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被綁在馬車里,一路顛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賈詡覺得自己的肚子咕咕叫的時候,終于有人從外面掀起了馬車的簾子。
那是一名身材健碩的漢子。
看著老老實實躺在馬車里的賈詡,漢子鉆進馬車,解開了賈詡身上的繩子,取出他嘴里塞著的布,然后取出了一袋干糧,一個水袋送到了賈詡面前。
趁著這個間隙,賈詡也是不著痕跡的朝著馬車外面看了一眼,入目的是一望無際的曠野,很顯然他們現在應該距離安陽縣已經有一段距離了。
心里暗暗思忖著眼下的情況,賈詡伸手接過干糧和水袋,正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就聽到那健碩的漢子開口道:“先生,干糧和水都在這里了,先生吃好了的話還請說一聲,如果不夠的話先生可以再問我們要,不過除此之外還請先生不要說話,畢竟,先生應該也不想自己的嘴再被塞住吧?”
聞言,賈詡到嘴邊的話也是咽了回去。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拿起干糧和水吃了起來。
他很想說點什么試探一下,但是他覺得眼前這個看上去比較耿直的漢子絕對是說到做到的那種人,如果他隨便開口,絕對會再被把嘴塞上的。
既然如此,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吃東西吧。
不過,如果說一開始他覺得這些人是找錯了人的話,那么現在他倒是有些覺得這些人就是沖著他來的了。
尤其是不許他開口這一點,簡直就是熟悉他性格的人專門針對他搞出來的嗎!
但會是誰呢?
莫非是......
一邊吃著東西,賈詡的思維也是漸漸發散開來。
但一想到背后的主謀有可能是某個壞東西,他就覺得自己沒多少胃口了。
因此,在又啃了幾口干糧之后,賈詡打開水袋喝了口水,便將東西還給了那一直在旁邊看著他的漢子。
那漢子接過干糧袋和水袋放到一邊,然后就又拿起了旁邊繩子。
賈詡:?
合著你讓我吃好了說一聲是這個意思?
很快,賈詡就又變回了只能躺在馬車里的狀態。
就這樣,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數日。
在這期間,賈詡有了教訓之后,每次進食的時候也是會盡量慢一點,可除此之外,他就沒有一點辦法了。
畢竟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他賈文和就算智謀通天,也拿這些根本不讓他開口的糙漢子沒什么辦法。
而這一天,躺在馬車里的賈詡終于察覺到了有些不對。
不光是身下的馬車不顛簸了,而且他還從外面隱約聽到了一些人聲,這些人似乎是帶著他來到了一座城里。
就在賈詡心里暗暗猜測這是到哪了的時候,車簾再次被打開了。
那個熟悉的漢子又鉆了進來。
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再帶著干糧和水進來,而是直接為賈詡松綁:“一路多有得罪,請先生下車吧。”
等到漢子解開了身上的繩子,又取出了塞在嘴里的布,賈詡也是坐起身來。
此刻透過掀起的車簾,他已經看到了外面的部分情形。
這似乎是在一座宅子里。
心里這樣想著,賈詡也是起身跟著那漢子一起下了馬車。
果然是在一處院子里。
賈詡四下隨意的打量著,與此同時,那健碩的漢子也是快步走到了院子里的一個人面前,抱拳行禮道:“啟稟太守,卑職幸不辱命!”
太守?
聽到這個稱呼,賈詡微微一愣,也是循著聲音看去,便看到一個身著錦袍的年輕人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縱然是以他的城府也是不禁覺得有些背后發涼。
曹操看著那從馬車上走下來的熟悉人影,也是十分滿意的對著身前的華雄道:“好了子健,你做得很好。先退下吧,回頭我給你記一功。”
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家伙好好交流一下了。
“諾。”
華雄自然不會質疑曹操什么,因此他應了一聲就帶著那些跟他一起去綁賈詡的士卒一起退下了。
這樣一來,這處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曹操跟賈詡兩個人。
望著眼睛微瞇,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的賈詡,曹操也是笑道:“文和,迫不得已用這種手段把你請來,希望文和你不要介意啊。”
聽著眼前的青年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字,再加上剛才那個漢子稱其為太守,賈詡也是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對著曹操道:“閣下應該就是董太守了,倒是文優呢?用這種方法把詡強行請來,想來應該是他的主意吧?”
賈詡此言一出,曹操也是愣了一下。
不過隨即他也是想到了什么。
文優,應該指的是李文優吧?
看來,這個老狐貍身上還藏著不少秘密呢,他跟李文優絕不僅僅是一起共事過這么簡單,應該還有別的聯系。
只是當初他來到自己麾下的時候李文優早就死了不知道多久了,所以根本沒有人去了解這些東西。
心里這樣想著,不過曹操并沒有直接否認賈詡的話。
只見他一臉好奇的反問道:“哦?文和何出此言?”???.??Qúbu.net
賈詡嘆了口氣:“很簡單,除了文優,詡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會用這種手段對付詡。而如果是文優的話,那閣下想來就是文優的主公,河東太守董仲穎董使君了吧?恰好詡剛剛才聽到那人稱閣下為太守,這樣一來就更不會有錯了。”
望著賈詡明明不停的唉聲嘆氣卻還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曹操也是不禁有些想笑。
正所謂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真沒想到這個老狐貍也有翻車的一天。
不過想想也是。
賈詡的推測全是他根據已知的情報來推測的,可誰能想到他曹孟德能有機會重活一世?
在這種情況下,賈詡的推測出現偏差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輕笑著搖了搖頭,曹操故作嘆息道:“真不愧是賈詡賈文和,這一番推測下來,竟然......”
說到這里,曹操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賈詡那簡直就把謙虛兩個字寫在臉上的樣子,然后才重重說道:“全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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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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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