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我?guī)湍銏蟪鹆耍医K于幫你報仇了,你看到了這一切了嗎?你看到夏梔正在承受的痛苦了嗎?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很欣慰。也很痛快?云清、云清……我終于幫你報仇了!"
上官瞳一聲接著一聲的喚著顧云清的名字,然后把相框放在心口處,死死抱緊,言語間,是道不盡的思念和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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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夢知道夏梔出事兒,顧不上管自己的身體狀況。第一時間往醫(yī)院趕。
"田夢,你先別激動,夏梔不會有事兒,你現(xiàn)在身體情況本就不好。也還沒有徹底恢復(fù),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去添亂了。"
身后,冷馳拉著田夢,看她不顧身體狀況,一向都要來醫(yī)院見夏梔,眉頭蹙的緊緊地。
田夢不聽冷馳的勸說,固執(zhí)的用手捂著肚子。還有隨時可能會撕裂傷口的胸口處,抿著唇,加快腳步往夏梔所在的搶救室走。
等她找到夏梔所在的搶救室外,整個人呼吸不穩(wěn),心口處起伏,額頭都凝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聽到不遠處有動靜,正在陪著霍老夫人的霍懷琛扭過頭。
瞧見來人是田夢和冷馳,他站起身,步子依舊顯得很沉重的走近。
"夏梔怎么樣了?她怎么樣了?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霍懷琛眉頭攏起,面對面色焦灼的田夢。他只覺得慚愧。
默了兩秒,他開口:"她這會兒還在搶救室里。然后……"
霍懷琛的喉嚨,艱澀翻滾兩下。難言的痛,往外蔓延。
"孩子沒了……"
這四個字說出口的時候,他心口鈍痛,難以言狀。
田夢倏地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什么?"
她只是知道夏梔出事兒,不想……情況竟然會這么嚴(yán)重,連孩子都沒有了……
抬頭再去看霍懷琛。這一刻,她眼里蓄著淚。對眼前的男人無比陌生。
"該死!她為什么會流掉孩子?你為什么沒有保護好她?"
田夢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用手去推霍懷琛。
"霍懷琛,你不是說過你會護著夏梔,好好的護著夏梔。不會讓她出現(xiàn)任何事情嗎?你怎么說話不作數(shù),怎么讓她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你還是不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_€是不是啊?"
田夢眼里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一想到夏梔在搶救室里九死一生,又想到那個馬上就會出世的孩子,這會兒已經(jīng)不在了。她仿若能感受到夏梔所承受的痛苦一般,心口處撕裂般的疼。
"田夢。你別這樣,你身體上的傷口還沒有恢復(fù)好,你別激動!"
冷馳去拉扯田夢,生怕田夢在這樣情緒難以自控的情況下,會撕裂開傷口。
田夢不聽。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接受夏梔的身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她前不久還打電話給我說,會帶好吃的來找我,來陪我聊天。怎么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出事兒了呢?我……"
田夢真的要崩潰了。夏梔的上一個電話,還說給自己帶披薩和意面來。讓自己吃一些,不想自己沒有等來夏梔,等她把電話撥回去,才知道夏梔出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