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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你還敢罵我是狗崽子?”
聽到王林知道他們身份之后,還敢如此囂張,梁葉舟頓時大怒,伸手就要上來抓王林。
張超特種兵退伍之后受到梁哲賞識,已經給梁哲當了十年來司機,而且梁葉舟的一身功夫,也是他所傳授。
所以張超哪肯讓自己的小主子吃虧,一下子就搶在梁葉舟的前面,大手一揮就向王林劈胸抓去。
正在這時,反而是那梁哲的秘書趙一城被王林囂張的態(tài)度驚醒,再聽到王林與一個叫“二少”的人通電話,他腦子靈光乍現(xiàn),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
趙一城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本來就蒼白的大圓臉更是血色全無,發(fā)出像夜梟般的尖聲驚叫:“張超,住手,快住手!”
“啪!”
張超聽到驚叫聲遲疑一下,正好被王林疾如疾如閃電地一格,一掌拍在他手腕上。張超的手腕頓時震得生痛,連忙飛快縮回身后,用另外一只手緊緊握住傷處,才沒有丟臉地痛得叫出聲來。
在張超身后的梁葉舟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師父吃了一個悶虧,頓時嚇了一大跳,知道剛才對面那囂張的小子對他并沒有全力出手。
梁葉舟立刻借著趙一城的叫聲就坡下驢,把張超也拉了回來,不敢再出手,決定還是等警察來收拾這小子。
梁葉舟退后凡步,面色不渝地責問越一城問道:“趙哥,你叫什么啊?”
趙一城的大白臉上一時紅,一時白,越看越覺得椅子上那小子就是傳聞中那個“幸運兒”。佳美公司的董事長、“氣功美容大師”、陳春生兒子的救命恩人、溫家老二的未來女婿,哪一個身份都不可令人小視。
特別是最后兩個身份,幾乎可以讓這人在云海橫著走!
趙一城沒有回答梁葉舟,而是上前兩步。他不敢和嘴角高高翹起,一臉譏笑的王林對話,而是目光一轉,朝著那美得不像話的清純少女道:“這位小姐,請,請問你是不是叫溫雀?”
本來今天晚上是自己與王大哥見面,最高興的日子,可是卻被眼前這些人搞得亂七八糟,溫雀氣得小臉通紅,朝著趙一城就大叫道:“我不叫溫雀!”
說完扭頭就搶過王林手中的電話,對著還沒掛斷的電話就大喊道:“溫明,溫二少,你閨女被人欺負死了!你不趕快過來給我出氣,我一定讓爺爺關你的禁閉,不準你再出去花天酒地!”
說完“啪”地一聲扣上電話,狠狠地瞪幾眼對面目瞪口呆的三個人,又眼淚汪汪地抱著王林的胳膊撒嬌道:“王大哥!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講理的人?他們憑什么攔著我們,讓警察抓我們呀?是不是就憑他們是市長的兒子,市長的秘書和司機呀?我要讓爺爺查這個市長,有這樣的兒子和下屬,他的皮股肯定干凈不了,不是貪污犯,就是腐敗分子!”
看到溫雀故意撒嬌裝癡,嚇得對面完全明白過來,自己招惹到什么人的梁葉舟三人面色如土,王林心中狂笑憋得肚子疼。就連方菊也悄悄扭著溫雀的小細腰,好笑地責怪這小丫頭嚇死人不償命。
她這么一說,也不知那梁哲聽到轉告后的這些話后,會嚇成什么樣子。
王林抱住清純可愛又聰明調皮的小情人,和她親親小嘴,吻吻臉蛋,兩個人臉挨著臉,近在尺尺的眼里除了狡諧的笑意外,全是化不開的濃濃柔、情蜜意。
兩個人只覺得心中情一火燃燒,再也沒有心思和對面讓人厭惡的狗崽子和狗腿子置氣,兩個人手拉著手站起來,匆匆往大廳外走去。
梁葉舟三人連大氣也不敢喘,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和匆匆跑步進來的警察擦身而過……
一坐進王林的沃爾沃里,溫雀就一下子撲進王林懷里,小嘴里呼出的熱氣似乎要將王林融化,在他耳邊伸吟,在他耳邊撒嬌道:“王大哥,我不想現(xiàn)在回家,爺爺在家,我要明天才能出來見你。我想,我想…”
王林心領袖會,立刻掏出電話給方菊打過去:“方姨,你先回去告訴老爺子一聲,我?guī)厝赋鋈コ酝盹垼睃c把她送回去哈。”
電話里方菊吃吃低笑,溫柔地警告道:“王林,和溫雀別瘋得太晚啊,小心老爺子傷心他的寶貝孫女兒有了男朋友就忘了爺爺,把扳子打在你的皮股上。”
王林哈哈大笑,又通知一聲溫明不用趕過來了,然后立刻發(fā)動汽車,一溜煙沖出停車場,直奔剛剛才和方菊出來沒多久的那家酒店。
王林當時就留了一個小心眼,方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沒有退房。
當王林拿出門牌打開房門,溫雀看到雪白的犬床上一片狼籍的時候,頓時明白過來這個房間里不久前發(fā)生過什么。
溫雀完全沒有生氣,反而覺得一股股熱澎直從小腹之下竄上來,讓她臉紅,讓她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
溫雀猛地撲進王林懷里,咬著王林的耳朵就化身為悶搔無比的小浪一女,一句話就讓王林差點鼻血噴出來“王大哥,你和方姨做完后洗澡沒有,我想嘗嘗方姨留在你那上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