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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來得如此突然,以至于王林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懷中的小美女已經(jīng)離開,搖著他的胳膊又叫又跳:“王林,王林,媽媽說了,聘任證書是真的。咯咯咯,王林,謝謝你!”
不等王林悄悄伸出的雙手?jǐn)埖綄幵氯岬男⊙块T突然又被推開了,方珍瑞也滿臉驚喜地沖了進(jìn)來,居然在寧月柔害羞地從王林懷里跑開之后,用力地?fù)Q抱住王林,狠狠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呵呵大笑道:“王林,好小子,老師沒白疼你!你月柔妹妹的工作一解決,老師心里再也沒有難事了,說不定還要返老還單,重新長得白頭發(fā)來!”
王林摸著額頭上和臉上的兩個唇痕,呵呵傻樂,心里似乎比真的親到寧月柔還要美,還要甜!
看到王林的傻樣,方珍瑞哈哈大笑,寵溺地揉了揉他的一頭黑發(fā),寧月柔也捂著小.嘴咯咯嬌笑,大方地表態(tài)道:“王林,為了感謝你,今天中午我不和你搶竹筍炒肉,全是你的,咯咯咯……”
三個人歡聲笑語,樂呵呵地吃完午飯后,王林將自已的私人號碼留給了方珍瑞和寧月柔,又記下母女兩人的手機(jī)號后,戀戀不舍地告辭離去。
沒有辦法,因?yàn)樾c已經(jīng)耽擱了好幾天行程,下午的火車票早就買好了,云海的家里也知道他的歸期,自已心愛的女人正在翹首以盼,王林可不想因?yàn)樽屗麆有牟灰训脑氯崦妹茫屧坪<依锏慕憬忝妹脗儌碾y過。
出發(fā)前往錦陽市的時候,王林又前去縣委那邊,和溫天宇密談了半個小時。
路虎車剛剛駛離縣政府,王林的電話就響了,里面響起寧月柔哽咽的聲音:“王林,你走了嗎?沒走的話,你能過來一趟嗎?嗚嗚……”
王林一聽頓時大急,連忙朝電話里吼道:“月柔,你怎么了?你哭什么?乖了,你別哭,我馬上過來!哥馬上過來!”
王林一邊說話,一邊使勁朝開車的史東揮手,史東手中的方向盤一轉(zhuǎn),路虎猛地一掉頭,立刻加到最大馬力,轟鳴著朝縣中宿舍沖去。
王林一直在電話里安慰寧月柔,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寧月柔卻傷心極了,語氣哽咽,話不成聲說不清楚,直急得王林連連催促,史東把車開得像要飛起來一樣,短短五分鐘就從縣城這頭穿城而過,沖到了另外一邊的縣中宿舍。
車子還沒停穩(wěn),王林就從車?yán)餂_了下來,一個踉蹌之后,幸好史全早有準(zhǔn)備跳下車,飛快地拉了他一把,王林才沒有摔個狗吃屎。
王林領(lǐng)著史東兄弟兩個,像火箭一般沖到方珍瑞家,卻見大門緊閉,里面隱隱傳來寧月柔傷心的哭泣聲。王林連忙使勁拍門,大門一打開,一把就將開門的寧月柔摟進(jìn)懷里,兇狠的目光越過寧月柔的肩頭,立刻看見方珍瑞滿臉悲憤痛苦地躺在小床上,手捂著胸口氣得不斷地倒噎氣,小屋的地上卻直挺挺地跪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青山縣中的校長李貴賢!
看到王林進(jìn)來,李貴賢頓時在臉上露.出諂媚的神色,小狗一樣跪在地上向王林爬來,高聲叫道:“王總,您來啦!王總,對不起,我是特意來向您道歉……”
王林想也不想,雙手一用力就將寧月柔攔腰抱起,一腳踩到李貴賢的手背上,厲喝道:“把這條癩皮狗拖出去,給老子打,別搞.死了,別有明顯的外傷!”
屋子里除了李貴賢沒有別人,把方珍瑞氣個半死,把寧月柔嚇得六魂無主,只知道哭泣的人,只可能是他!
史東和史全像蒼鷹博兔一般,一下子撲上來將李貴賢死死地揪住,堵住他被王林踩到手背,痛得想要慘叫的大.嘴,飛快地拖了出去,外面的小廚房里立刻響起“撲撲撲”的悶響聲,聽起來讓人牙酸,讓人恐怖。
王林幾個大步跨到小床邊,將死死抱住他的寧月柔放下來,柔聲道:“月柔,乖,別害怕,哥來了,一切有哥。先讓哥給媽媽看看病!”
寧月柔連忙使勁地點(diǎn)頭,乖乖地坐床邊,梨花帶雨地拉住方珍瑞的手,連聲呼喚:“媽,媽,王林哥來了,沒事了,你快說話,不要嚇我呀,媽!”
王林緊張地檢查一番眼珠翻白,雙唇發(fā)青,緊緊地捂住胸口說不出話的方珍瑞,立刻伸出大手捂住她的胸口,暖流的熱氣剎那間鉆人方珍瑞的體.內(nèi),緩緩刺一激她的心臟。
沒過多久,方珍瑞的喉嚨里終于“呃”地一聲大響,緩過了氣來,開口第一句話就虛弱地叫道:“王林,好孩子,快讓你的手下住手,別鬧出人命來!”
王林知道史東他們的耳力驚人,聞言立刻叫道:“史東,聽見方老師的話了嗎?先放過那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