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場子,態(tài)度無比蠻橫,領(lǐng)頭的是一個女人……”
蕭強的火氣騰的一下直沖霄漢,踢場子?踢夢園的場子?蕭強氣地渾身的肌肉開始做小波浪跳躍,一股子強橫到足以開山碎石的力量有點失控的在他的身體內(nèi)鼓蕩雀躍。
蕭強只套上自己的褲子便沖了出去,現(xiàn)在這里還是他的地盤,不管來的是誰,蕭強都有股子把對方撕成碎片的沖動。
夢園巨大的大廳內(nèi),站立著十幾個殺氣畢露的軍人,一水的泥彩服,微型沖鋒槍,子彈袋手雷的配備,槍口平端著,都是一臉木然雙眼迸著冷光。
在這些人的中間戰(zhàn)著一個同樣穿戴的女軍人,這女人竟然留著板寸,容貌冷艷,雙目中燃燒著一股子想毀滅一切的滔天怒火。
“蕭強~~”冰冷的聲音從牙縫里蹦出來,帶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和怨恨。
一股子強烈的怨氣讓蕭強都是一皺眉頭,這個聲音他聽過,而且記憶深刻,就在他回國后被張?zhí)炜哿舻臅r候那個跟他叫號的女人,同樣冰冷的聲音,但是更冷的是這次親眼看見這個女人更感覺到他身上那種自骨子里的怨恨。
“蕭強,我今天是來告訴你,我們兩個之間只能活一個,我要你死,而且在你死之前,你會看到你所有關(guān)心的人全部慘死,你的基業(yè)你所有的一切全部被毀掉……”
“得了,你這娘們。我跟你是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夫之恨……”
“后者。”女人的聲音已經(jīng)不帶一絲感情,眼睛里也只剩下一種灰蒙蒙地色彩,“蕭強,你讓楊斌殺了我丈夫,而且你竟然血洗了溫家村……”
“嗯?你丈夫?”蕭強終于明白了,隨即咧開嘴笑了,“血洗溫家村?溫家村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沒聽說過?”
蕭強臉上在笑心里卻在犯嘀咕,他知道自己百億美元雇的打手肯定已經(jīng)開工了,但是為什么自己還沒得到消息而這個女人卻能提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蕭強根本不知道,就在現(xiàn)在,溫家村的殺戮還在繼續(xù),信號屏蔽依然存在。但是卻早有軍方的衛(wèi)星將一切觀察的清清楚楚,而面前的這個女人正好有門路得到這絕對是第一手的資料。
“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我還是感謝你告訴我這些莫名其妙的消息,有事接著說。沒事我得送客了,滾蛋吧。”蕭強毫不客氣的對著對方下了逐客令,轉(zhuǎn)身救往里走,絲毫不掩飾臉上地喜色。
“這個消息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到某些人的手里。他們手里好象還把握著某樣你最在意的東西,好像那樣?xùn)|西很嬌脆,也許他們一激動手一哆嗦。那玩藝就跌碎了吧。蕭強你說他們會不會先蹂躪半天后最后分解成小塊?”
女人的很輕柔。女人地眼睛很亮,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色澤。這個時間這女人的眼睛里竟然帶著一種夢幻般的憧憬向往和一絲迷亂。
蕭強地心猛地揪了起來,他的所有計劃所有步驟全部經(jīng)過反復(fù)再反復(fù)的推敲,從人員配置到行動時間,甚至預(yù)留的俘虜多少,到哪里采用何種方式迫問口供已經(jīng)下一步地清剪除根行動怎么安排都作了最詳盡的推理演算估摸甚至是預(yù)防,尤其是消息的封鎖傳遞方面更是重中之重,可是蕭強就是沒算到這消息竟然從軍方先傳入自己地耳朵里,而且竟然在此之前就傳到了把持小冰地人地耳朵里。
“娘們!”蕭強的身體猛地轉(zhuǎn)了過來,本來就不是帥哥地面孔扭曲的猙獰恐怖,駭人的殺氣瘋狂的從蕭強的身上散出來,就如同一只被逼急了的受傷野獸,本來只有幾根紅線的眼白瞬間變成血紅色,身體猛地漲大了一圈,**的上身肌肉根根粗大鋼絲般的膨脹起來,小指粗的青筋遍布全身。
“如果我妹子受一點傷害,我蕭強對自己的良心誓,所有牽連上的人都得死,哪怕和所有人為敵哪怕我蕭強親自綁著炸藥包我也得拉著你們一起去地獄,橫濤,給我記下,如果我死了,馬上調(diào)動我所有的錢,調(diào)動我?guī)煾笌熌杆械馁Y產(chǎn),調(diào)動我們可以調(diào)用的一切力量,讓鳳姨出山,毀掉一切……”
蕭強的聲音戴著一股子毫不掩飾的瘋狂,對面的女人終于動容,她看得出這家伙絕對不是什么有心無力的恐嚇威
家伙這么吩咐是真的打算這么干。
現(xiàn)場陷入一片死寂,不管是夢園的還是來人,全部傻呵呵的看著猙獰如魔鬼的蕭強,感受著他狂暴的怒火和瘋狂。
三分鐘,三分鐘的鴉雀無聲,直到一個年輕人邁著沉穩(wěn)的腳步走到蕭強的旁邊,恭敬的單膝跪了下去:“少爺,您的吩咐我已經(jīng)一字不差的了出去,所有相關(guān)人員都已經(jīng)收到,我本身是主母收養(yǎng)的孤兒,了無牽掛,現(xiàn)在陪著您玩次痛快的吧。”
“好!”蕭強點頭。
小經(jīng)理從地上站了起來,當(dāng)他走過來的時候是一位風(fēng)度優(yōu)雅的成功金領(lǐng),是資產(chǎn)數(shù)十億公司的絕對高層,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年輕富豪,但是當(dāng)他從地上站起來,卻完全的蛻變成一只嗜血的野獸,森然的雙目不再含有一點屬于正常人類的感情,渾身散著一股子仿佛來自九幽地獄般的邪惡氣息,本來白里透紅的肌膚變成一中慘白的顏色,黑如深潭的雙眼竟然散出一種幽蘭的色澤。
隨即一個一個身穿夢園制服的年輕人走道蕭強的身后,本來是笑如春風(fēng)動如紳士的這些年輕人身上全部散出一種森然詭異的氣息,整個大廳的溫度仿佛整個的降了下來,一股徹骨的寒意殺氣在整個大廳里彌漫洶涌。
女人的眼睛睜到最大,自負(fù)強者的她在這時竟然感覺到從骨子里往外冷,呼吸似乎都變得無比費事,大廳里仿佛嚴(yán)重缺氧,空氣都很難吸入肺部。
這才是夢園的可怕,誰能想到平日里溫文爾雅年輕英俊的這些服務(wù)員竟然都是如此可怕的高手,怪不得根據(jù)資料顯示,夢園從沒對外招收過任何一個服務(wù)員,也從沒有一個服務(wù)員曾經(jīng)跳槽出去,這里本身就是一個組織,一個向心力無比強大的組織,或者說,夢園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的江湖門派。
更讓這女人感到恐懼的是,他竟然沒現(xiàn)現(xiàn)在現(xiàn)場除了他們兩幫子對持的人手,進門時的那些迎賓小姐吧臺小姐甚至是大廳里的那些女服務(wù)生全部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而夢園對外的大門也不知道在什么時間已經(jīng)無聲的關(guān)閉。
“蕭強,別管狠,難道你想憑空手留下我們?來啊,我求之不得。”看清眼前的形式,女人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她手下都是究竟訓(xùn)練的真正軍人,而且是溫如風(fēng)一手淬煉出來的真正的殺手,配備著全套的殺人裝備,而蕭強和他身后的人全部手無寸鐵。
女人的話得到的確是一片死寂的漠視,五十雙眼睛緊緊的盯住他們十幾個人,但是卻沒任何人哪怕作出一絲多余的動作,蕭強的身后不多不少正好站著四十九個年輕人。
蕭強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努力平靜著自己的心神,他的手指在女人視線的主意下小范圍的作出幾個動作,女人的神經(jīng)瞬間繃緊,不但是她,她身邊的所有軍人,手指都開始在扳機上加力,只要對面的人群稍有異動,那么等待他們的就將會是傾瀉而出的子彈。
蕭強終于有所動作,但是卻是慢慢的轉(zhuǎn)過身體,看著面前的一幫子眼睛里燃燒著瘋狂和冷靜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雖然這個笑容還是那么猙獰。
“兄弟們……”蕭強張開嘴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本來事情不該這樣,他狂也就算了,沒想到本該是沉穩(wěn)多智的小經(jīng)理竟然也跟著狂,并且毫無顧忌的自作主張的把自己和夢園真正的實力展現(xiàn)在別人的面前。
“少爺,我知道您想說什么。”小經(jīng)理低下頭,做了個手勢,他身邊的這些年輕人開始緩步后撤,分散到大廳的各個方位,那女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行動,對方?jīng)]做什么挑釁的動作她絕對不想也不敢下令開槍。
“少爺,小公主是跟我們一起長大的,說實話大家都拿她當(dāng)寶貝捧著,在這里在我們心中,她是真正的公主,是我們大家最親的妹妹,年少時日復(fù)一日的枯燥訓(xùn)練,她就是我們唯一的開心果,她想要月亮我們絕對不會給她星星,在這里她沒受到半點委屈,我們都是孤兒,都孤身一人,都只有這么一個妹妹,她真要是出點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