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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錦辰說完這句話,跟一旁等待的陳晉打了個招呼,轉身準備離開。
“杜總,這就走啊?不多留一會兒了?”張永輝狗腿的湊上前來。
“你這個片場烏煙瘴氣,我待不下去。女三號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否則……”杜錦辰狹長的雙眼危險的瞇了起來,用只有張永輝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耳語道:
“否則我不介意連導演一起換。”
張永輝的步伐僵硬了一下,有些別扭的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是,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