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全錯”這兩個字從曹操嘴里說出來的時候,賈詡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此時賈詡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jpg
他猜的就算不是全對,但怎么可能全錯?
這件事情如果跟李文優那家伙沒關系,他轉頭就把那架馬車給吃掉!
看著賈詡那懷疑人生的樣子,曹操也是暢快的笑道:“這里是北地郡,不是河東郡,我乃北地太守曹操曹孟德,不是河東太守董卓董仲穎。而此番也是我讓子健去把文和你請來的,跟李文優沒有半點關系。”
真是難得看到賈詡吃癟的樣子,曹操表示我先笑為敬。
賈詡:......
這里是北地郡?
北地太守曹操曹孟德的名頭他倒是也聽說過,畢竟近些年來也就這個曹孟德干掉了風頭正盛的鮮卑人一個大人,可問題是,他不記得自己跟這個曹孟德有什么聯系啊?
好在,賈詡畢竟是賈詡,調整心態的能力還是一流的。
雖然剛剛的推測全錯讓他有點尷尬,但是賈詡還是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原來是曹太守。”他先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對著曹操行了一禮,然后才繼續問道:“詡身為安陽縣丞,職位雖小,卻也是大漢的官員,曹太守身為北地太守,一方大員,居然派人將詡擄掠至此,不知意欲何為?”
看著這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反過來質問自己的賈詡,曹操倒也不意外。
畢竟,這可是賈詡。
當初他麾下的一眾謀臣里,賈詡或許是存在感最低的,但是論能力,曹操不覺得他會比任何一個人差,只是這個老狐貍最喜歡明哲保身罷了。
不過,他卻并沒有急著回答賈詡的問題。
對著賈詡做出了邀請的姿態,曹操笑道:“此事說來話長,操早已讓人在廳中備下薄酒,為文和接風洗塵,不如文和隨操移步廳中,咱們邊喝邊聊?”
見到曹操這番坦然自若的姿態,賈詡心里也是暗暗嘆了口氣,不過表面上卻是波瀾不驚的應道:“既然如此,客隨主便,曹太守請!”
就這樣。
曹操帶著賈詡,兩人移步廳中。
正如曹操所說,廳中的幾案上早已備好了酒菜。
兩人分主客落座,曹操給自己倒了一盞酒,然后笑著對賈詡舉杯:“文和,請了!”
見狀,賈詡也是無奈的跟著舉杯。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曹操放下酒盞,這才一邊夾菜,一邊緩緩說道:“文和,不知你對如今的北地郡,或者說對如今的邊境有何看法?”
聽著曹操這看似不經意提出的問題,賈詡眼底閃過一絲精芒,不過表面上卻是搖頭笑道:“曹太守這就問錯人了,詡不過是安陽縣一小吏罷了,如何敢妄議邊境之事?倒是曹太守還沒有回答詡剛才的問題呢。”
然而,面對賈詡的裝傻充愣,曹操卻是很直接的搖頭笑道:“文和啊文和,操既然都已經專門讓子健將文和請來此處了,文和又何必如此糊弄操呢?”
他笑了笑,然后繼續道:“不過,既然文和問了,操倒也不妨告訴文和。這些年來胡人屢犯邊境,草原上鮮卑更是在檀石槐的率領下漸漸崛起,操有意北定草原,卻苦于手下無人出謀劃策,所以才特意請來了文和。”
北定草原?
曹操的話也是讓賈詡又愣了一下。
話說自從見到曹操開始,這已經有多少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了?
從曹操對他的態度,雖然不知道曹操是怎么知道的,但據他所猜測曹操大概率是了解他的能力的,因此他也沒指望真能裝傻充愣蒙混過去。M.??Qúbu.net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曹操找他,居然是為了對付胡人?
看到賈詡這個樣子,曹操也是笑了。
他道:“怎么,文和是不是有些意外?覺得那些胡人不過是癬疥之疾?覺得以文和你的能力對付那些胡人是大材小用了?”
賈詡訝然。
因為曹操幾乎把他心里剛剛想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見狀,曹操也是笑了。
他怎么能猜不到賈詡的想法?
因為曾經他也是這么想的。
想他曹孟德與呂奉先爭鋒,與袁本初爭霸,與劉玄德、孫仲謀三分天下,若不是赤壁他大意了,天下一統也不是難事,這樣的他,又豈會將胡人放在眼里?
即使是對付胡人,也不過是順手為之,區區胡人,遣一大將可滅,豈配做他的對手?
只能說,對于他所處的那個人才濟濟的時代來說,這種想法不能算錯。
畢竟,在他們面前,胡人真的不算什么。
可誰能想到,后來的人會那般廢物呢?
那篡了他大魏國祚的司馬家,其后人那些愚蠢的操作,縱然是他看了都要氣的吐血。
雖然按理來說他應該希望司馬家自取滅亡,但是司馬家后人的那些愚蠢的操作之下,最后受苦的可是漢人的百姓啊!
即使是現在,曹操一想到五胡亂華期間的慘狀,也是恨不得把司馬家挫骨揚灰,把胡人誅滅殆盡。
現在,既然他有了改變這一切的機會,那就沒有人能改變他蕩平草原的決心。
想到這里,曹操也是看著賈詡道:“文和覺得很驚訝?”
賈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曹太守為何如此厭惡胡人,不過詡聽聞曹太守剛赴任之際就親率鐵騎斬殺鮮卑十二大人之一的落羅,后又拒胡人于界外,護佑北地郡一方安寧,引得周圍數郡的百姓都前來尋求庇護,這樣的話,曹太守想要對付胡人也是情理之中。”
聽到賈詡這么說,以曹操對他的了解當然明白這只不過是他說的場面話。
不過他也沒非要賈詡理解他。
畢竟,不親眼見證那個五胡亂華的時代,是很難理解他現在對胡人的針對的。
他只要賈詡肯幫他就夠了。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舉杯走到賈詡面前,一臉認真的看著賈詡道:“文和,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操現在只有一個要求,留下來輔佐我三年,三年之后文和去留隨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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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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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