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4章
    針灸，艾灸，開的方子，好像都沒有不對。“
    但是......
    趙清歌嘆息。
    她好怕，再這樣下去，宋錦書覺得她無能，肯定不會再給她機會的。
    所以，現在宋錦書只要一見她。
    趙清歌心中就開始害怕了。
    總覺得，送錦書接下來就是要收拾她。
    宋錦書沒有開口。
    趙清歌吞咽口水。
    完了，氣氛這么凝重，肯定是要收拾她了。
    “夫人，我......我今天跟我讀研的時候導師溝通了一下，他跟我說了幾個辦法，我......我覺得興許有用，明天我就給厲先生試試！”
    “我覺得，這次......肯定會有用的，肯定會......”
    忽然，宋錦書開口：“你最近不用給他治療了。”
    趙清歌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看著宋錦書。
    “不......不給厲先生治療了？”
    意識到不對，趙清歌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
    “夫人......厲夫人，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肯定可以的，真的......”
    趙清歌以為，宋錦書覺得她遲遲沒有將厲卿川喚醒。
    所以，不讓他治了，要弄死她。
    “厲夫人，真的不是我不行，是......是厲先生這個情況真的非常罕見，我一直覺得，治療到這個地步，就算不能喚醒，厲先生多少也該有些正常反應了，可是......”
    “可我現在也不確定，問題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趙清歌哭了起來、
    她夜以繼日的努力，生怕惹了宋錦書不快。
    真的是兢兢業業，沒有半點別的想法，就想厲卿川趕緊醒過來。
    可，始終沒進展。
    宋錦書皺眉。
    “閉嘴，我最近，不需要他清醒過來!”
    趙清歌：“啊?”
    不......不需要厲卿川清醒過來？
    宋錦書瞥一眼趙清歌：“怎么聽不明白？”
    “明......明白了，聽明白了......”
    就是宋錦書現在不需要厲卿川清醒，需要他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不會說話，不會動。
    趙清歌腦子忍不住多想。
    宋錦書這樣做是為什么？
    她的心思早就被宋錦書看透：“沒錯，就像你當初故意不給厲卿川治療，想要一直留在他身邊一樣！”
    “我我我......”
    趙清歌當初不給厲卿川治療好，是想要有理由留在他身邊。
    但宋錦書和她不一樣的是......
    她既無法狠心殺人，可她自己計劃還要進行。
    那就只有先斷了厲卿川的治療。
    保持現在的狀態。
    活著，又沒活著。
    趙清歌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想捂住耳朵。
    宋錦書現在有些秘密根本不避諱她。
    這讓趙清歌很害怕。
    她知道宋錦書那么多秘密，要么......投靠她，成為她手里的刀。
    要么，就是四人。
    趙清歌果斷作出了選擇。
    “是，夫人您放心，您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宋錦書盯著厲卿川，說出一句讓趙清歌嚇的沒了半條命的話。
    她說：“厲卿川，我的確是無法新狠心殺你，但不代表......我會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