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線寫作怎么沒發(fā)出來還好我看了一眼,不然估計都要等到明天才有)
許哲感受著手心里的溫暖,心漸漸的安穩(wěn)了,聽著方晴的話,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嘟囔道:“是啊,為什么,以前我還只覺得那不過一個噩夢而已,可是現(xiàn)在。”說著緊了緊握著的手,“現(xiàn)在我的手還有那個手機里,好像都在告訴這是真的。”
方晴嘆了口氣,扶正了許哲的身體,然后伸手去拿起許哲的手機,按到了那條錄音。錄音還是那樣,有20秒左右,可是只有一句話:“我”
許哲記得很清楚,不管是夢還是真的,他對自己臨死那一刻的印象非常的深刻,錄遺言那一下,他說了第一個‘我’字后就沒再說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遺言給誰聽。所以許哲非常肯定的說道:“是我說的,這個我記得很清楚,還有一些地方也有相應的事可以說明這個夢是真的,比如我的手”
說到手許哲的情緒明顯的低落了下去,方晴努力讓自己沒去傷心,而是給了許哲一個‘不要緊’的微笑,說道:“手一定會好的,你看這些傷,多半都是皮外傷,你平時不是說覺得自己長的好不夠帥,想去做整形的嗎,呵呵,這下你就可以去做了~”
許哲知道方晴是在安慰自己,不過他也知道方晴像個孩子一樣,很容易為一些小事傷心的,這次的事可不小,為了不讓她難過,許哲也附和著說:“是啊,整出一個大帥哥,然后娶了你,好不好?呵呵。”
方晴笑了笑,沒理許哲這句調(diào)笑的話,而是擔憂的說道:“許哲,你說這個夢是真的話,那么很可能是你昏迷的時候,你腦海里的某個被埋藏的記憶喚起了這個夢,可是你是在什么地方經(jīng)歷的呢,而且看你手上的傷很新,就像是這些天弄的,但你這幾天都一直在醫(yī)院里啊,怎么可能遇到這些事?”
許哲的語氣有些肯定的回答到:“這個夢絕對不可能只是我的記憶這么簡單,因為有太多證據(jù)證明這些事就是在這幾天發(fā)生的了,不過太詭異,太難以置信了。”說著許哲就從方晴手上拿來手機,點開那個錄音記錄:“看,錄制的時間是今年的7月27號,也就是我在夢里快死的那一天,而且你知道嗎,那天躺在床上的我還出現(xiàn)了一件呃,如果那個是夢,那這個就是真實的事情!”
似乎是冷氣的留下的低溫還沒散去,方晴聽著許哲說的越來越詭異的說,整個人有些縮了縮,坐在床上靠緊了許哲,問道:“是什么真實的事情啊?”
許哲雖然很想把自己這些詭異的事情說出來,可是看見方晴有些害怕的樣子,又忍不住心疼了,就不想再說給方晴聽了,于是道:“算了,小晴,你還是不要聽了,這些事還是我一個人想想吧。”
“許哲,不是的,我知道你一個人心里擔負著這些事很難受的,說出來才能夠好的。還記得嗎,以前我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你都說過什么,你說過‘愛情并不是獲得和贈與,而是你的心放在了我這里,分擔和守諾才是你對我的真諦。’那么,那么為什么只準你在我受傷難過的時候為我分擔,而我卻不能承擔你的痛苦?為什么我不可以和你一樣那樣的愛你”說著說著方晴有些傷心起來了,把自己的身子輕輕的埋進許哲的懷里,輕輕的說道:“我不是害怕你說的故事,我只是害怕你會離開我而已,知道嗎?我好怕那個詭異的故事讓你不見了,我嗚嗚”方晴低聲的哭泣了起來。
許哲聽著聽著心里也不好受了起來,抱住方晴,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前額,柔聲的說道:“不是的,小晴,我我只是不想你為我擔心,對不起,小晴。”
安靜幽逸的病房里,兩個人就這么相偎在一起。
許哲收起自己不穩(wěn)定的情緒,現(xiàn)在自己還處在一個詭異危險的境地里,不是溫柔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方晴的肩膀,開始認真的說道:“小晴,這個故事我還有一點沒告訴你,如果是真的話,那它就太危險了!”
方晴仰起頭,在許哲的嘴上親吻了一下,看著許哲的眼睛堅定的說:“再怎么危險,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我不能拋下你。”
許哲‘嗯’了一句,接著繼續(xù)說道:“小晴,最后那個張莎消失的時候跟我說要我把他們挖出來然后找一個地方埋了,而我做不到的話,會受到她下的詛咒的傷害,我想到這里就不敢和你說了,我不知道這會不會牽連到你。”
方晴又溫柔的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一提就會牽連到我,那么你已經(jīng)和我說了很多了,依然再說下去也會牽連我,不說還是會牽連我,那你還是說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許哲有些懊惱的,怎么會想起要和方晴說這些事情呢,不過想想方晴說的也對,自己決定還是和方晴說說,不然真會憋死自己:“真實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么說對不對,其實就是和我夢里向對應的時間,在我躺在這病床上發(fā)生的事情。”許哲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慢慢的說著:“首先是時間上的問題,我問過護士小姐了,我是23號入的院,而夢境就是從23號開始,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我在那個老屋里,每天都是將近晚上7點才會醒來,也就是說,我的夢基本上都是在晚上發(fā)生的,如果說是鬼作祟,那么晚上”說到這里許哲沉默了一下,鬼什么的還只是他片面想的,并不能說明什么,停了一下后繼續(xù)說道:“接著是我的手,這個說過了,在夢里是被張莎弄傷的,而在醫(yī)院的我,手上居然也出現(xiàn)了這個傷痕。”
“嗯,這些,這些我都知道,那還有什么嗎?”方晴問道。
“還有,我聽護士說,我27號那天晚上,整個生命體征突然一下全部降低到快要沒有了的地步了,是被醫(yī)生急救才救過來的,而夢境里,27號那天,我是死在了夢里面如果我估計沒錯,你看看我的右腿那個地方,是不是有個很深卻不大的傷口。”許哲說完叫方晴去看看自己的右腳,他現(xiàn)在雖然上半身勉強能動一下,可還沒到能做體操的地步。
方晴下床走到了許哲的床尾,拉開了被子,右腳的那個地方?jīng)]能看見傷口,因為整個右腳下部被厚厚的紗布纏住了。方晴驚呼了一聲,摸著許哲的腳問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疼不疼,疼嗎?”
許哲那被方晴摸了一下,感到一陣針扎的疼,不過忍住了,咬著牙輕笑著說:“沒事,小傷口而已,瞧,醫(yī)生都給我包好了~呵呵。”許哲模糊的說了兩句話給方晴聽,接著又肯定道:“后來我被醫(yī)生搶救了回來,但是卻看見了那個老屋的真是(實)模樣,也就是一個鬼屋,為了逃跑把自己的身體弄成了現(xiàn)在這個動彈不得的樣子,再后來就是看了一場殺人的‘鬼電影’。這樣看來,不但連腳,就是身體的事都重合了,那么又能進一步判斷那個夢是和現(xiàn)實重合的!這樣一來,張莎是有的,老屋是有的,甚至連醫(yī)院都是真的!”
確定了的許哲忽然想起了什么,問到方晴:“小晴,我現(xiàn)在住的醫(yī)院是不是叫榮光醫(yī)院?是不是一個新的開發(fā)區(qū)?”
“呃,好像是叫榮光醫(yī)院吧”方晴有點不敢確定的說到。
“果然是這樣!那么一切就是真的了,這么說,這個醫(yī)院就是以前老屋的地,然后我就住在那片埋著張莎他們的埋骨地上面!”許哲終于理清了思路,興奮的說到,可是突然一下,許哲又好像露了什么,有點疑惑的問道:“可是可是為什么我會住在這里?被院長撞了?眼角膜移植手術?這些,這些又是什么?我怎么記不起了?!小晴,小晴,快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方晴看見許哲又有些激動了,趕緊拉住他的手,安慰的說道:“沒事啊,沒事的,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因為我們都不是這里的人啊,我只是聽說你住院了,從上班的地方來的,具體是什么我,我也不知道嗚嗚,我只是太擔心你了,而且每天都只能下班了來一下,早上還要走嗚嗚嗚,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結果說著說著把自己說哭了起來。
許哲一聽方晴又哭了,有些著急的說道:“沒有、沒有,那些都不要緊,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所以才忘了那些瑣碎的事,而且你很忙啊,每天忙、忙哎呀,反正就是很忙的,我腦袋被撞了一下不太好使了,反正那些都不要緊,問護士就知道,不管了不管了,繼續(xù)來幫我想想那個夢吧。”
方晴‘嗯’了一聲,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停下了‘嗚嗚’的哭泣,幽幽的說道:“可是可是這也太難了吧,如果是真的,那個要你挖,你怎么挖啊”
許哲理所當然的來了句:“報警啊,這么大的案子叫我挖肯定挖不出來,報警了和警察說說在什么地方,直接一挖就挖到了,反正那張莎只說挖出來找個好地方埋了,又沒說不準我告訴別人叫別人來挖。”
方晴說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可是,你報警了,這么多的尸骨你怎么解釋,拿夢去當證據(jù)嗎?還有,如果他們是埋在醫(yī)院底下的話,就算警察把你夢當真了,可,可你說醫(yī)院會就這么讓你挖嗎?你知道確切的地點嗎?總不可能亂挖呀。”
許哲呆了一下,然后又笑了,開心的說著:“不怕不怕,我有那個日記本當證據(jù),交給警察就完事了~挖不挖到時候再商量,呵呵唉?”笑著笑著許哲愣住了,日記本,什么日記本,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除了手機還在,那日記本,旅行包,甚至連自己穿的衣服都變了,交個屁給警察啊。
許哲想著想著就苦了臉,悲悲哀哀的對著方晴說:“這,這什么玩意啊!都不見了!”
方晴也皺起了眉頭,沉著腦袋思考著,忽然一下抬起腦袋睜大眼睛看著許哲的后面,許哲被她這么一看嚇的心里一毛,以為牽涉到方晴的詛咒這么快就到了,緊張的一回頭。沒想到方晴卻只是緊張的站起來,然后向外走了去說道:“你的藥水打完了,我去叫護士來換。”許哲一看,果然是藥水滴完了,暗暗的松了口氣。
沒10秒鐘值班護士就進來了,給許哲換好了藥。許哲說完了自己的心事,心情正好的不得了,于是笑著對值班護士說道:“呵呵,沒想到護士你的速度還挺快的啊,才一會兒就來了,跑著來的吧~”
值班護士也是個年輕的小女孩,只可惜青春洋溢的臉上寫滿了3個字:‘冷冰冰’。護士沒理許哲的調(diào)笑,而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比較特殊,用藥的時間我們都是算好了的,到時間了就來給你換,有什么好急的。”說完轉身就走了。
許哲一聽傻了眼,沒想到自己的待遇好到這種程度了,可憐方晴白跑一趟了,剛想著方晴,許哲的手機就‘叮鈴鈴’的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方晴發(fā)來的短信,“公司突然打電話給我要我回去,可能有急事要忙,不能陪你了真是對不起!我忙完了一定立刻就來找你。手機快沒電了,不能打電話就只有發(fā)了一個短信你,千萬不要生氣啊。”最后的結尾還加了一個尷尬的小鬼臉。
許哲看著短信‘呵呵’的笑了一笑,悠悠的想著:“小晴還真是忙啊,不知道是什么職位了呢,唉,這破腦袋怎么不好使呢,等明天那個笨蛋小護士來了,得叫她給我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哼哼。啊,回一個短信給小晴咯~”
渾身還痛的厲害的許哲發(fā)完了短信,就呼呼的睡著了。
(又有人收藏了感動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