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時光不及你情深(番外)
“嗯......好熱,求求你,給我!”
“唔......好重哦!”
記憶中回蕩著這樣的媚而不嬌的聲音,他的心尖兒處就像是忽的拂過了羽毛一般。
“嗯、好難受啊!”
忽然傳到耳蝸處的聲音,讓厲庭深把著方向盤的指,驀地一僵。
“難受,唔......”
小身子窩在副駕駛里,歪著小腦袋的蘇蕎,輕啟著紅唇,喃喃低語著帶著情緒的話。
那沾染著酒氣的細微呼吸中,夾雜著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像是絲絲入扣繩線一樣,讓厲庭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她那邊近了近。
越是接近這個小女人的時候,他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身上那淡淡的氣息就像是毒藥一樣,讓他有些恍惚的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緊-致的禁-地,嬌-媚的聲音,簡直讓他發瘋。
“唔......真是的,你年南辰能睡其他的女人是嗎?那我告訴你,我蘇蕎也能睡其他的男人,嗯......知不知道,我昨晚就睡了一個鴨!”
嗚嗚泱泱的從菱唇中溢出溫熱氣息的同時,蘇蕎瞇著俏皮的睫毛,掙著安全帶,胡言亂語的指著窗外的路燈,那樣子簡直就是在和年南辰抗議著她的不滿。
我昨晚就睡了一個鴨!
乍聽到這句話,厲庭深欺近她的身子,倏地一僵,連帶著瞳仁中微閃的眸光也瞬間一滯。
在厲庭深沉郁下那一張簡直就像是吃了屎一樣臭的臉的時候,蘇蕎烏拉拉的又咕噥著她那滿滿都是酒氣的嘴巴:“唔......算了!反正我也不愛你,你愛睡誰就睡誰吧!”
暈乎乎的小腦袋里就像是有煙花在盛放一樣的難受,讓她下意識的耷拉著小腦袋。
受了醉酒的影響,她白-皙的肌膚上,都開始呈現出一層粉嫩的顏色,尤其是那一張倩麗的容顏,簡直就像是能捏出水來一樣的嬌-嫩。
胃部實在是不舒服的厲害,尤其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間有一種非比尋常的氣息在縈繞著,那種感覺,似火般灼熱,讓她本就難忍的身子像是在焙烤一般的煎熬。
放下了扶在額角的蔥白小手,她掙扎的扯著束縛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帶。
“唔......這是什么東西啊?”
扯不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她帶著情緒嘟囔著,
因為醉酒的原因,大腦短路的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注意到在封閉的狹小空間里,有一個偉岸身軀、面容陰沉的男人的存在。
折騰了好幾下子都沒有扯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她紅唇間吐出的氣息,開始變得微喘。
靜默了好幾秒的空間里,只聽一聲聲音細微的“啪!”,蘇蕎身上的安全帶便被成功的解開。
沒有了安全帶的束縛,她下意識的側過臉,將一雙醉酒后迷離的杏眼,眸光中帶著媚氣的落在身旁那折了兩折白襯衫,露出那一截精瘦的小臂的男人的身上。
本就有著一副好皮囊的厲庭深,出色的五官,不管怎樣看去都是一道讓人不忍移開目光的風景線。
而此刻,男人那修長的指,把在方向盤上,那隨意的動作,無形中透著一股子冷漠疏遠,卻又成熟內斂的氣息,就像是一個巨型的磁性,瞬間就吸引住周遭的一切。
尋著忽明忽暗的燈光投射而下,蘇蕎醉眼朦朧的看到了一個面容冷峻到讓女人足可以癲狂的男人。
那刀削般立體、深邃的輪廓上,鋒利的劍眉下,狹長的雙眸被纖長卻不婉柔的睫毛,完美的配比著;順著英挺的鼻梁往下看去,那削薄的唇瓣,是冷的,亦是性-感到致命的。
睨著那線條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俊臉,她下意識的就將手捏住了他的臉。
“唔......你怎么可以長得比女人都好看啊?你是不是哪個富-婆包-養的小白、臉啊?”
本就臉色差到極點兒的男人,眉頭皺的更緊,聽著這個小女人那胡謅的話,伸手就抓住了那只胡作非為的小軟手。
看著眼前那一張被放大的俊臉,變得線條緊繃,神色還有些難看,蘇蕎咯咯的笑了起來。
“咯咯,你是不高興了嗎?”
因為酒醉的原因,她本就粉潤的櫻唇,此刻盛放著果凍一般誘人的色澤,讓人看去就想狠狠的采擷一番。
動了動自己被鉗制到實在是不舒服的小手,那兩只小手,就那樣像是蔓藤一樣纏繞到了厲庭深的脖頸上,牢牢的圈住。
因為蘇蕎小手吊在自己脖頸上的原因,厲庭深敞露著健康色澤的胸口的身軀,向前傾了傾,將自己與身下那近乎是軟成了一團爛泥的小女人,氣息都要交融到了一起。
“其實你也不用不高興啦,你長得真的很好看,唔......那些富-婆包-養的小白-臉和你比不了的,我感覺你比他們高級多了!”
掌心下意識的托著蘇蕎的腰,那鋒利的眉頭因為她的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嗝......也不知道我昨晚睡得那只鴨有沒有你這么好看!”
悻悻然的想到了自己昨晚狗血一般失去的初-夜,蘇蕎心里莫名的就生出來了一陣感傷。
自己本來就活得夠窩囊的了,現在連自己的初、夜也不明所以的丟了,對方還有可能是個糟老頭子,她就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是一部大型、勵志、催淚的狗血劇
“喂,你有沒有和女人發生過一、夜情?對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呢?”
“對方是一個和你一樣糟糕的女人!”
想也沒想,厲庭深咬了咬牙,很自然的就接下了她的話。
等到他怔忪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居然會用“糟糕”這樣的詞匯來評價她,她明明是一個恨不得吸-干他精血的小妖精才對。
“和我一樣糟糕,唔......那還不錯,至少是干凈的,不至于像年南辰那樣,可能會得艾滋病!”
嗚嗚泱泱的說著話,她的頭實在是難受的厲害,便懨懨的收回了自己放在厲庭深脖頸上的手,下意識的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蘇蕎那咕噥的話,不是很清晰,可厲庭深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艾滋病”那三個讓他只犯膈應的字。
昨晚發生的事兒實在是荒唐,他根本就沒有帶套、子,便挺、身而入的破了這個小女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