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直播間 !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我媽。
我媽倒是挺得意:“怎么樣,條件不錯吧?”
我看著我媽臉上的得意,艱難的額說:“挺好的,就是我這邊實在是沒有什么工作適合她。”
這話是我一開始就準備說的,雖然之前稍微動搖了一下,但是還好現在倒是說的很堅定。
沒想到我媽擺擺手:“本來也沒指望你,我自己的兒子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再說小天都說了,他的工作是夏夢小夢幫著解決的。”
正好這時候夏夢從洗手間出來了:“什么是我幫著解決的?”
盼柔這時候突然叫了一聲:“嫂子你的口紅真好看!”
夏夢和煦的笑了笑:“是嗎,謝謝。這支是新的,我正擔心顏色不好看呢。”
盼柔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你有很多支口紅嗎?”
“也不算多,”夏夢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牛奶然后再折回來,“也就一百來支吧。”
夏夢這口氣很輕松,盼柔卻被嚇了一跳:“一百來支,這都沒地兒放吧?”
我媽這時候倒是接口了,她瞪了盼柔一眼:“你可不能學這個,太浪費了。”
盼柔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等我嫁出去了,我也要買一百支口紅。”
“嫁人?”夏夢疑惑的說:“看年齡不大吧,這么快就找好婆家了?”
“沒有,這次也是進城找工作的,我媽怕她沒地方住,就先領到我這邊來。”我趕緊解釋。
夏夢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找工作啊,這事我也插不上手。對了,我今天約了趙醫生呢,先走了。”
“什么醫生?”我媽狐疑的看著我,“這好好的怎么就要看醫生了?”
我目送著夏夢出門,隨口回道:“心理醫生,也是為了孩子的事。”
我媽驚聲道:“心理醫生還管生孩子?”
我哭笑不得:“就是,夏夢因為以前的事睡不好覺,尋思著找個心理醫生看看就能睡安穩了。”
“現在這些閨女都這么嬌氣,”我媽撇撇嘴,“行了,你跟盼柔談吧,我去睡個覺,這一大早起來趕車真是累死我了。”
我沒辦法,只能跟著我這位表妹大眼瞪小眼。
我跟這表妹也不熟,甚至我都沒有什么印象,這突然找過來我還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再說,就這小學五年級的學歷,洗衣做飯的能力,說句實話,要是找個保姆的工作倒是很合適,現在保姆的工資也不算低。
但是人家偏偏提出了要求:要坐辦公室。
這個小姑娘還是太年輕,明顯就是被教歪了的。我心里覺得有點可惜,但是也沒說什么。
只是等客廳里安靜下來,客房里的聲響也平靜下來之后,盼柔突然開口問我:“大哥,你那個老婆,天天都睡到這時候啊?”
我回憶了一下:“茬不多吧,有時候還會更遲一點。”夏夢在夏東海的公司上班,說白了就是掛職領錢的,雖然偶爾也會去看看,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很自由的。
“啊,”盼柔滿臉的向往,“那她真的有一百支口紅嗎?那她其他的化妝品也這么多嗎?”
“這個我倒沒注意過,”我實話實說,“但是絕對也不會少就是了。”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聽說過那些女生關于化妝品的瘋狂,別說夏夢這家世,在這方面又怎么會虧待自己。
盼柔就更是一臉羨慕了:“那她的衣服也很多嗎?”
“比我多一點吧。”其實何止多一點,我壓根就沒幾件衣服,衣柜里基本都是夏夢的衣服。
“表哥,”盼柔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羨慕,說道,“你跟她離婚吧,跟我在一起!”
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提議嚇了一跳:“瞎說什么!”
“我就很會省錢,口紅也會少買,也會讓你的衣服比我的多,還有,我還會洗衣做飯,不需要你費心的。我剛剛都看到了,你現在那個老婆早上連早飯都沒吃,肯定是沒做。”盼柔認真的數了一下自己的優點,然后抬頭說:“如果我是你老婆,我肯定會做早飯給你吃的。”
我看著她這樣一本正經的臉,加上這身上簡單樸素的衣服,只好找出一個十分靠得住的理由:“國家有法律規定,近親不能結婚。”
“那是三代以內,”哪知道這個理由竟然沒站住腳,“趙小天都跟我講過了,我跟你已經在三代以外了。”
“你跟趙小天有聯系?”我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只是盼柔卻突然從她坐的那個沙發上轉到我身邊:“是聯系過。他還告訴我說,只要跟了你,就肯定能吃香喝辣的。”
說著就要伸手解我的襯衫扣子。我伸手攔住:“這是他跟你講的?你被騙了。”
盼柔笑了,笑得很靦腆,看起來確實就是個淳樸的農村姑娘:“我知道他說這個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我現在是真的自愿要跟著你的,你不離婚也行,只要給我,”她環視了一下四周,“也這么大的一套房子就行了,我帶著我爸媽住過來。”
說完又開始伸手扒我的衣服。
我手忙腳亂的想擋,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我沒有這么多錢,買不起這么大的房子。”
“那也沒關系,”盼柔輕松的抓住我的手,“我媽說了,跟了一個男人就得死心塌地的,我覺得你人不錯。再說,你可以叫你老婆搬出去嘛。”
盼柔真不愧是鄉下來的做慣了農活的姑娘,這一把子力氣,我這個讀了十幾年書的書生還真的就沒有她的力氣大。
她成功的解開了我的襯衫,然后又伸手抓我的皮帶,因為另一只手抓著我,她就只有一只手在我腰間摸索。
而且她好像又不怎么會解這扣子,手在我小腹上摸來摸去,這樣的觸感讓我很快就起了反應。
我尷尬的看著褲襠間鼓起的那個大包,甚至都這樣了,盼柔還在那邊摸來摸去,嘴邊還念叨著:“就一套房,表哥你都是城里人了,難道還在乎這一套房嗎?”
在我掙開之前,她終于成功的解開了我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