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
第三百五十五章 看到了草莓小內(nèi)內(nèi)
王比安不是沒見過喪尸小孩子,王路帶他第一次殺喪尸時,他就親手殺過一只喪尸小孩子,此后什么殘疾喪尸、老人喪尸、幼兒喪尸,王比安殺起來一點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但智尸小女孩,王比安卻是第一次見。智尸小女孩子穿著一件吊帶裙,她的臉上不像喪尸永遠(yuǎn)臟兮兮邋遢骯臟,看上去很干凈,整潔,頭上還戴著一只粉紅色的發(fā)箍。智尸小女孩曲著腿,纖細(xì)的雙手抱著肩,身子微微發(fā)著顫,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恐慌地注視著衣柜外的一群“屠夫”。
這些屠夫!怪物!殺死了它所有的伙伴,那些陪伴它,保護(hù)它的伙伴。毫不留情,下手殘忍,每當(dāng)一個自己的伙伴的意念在自己的感應(yīng)中消失時,智尸小女孩就會嚇得全身哆嗦。
智尸小女孩很后悔,它對伙伴的控制力太弱了,遠(yuǎn)不如它的父親母親對伙伴們?nèi)绫凼怪傅目刂瞥潭龋瑐€別的伙伴有時在對鮮肉的極度渴求下,不再聽從它的命令$ (),自行其是。今天事情的發(fā)端就在于一只大個子喪尸不服從自己躲藏在房子里不出聲的命令,擅自向門外發(fā)出丁丁當(dāng)當(dāng)嘈雜聲的屠夫們進(jìn)攻,這才引發(fā)了災(zāi)難。
看著衣柜頂?shù)闹鞘∨ⅲw樓里的眾人都放松下來,這樣的小智尸,對披掛盔甲的他們來說,幾乎是無害的。
沈慕古好奇地盯著智尸小女孩:“有意思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小的智尸,王哥以前說過,這智尸都是感染二度生化病毒進(jìn)化變異而成的,這樣說來,這個小家伙以前肯定躲過了生化病毒的第一波襲擊,還在末世生存了很久,它是怎樣做到的?看它的年齡,也就是個初中生的模樣。嗯,看個子,好像還比王比安高一點。”
王比安不服氣地道:“我體重肯定比它重。”
謝玲好笑地捅了一下王比安的腰:“你小子,天天鍛煉,居然還不停長肉,再這樣下去,你可要變成小胖子了。”
沈慕古掀起頭盔面罩故意裝了個鬼臉:“喪尸最喜歡吃胖孩子的肉了。”
這樣簡單幼稚的恐嚇自然嚇不倒王比安,王比安沖著沈慕古“切”了一聲,扭頭對周春雨道:“周叔叔,我懷疑這附近可能還有成人智尸,我們還得小心點。”
周春雨饒有興趣地“喔”了一聲:“王比安,你為什么這樣說?”
王比安晃著腦袋道:“這多簡單啊,周叔叔你看,這樣小的智尸,它還是個活人時,一個人肯定沒法子在生化世界里活下來的,一定有爸爸媽媽在保護(hù)她,就像我是在爸爸保護(hù)下才活到現(xiàn)在一樣,要沒有爸爸,我和媽媽早在陽光城就餓死了。”
謝玲拍了拍王比安的肩:“你爸爸很了不起,不過王比安你也不賴啊,你也很努力在成長啊,姐我可全看在眼里呢。”
王比安在頭盔里悶聲笑起來,周春雨點點頭:“不錯,王比安你的推測很有道理,不過,為什么你認(rèn)為這只小智尸的爸爸媽媽也都變成了智尸呢,也許,他們還是健康的活人,只是他們的女兒變成了智尸。”
王比安很干脆地道:“那是因為這只智尸小女孩有很多喪尸手下啊,如果它的爸爸媽媽還是活人,肯定不會讓它和喪尸生活在一起,嗯,就象錢正昂叔叔一樣,會把它關(guān)起來養(yǎng)著,不會象現(xiàn)在這樣,讓它到處亂跑。”
閣樓里的眾人對視了一眼,王比安的觀察分析得頭頭是道,沒錯,如果這智尸女孩子的父母還是活人的話,一定會像錢正昂養(yǎng)自己的老媽一樣,把孩子養(yǎng)起來,而不會任它和喪尸混在一起。當(dāng)然,也有種可能就是那對父母都死了,但這種可能性很小,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家三口都沒有躲過二度生化病毒的襲擊,全家成了智尸,就此成了智尸三寶了。
謝玲有些唏噓:“真可惜,一家人掙扎著活到現(xiàn)在,結(jié)果還是沒有逃出生化病毒的魔掌。”
錢正昂冷靜地從醫(yī)學(xué)角度分析道:“從概率上說,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被三度、四度生化病毒感染的可能性,也許有一天,我們一覺醒來,大家都變異成了智尸,當(dāng)然,從病毒的進(jìn)化角度來講,我們變成的智尸智商肯定比現(xiàn)在的智尸還要高,以我的推算,怎么也得有中學(xué)生的智力水平吧。”
謝玲哭笑不得,嘲諷道:“看樣子我們還要為自己有可能變成高等級智尸高興一下嘍。”
錢正昂還真點點頭:“從我個人角度講,當(dāng)一只有相當(dāng)于中學(xué)生智力水平的智尸,肯定比當(dāng)喪尸幸福多了。”
謝玲啞口無言,轉(zhuǎn)念一想,錢正昂這廝能把喪尸老媽養(yǎng)在同一間房間里,還抽自己的血喂養(yǎng)它,在他心里,什么智尸、喪尸、活人,并沒有嚴(yán)格的區(qū)別,沒準(zhǔn)如果喪尸不吃人肉的話,他早就把喪尸老媽放了出來,和崖山眾人一塊兒上桌吃飯了。一想到錢正昂的喪尸老媽端著碗坐在自己身邊夾著一筷子秋天的菠菜細(xì)嚼慢咽的詭異場景,謝玲連忙甩了甩頭。
周春雨見大家胡扯得越來越遠(yuǎn),連忙道:“行了,趕緊把這只智尸殺了吧,萬一它的智尸爸爸媽媽帶著大群喪尸回來,我們雖然不怕,可也挺麻煩的。”
謝玲推了王比安一把:“上啊。”
王比安一愣:“為什么讓我來殺啊?”
謝玲“切”了一聲:“人家是個小女孩子啊,我們總不能以大欺小吧。”
王比安嘟囔著:“那我也不能男生欺負(fù)女生啊。”
謝玲拍了拍王比安的頭盔:“喲,這樣小年紀(jì)還懂得憐香惜玉啦?趕緊的,殺了這只小智尸,別看它樣子像個小女孩子,可智尸就是智尸,它們可是要吃人的,現(xiàn)在如果是你赤手空拳站在它面前,這個‘小女生’早就在你身上啃下幾塊血淋淋的肉了。”
王比安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也明白,這也是謝玲讓自己有機(jī)會多煉煉手,王比安打量了一下蜷縮在衣柜頂格的智尸小女孩,位置高了點,自己有些夠不著,便從旁邊端了把椅子來,站在上面后,就想對著衣柜里的智尸小女孩下手。
可王比安很快又為難起來,衣柜頂格里的空間太小了,想用斧頭剁里面的小智尸根本耍不開,王比安試著用斧背砸了幾下縮在里面的智尸小女孩,結(jié)果只是讓它發(fā)出尖叫聲向里面躲得更緊了。
王比安沒辦法,只好收起斧頭,伸出手想把衣柜里的智尸小女孩拖出來,扔到地板上再下手。王比安很小心,雖然戴著手套,可還是怕被智尸小女孩咬,所以拉著它的小腿往后拖。
智尸小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大禍臨頭,在衣柜里又踢又叫,雙手扒著衣柜門框不肯出來,但王比安的力氣畢竟比它大多了,硬是抓著它的兩只腳,把它的下身從衣柜里拖了出來,智尸小女孩掙扎得更劇烈了,它穿著一雙白色的耐克戶外鞋,蹬腿的用力大了,左腳一下子從鞋子里脫了出來,王比安抓著脫出的鞋子在椅子上搖晃了一下,連忙展開雙手穩(wěn)定身形,免得摔下去,智尸小女孩趁機(jī)用穿著水晶透明短絲襪的腳一腳蹬在王比安頭上。
王比安戴著頭盔,智尸小女孩這一腳并沒有傷到他分毫,但實在是很狼狽,男子漢大丈夫,居然連個女生都擺不平,丟臉,太丟臉了。
王比安干脆放下兩把斧頭,伸手抱著智尸小女孩子的一條腿使勁往處扯,智尸小女孩像條擱淺在岸上的魚一樣胡亂踢騰著,在掙扎中,它的背帶裙反卷了上去,露出了里面印著草莓的白色小褲褲,草莓小內(nèi)褲在劇烈運動中揉皺成了一團(tuán),露出了半邊白白的小屁屁。
王比安一愣,一下子縮回了手,智尸小女孩乘機(jī)爬回了衣柜里,露著牙齒,向王比安呵呵叫著。
沈慕古奇道:“王比安,你怎么松手了?這都快把它拉出來,怎么又放了回去?”
王比安藏在頭盔里的臉漲得通紅,喃喃地道:“它,那個,這女生穿著內(nèi)褲,屁股,那個,我、我看到了。”
閣樓里靜場片刻,然后哄一聲爆笑起來,就連周春雨也笑得淚花都出來了,謝玲用斧頭咚咚捶著地,一個勁叫我的媽呀,王比安也知道自己剛才這話實在是洋相大出,頭都埋了下去不敢抬起來。
周春雨好不容易停住笑,上前拍了拍王比安的肩,只說了兩個字:“上吧。”
王比安點了點頭,再次伸出手,一把握住智尸小女孩的腳,猛地一下把它從衣柜里拉了出來,智尸小女孩骨咚一聲重重摔在地上,王比安從椅子上跳下來,撿起放在一邊的斧頭就向智尸小女孩的頭劈去,這一斧如果劈實了,當(dāng)場就是尸頭落地。
然而那智尸小女孩卻極靈活,手腳連爬,居然鉆到了椅子底下,隔著椅子,王比安又砍不到它的頭了,沒奈何,王比安再次出手把椅子掀開,可一轉(zhuǎn)眼,智尸小女孩又撿起個鐵桶喪尸扔下的鐵皮水桶套在了頭上,那鐵桶極大,把它的整個肩膀都罩住了。
謝玲和周春雨看著王比安殺智尸小女孩,在心里連連搖頭,這哪里還是生死之搏,簡直成了兩個小兒女家胡鬧。其實,王比安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先將智尸小女孩的腿給剁下來,失去了行動能力,智尸小女孩分分秒秒就在斧下亡魂。
但謝玲能理解王比安為什么不沖著智尸小女孩還在亂踢打的腿下手,反而費勁巴拉想一斧斬首,實在是因為這智尸小女孩太像活人不過,如果亂斧碎尸,現(xiàn)場肯定讓人不忍睟睹――黑色尸液四濺,殘肢碎肉遍地,穿著背帶裙的女孩子尖叫著滿地打滾――這一幕不要說是王比安,就連謝玲也有點受不了。罷罷罷,就讓王比安給它個痛快,一斧斬首吧。
謝玲決定上前幫下王比安的忙,這時,王比安放下了斧子,正兩手攀著鐵水桶的邊沿,想把鐵桶從智尸小女孩頭上摘下來,而智尸小女孩一邊踢著纖細(xì)的腿在地上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邊兩只手死抓著鐵桶和王比安叫勁兒,兩人一時僵持在那兒。
謝玲上前一出手就把鐵皮水桶從智尸小女孩頭上摘了下來,王比安匆匆說了聲謝謝,回身去撿斧頭,就在這時,智尸小女孩突然從地上撿起什么東西,一下子向王比安鞋子戳了下去,它的動作極快,站在旁邊的謝玲、周春雨等人眼睜睜看著王比安慘加一聲,骨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謝玲一腳踢向智尸小女孩,把它踢得飛了起來,撲通一聲掉到閣樓樓梯口,智尸小女孩根本不停頓,順勢連滾帶爬下了樓,一陣嗵嗵聲,逃下了樓。
閣樓里所有的人都沒顧得上去追那只智尸小女孩,不約而同的搶到了王比安身邊,“王比安受傷了!”“被咬了嗎?”“不可能,我沒看見智尸女孩咬他。”“王比安你怎么了?”紛嚷聲響成一團(tuán)。
“安靜!”周春雨大吼一聲,利落地下令:“沈慕古,看住閣樓樓梯,小心有別的智尸喪尸偷襲,錢正昂,趕緊給王比安檢查傷勢!”
謝玲抱著王比安連聲道:“王比安!王比安!你怎么樣?到底傷著哪里了?”
王比安從謝玲緊摟的懷里掙扎了出來,伸出右腳道:“腳上好像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錢正昂蹲在王比安身邊,立刻脫下了他腳上的鞋子,又脫下了襪子,只一眼,就看到腳背上有一處小小的傷口正在流血。似乎是什么尖銳的東西把王比安給扎傷了。
錢正昂瞇著眼瞅了瞅:“傷口不大,也不深,只是里面好像有什么異物,黑色,細(xì)長型。”
周春雨當(dāng)機(jī)立斷:“立刻回衛(wèi)生院。”
農(nóng)用車?yán)锸S嗟钠瓦€足夠大伙兒回到衛(wèi)生院,周春雨開著車,臉色鐵青,千般小心萬般在意,結(jié)果還是有人受傷了,偏偏傷的還是王比安。
先是王路,接著是王比安,王家父子雙雙在自己照看下傷在智尸喪尸手里,不知該說自己運氣太差,還是能力實在太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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