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蘇蕎的一聲嚶嚀聲中,厲庭深臂彎間的力道下意識的加重。
"厲庭深,你一定要他誤會我和你,你才能心滿意足嗎?"
她真的要被這個男人氣得頭都炸了,她很清楚她現在所處的地位,她做不到和這個男人一樣厚臉皮的當做什么事兒也沒有發生。
"怕什么?還怕他吃了你和我不成?"
沒事人兒一樣的嘴臉。讓蘇蕎氣得小臉冒火。
"厲庭深,你臉皮厚,覺得沒事兒,但是我不同,你懂不懂?"
上來了脾氣,這下子,她不僅僅覺得委屈,還覺得窩火。
厲庭深紋絲不動的桎梏著蘇蕎,深不見底的犀利眸光。落在了蘇蕎氣到漲紅的臉上。
"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
蘇蕎眉頭緊鎖,厲庭深不以為意的樣子,真的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下思緒,她冷靜的開口--
"厲庭深。算我求求你,就把這一切都歸咎于是我的錯好了,你現在能不能離開,或者你放開我,讓我走!"
她不能讓年南辰看到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蘇蕎語氣卑微哀求的樣子映入男人深不見底的瞳仁里中,讓厲庭深下意識的波動了下陰厲的眸光。
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徹骨的寒光,迸射而出。
"蘇蕎,你給我站住,該死的!"
聲音越來越近。蘇蕎瞪大雙眼,皺緊的眉眼間盡是無措。
望著那男人那黑曜石一般冰冷的星眸,她死咬住唇瓣,再次悲哀的開口:"厲庭深,求求你了,你別再鬧了,放開我!"
"蘇蕎,該死的賤人,你在哪?"
隔著實在是不清晰的燈光,年南辰看不到蘇蕎纖柔的身影,只是綽綽約約間,他能尋覓間不遠處有些晃動的人影。
"厲庭深!"
聽著那逐漸逼近的聲音,蘇蕎都要急哭了。
"求你了,別再……唔……"
蘇蕎再次哀求的話語還沒有說完,身子便被厲庭深的大手一帶。直接撲倒在海里。
"咕?!緡!?amp;quot;
不會游泳的蘇蕎,在漲潮的海里,胡亂的掙扎著。
溺水那樣的無助感。充溢著她的每一個細胞,就像是恣意生長的蔓藤一樣,死死的纏繞著她的身子。剝奪著她的全部呼吸。
咸澀的海水,嗆進她的鼻腔和喉嚨里,讓她痛苦的擰緊秀氣的黛眉。
感受著身子在逐漸下沉,眼皮也越來越發澀,蘇蕎還在用力做著最后的抵抗。
忽的,腰身被一股蠻力掌控著,繼而,冷冽的唇,帶著薄涼的溫度。附上了她的兩瓣柔軟櫻唇。
蠻橫的唇舌抵在牙齒間,猛力的撐開,強勢的占據著。
被突襲的力量禁錮著。蘇蕎的心,徒然一顫。
忍著發澀的雙眸,努力張開眼去看眼前的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
一看是又一次吻上了自己的男人,蘇蕎心里排斥的厲害。
孩子氣鬧著脾氣的她,胡亂的伸出手抵觸在男人偉岸的胸膛上,卻不想厲庭深的嘴巴像是磁盤一樣的帶有巨大的壓強。牢牢的吸附著她。
指腹慵柔的按在蘇蕎的削肩上,加深了彼此間的糾纏。
翩躚的長裙,隨著海水壓力的帶起。藏匿在裙子里的底褲,在海水中誘惑的呈現。
浮動的黑絲下,是濕、濡的芳草萋萋,讓這一幕落在視線中的男人,眸色更加暗沉了下來。
厲庭深一只大手按在去蘇蕎的后腦上,桎梏著親吻她的姿態。而另一只手,則抓住了她那兩個胡亂掙扎的腿。
指尖不經意間的掠過,觸碰到了腿根深處滑膩的肌膚。
以為是男人又一次想要侵犯自己。蘇蕎掙扎的更加劇烈起來。
不經意間費力的掙扎,讓男人慵柔的指腹劃過,直接按在了她的嬌嫩上。
軟軟的美好,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藥,讓厲庭深一時間沒有控制好自己,拮據的占有。
撫弄的手,讓海水中的蘇蕎不由得一陣驚悚。
不經意間的繃緊著身子,讓她連帶著胡亂踢動的腿,也本能的合上。
在蘇蕎的反抗下,厲庭深被她困得緊緊的,一時間無所適從起來。
加重了唇齒間的糾纏,他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讓蘇蕎放松下來。
不會游泳的小女人,在海水中掙扎的更加厲害起來,一不留神兒的放松。給了男人可乘之機。
"唔……"
在咸澀的海水中嗚嗚噥噥的出聲,厲庭深撐著她的身子,用力的挺進。
感受著每一寸張力都致命一般。厲庭深整個人的腰眼都發麻了起來。
"人呢?"
追上來的年南辰,一臉橫生的戾氣。
狐疑的看了一眼濺起了水花的海面,心里有一絲說不清的感覺掃過心尖兒。
他剛才明明就看見了兩個晃動的人影,雖然不是很清晰,但還不至于看錯。
用冷冰冰的眸光四下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的存在。
再去看有水波迸濺的海面,海面已經恢復了平靜,沒有再掀起什么波紋。
海風,有些薄涼的吹來,讓年南辰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沒有看到蘇蕎的影子,他環視了一下周圍也沒有看到,難道說,她給自己使用了障眼法兒?
胡亂的否決了這個可笑的想法兒。
但細想來,既然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里,就不會憑空消失,想到這里,年南辰轉身,向海景房那邊折回。
在海里折騰了好一會兒,厲庭深才扣緊蘇蕎的腰身,將她帶出來了冰冷的海水。
"……咳咳!"
重新獲得了呼吸的權利,蘇蕎一邊咳出聲音來,一邊梳理著自己不斷劇烈起伏的心口。
被男人單手摟住腰肢,游到了岸邊,蘇蕎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仰面呼吸著。
涼涼的海風吹拂而過,蘇蕎單薄的身子,下意識的打著寒顫。
西裝濕透的男人看著海灘上那一抹瑟瑟發抖的身子,眸光微微的波動了一下。
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厲庭深緊擰上面的水,繼而,拉起蘇蕎孱弱的小身子,兀自將外套披到了她的肩膀上,然后又收緊包裹她身子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