手更多是當(dāng)當(dāng)苦力,以及提供對特殊能力者貼身的護衛(wèi)。
特殊能力者與打手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好,特殊能力者視打手為自己的附屬品,當(dāng)有危險來臨時,常常為了保命,只顧自己的生死,而任打手陷入智尸喪尸的包圍中,而自己應(yīng)用特殊能力,保住自己的小命逃之夭夭。在“基地”,對打手的歧視比比皆是,甚至有特殊能力者公開稱打手們是炮灰。很少有人注意到特殊能力者和打手之間的矛盾,是“老大刻意挑起來的,和那些自視甚高的特殊能力者相反,“老大”很注重和打手們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他知道,早晚有一天,自己的對手不僅僅是智尸喪尸,而是別的特殊能力者、普通的幸存者,到那個時候,打手就自有用武之地。
打手對付智尸喪尸不如特殊能力者合用,可打手用來對付自身身體素質(zhì)也就是連做三個俯臥撐就大喘氣的特殊能力者來說卻是再合適不過了。這就是棒子老虎雞,一物克一物,而“老大”卻能借此穩(wěn)居高
現(xiàn)在,面對著特殊能力者隱隱的反抗,“老大”平時對打手們的優(yōu)待終于發(fā)揮了作用,打手們根本不管特殊能力者的爭執(zhí),鄞州新區(qū)是不是掌握在“基地”手中?“基地”能不能控制整個市區(qū)?都和他們無關(guān)。他們只知道,和別的特殊能力者出任務(wù)總有同伴被當(dāng)作犧牲品而死去,可跟著“老大”外出,從來沒有過傷亡那是必然的“老大”一出馬,智尸喪尸全部靜止,打手們砍木頭一樣就能把所有智尸喪尸給收拾了。這樣的“老大”,他們不擁護,誰擁護?
面對著打手們的槍口,特殊能力者都閉了嘴巴,女人和嗅覺者對視了一眼,齊齊暗嘆了口氣從今天開始,月湖湖心島的天,變了。
原本“基地”是特殊能力者團結(jié)起來各取所長,對抗智尸喪尸的團隊,雖然說不有以解放全天下的幸存者為己任的崇高思想,可畢竟大家都有親朋好死在智尸喪尸手里,從情感說,人人從心里希望能消滅智尸喪尸重新恢復(fù)人類的文明。
但“老大”今天此舉,卻是完全將“基地”當(dāng)作了實現(xiàn)他個人私欲的工具。
女人閉了眼,不再聽“老大”假悻悻的發(fā)言,左右離不開那些內(nèi)容:什么自己會好好為大家服務(wù),團結(jié)起來爭取對喪尸最后的勝利,“基地”不能亂,亂了對誰都不好,穩(wěn)定壓倒一切云云。這種假大空的屁話,大家在生化末世來臨前聽了幾十年了,誰不知道是什么貨色。只是“老大”手里有槍桿子,大家不得不裝出很馴服的樣子,但在心底里,反抗正在沉默中醞釀。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基地”今后的敵人不再是智尸喪尸,也不是普通的幸存者,禍,在蕭墻之內(nèi)!
女人突然感到一陣沉痛的悲哀,好不容易掙扎著活到現(xiàn)在,幸運地發(fā)現(xiàn)自己有特殊能力,又和這樣多志同道合者在一起,總以為有一天,能再一次挎著小坤包踩著厚厚的松糕鞋悠閑地逛在和義路,而再也聽不到喪尸的嘶叫聲??涩F(xiàn)在,這一夢想正離自己越來越遠。
為什么?人類最大的敵人,永遠是人類自己?
女人突然想到了斷腿男說過的那只異常聰明美麗的女智尸,她禁不住涌起強烈的好奇心,這是怎樣神奇的一只智尸,它不但能無視“老大”的特殊能力,更讓“老大”視接近它為危途,以至于不顧眾怒下達了區(qū)域禁止令,間接地引爆了“基地”內(nèi)部的危機?
和女人一樣,對傳說中的美女智尸涌起好奇心的可不止一人,已經(jīng)有許多特殊能力者想到,對抗“老大”,似乎那只美女智尸,是最好的武器!
馮臻臻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推了甬港市的風(fēng)口浪尖,不知有多少人欲得到她而后快。
馮臻臻帶著智尸喪尸隊伍一路前行,經(jīng)過天宮莊園,經(jīng)過跑馬場,經(jīng)過東錢湖鎮(zhèn),這天夜晚,馮臻臻帶隊來到了一處龐大的建筑前。
那建筑物頂著六個大字“雅戈爾動物園”。
馮臻臻站住了腳,動物園?這讓她心里涌起一股很美好的感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自己曾到這兒來過。
馮臻臻正在沉思,突然,動物園前的一大片茂盛的草地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行動。這片草地,原是片沙土質(zhì)的停車場,生化末世降臨后,自然沒有車子來停,時日一長,早就長起了半人多高的草叢,猶如一塊小小的草原。
風(fēng)吹草動,不,那草并不是因為風(fēng)在動,分明是有什么物體在下面潛行。
馮臻臻皺起了眉,她已經(jīng)嗅到了一股腥臭味,不同于喪尸的腥臭味,她旁邊的智尸喪尸也發(fā)現(xiàn)了異常,智尸們都聚到了她的身邊,喪尸士兵陣列在前,雅戈爾西裝男智尸派出了10多只喪尸的小分隊前去草叢查看異樣。
那只喪尸小分隊中,有鐵皮水桶喪尸,也有懷抱汽油桶手拿打火機的喪尸,就算是對有特殊能力的人類,也不會一時落于下風(fēng),總能抵擋片刻,讓身后的馮臻臻和別的智尸做好應(yīng)敵的準(zhǔn)備。
這一切布置有條不紊,在馮臻臻以及智尸們的帶領(lǐng)下,這支喪尸隊伍規(guī)模雖小,卻越來越非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