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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季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道:“你是覺得他們殘忍了?”
劉亨擰起眉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一方面覺得他們十分殘忍,一方面又覺得,他們做的對。我大宋對外積弱已久,就應(yīng)該強(qiáng)硬一點,兇殘一點,才會讓人感覺到畏懼。”
寇季一愣,失聲笑道:“你能這么理解,很不錯。我還以為你會因為他們過于殘忍的問題,找我理論一番呢。”
劉亨哭笑不得的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話還是四哥你教給我的,我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