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直播間 !
這場景,這氣氛,我莫名的就有點心虛。
怎么說呢,之前費心思打消鄭燕各種念頭的是我,今天差點擦槍走火,主動的人也是我。
這樣我就怕鄭燕誤會我,覺得我是個偽君子什么的,那我可真是冤枉的很。
果然,鄭燕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門被鎖了?開什么玩笑,好好地門怎么會自己鎖上。”
說著,話鋒一轉(zhuǎn),懷疑的看著我:“是不是你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順手給鎖了?我,你,陳誠你怎么這樣啊你?”
鄭燕有點語無倫次,但那神情明顯就是開始防備我了。
“我,”我這一下還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時情急,不對,一時失控,也不對,反正就是沒想到你會在這兒。”
鄭燕一看就知道不信我的話:“你還說!你剛剛……剛剛哪里像是沒想到的樣子!”
她這么一說,我自己回想了一下剛剛的事,很明顯我不僅主動的很,就從我剛剛說話來看,也很難說我那時候神志不清什么的。
但是我也實在是沒想到那從心底竄上來的火能這么急這么猛啊!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離開這里,其他的事還是等明天白天的時候,我跟鄭燕都冷靜下來再說吧。
打算是這樣的,下一秒我看見橫亙在眼前的們,又覺得真是太憋屈了。
就現(xiàn)在這狀況,雖然鄭燕不清楚,但是想想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媽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怪不得我媽那時候這么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小鄭不錯,搞了半天原來打的是這么個主意。
我媽這也真是太亂來了,不說鄭燕跟我兩人一直就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是真有點什么,那孩子也不是說生就能生的,還跟我說什么不用回去……
真是想孫子想的都魔障了!
面對這么一個爛攤子,我心里難免就對我媽生出了點怨氣。
“那你趕緊先開門啊,”鄭燕見我楞在門邊,忍不住出聲催促。
這個真不是我不想開門,要是有鑰匙就算在里面都能開。
但是我掏出我那一大串的鑰匙之后臉就黑了,又不得不強忍著尷尬跟鄭燕解釋:“沒這個屋的鑰匙。”
這話別說鄭燕不信了,就是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鄭燕笑了一聲:“這不是你家嗎?別的鑰匙都在。偏偏就這個房間的鑰匙不見了?”
我當(dāng)然能聽出來鄭燕語氣里的嘲諷。但是這時候我真是說什么都不對。
想來想去,我咬咬牙:“那我喊一聲,叫我媽過來給我開門吧?”我沒好意思告訴她,十有八九這門就是我媽給關(guān)的。
滿以為鄭燕會一口答應(yīng),沒想到她竟然一口回絕了我z這個提議:“哥,大哥,算我求你,你也為我想想好不好?這大半夜的,叫咱媽來給你開門。哦,她一開門就看見我跟你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里,我這臉還要不要了?”
“這不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嘛,”我強辯了一句,“再說我媽肯定不會出去亂說的。”
我媽怎么可能把關(guān)系到自家媽的丑事往外面?zhèn)鳎嵮噙@一點實在是想多了。
哪知鄭燕竟然嗤笑了一聲:“我當(dāng)然不是怕咱媽出去亂說,再說,就憑我之前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不怕別人說這些事。”
“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這時候就輪到我不解了。
鄭燕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只是配上她現(xiàn)在挽手倚在床頭的樣子,莫名就多了幾分嫵媚:“當(dāng)然是怕干媽誤會我了。我這下午才說認(rèn)了她做干媽,晚上就讓她看見我跟她兒子搞到一起了,她要是對我有什么看法怎么辦?”
鄭燕這腦回路跟別人還真是不一樣。不過我心里想的卻是:我媽怎么還會對你有什么看法,反正在她的心里,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我跟鄭燕不清白了,還能再有什么看法么。
再說,我確定我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鎖門,頂多就是順手帶上了而已。
那時候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哪里還能想到要鎖門什么的,又不是蓄意摸進(jìn)鄭燕這房間的我鎖什么門啊!
但是這話我還真不好跟鄭燕講。難不成我得告訴她:沒關(guān)系,我媽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你就是我小情兒了?
不過我的方案被否決了,只得聳聳肩問鄭燕:“那里說怎么辦?”這門總不能不開了吧。
就算鄭燕這時候邀請我跟她這么湊合一晚,我也肯定是不敢的——剛剛只是碰到那么一會兒,我怕就差點失控,這要是在一張床上躺一個晚上,我可真不能保證不會發(fā)生什么。
不過很顯然,鄭燕也不知道按我們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怎么辦,她猶豫了一會兒,又帶著點怒氣跟驕縱:“我不知道要怎么辦,這里是你家,不應(yīng)該是你來想辦法嗎?”
我以前可沒跟這么大脾氣的女人接觸過,明明之前否決掉了我的提議,這時候又說什么叫我想辦法。我有點無語,干脆提醒她:“現(xiàn)在也是你家了。”
她不是認(rèn)了我媽做干媽么,我家當(dāng)然也就是她家了。
再說,要不是這樣,我媽肯定不會說要給她收拾什么房間,當(dāng)然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事情了。
對于我這句話,鄭燕啞口無言,一氣之下干脆蒙了被子躺下了:“那我不管,我睡覺了,你自己想辦法!”
她這么蒙了被子,我的目光就有些放肆了。
剛剛其實我完全就是強撐著,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撲上去。
這時候確認(rèn)鄭燕看不見我了,我才稍微放松了一點。
怎么說呢,明明我在這個小房間里住了兩個晚上,鄭燕滿打滿算也就只是躺了幾個小時,但是房間里不僅已經(jīng)看不出我住過的痕跡了,甚至空氣里飄散著的都是鄭燕身上的香味。
因為那個湯,本來我就覺得渾身燥熱的很,加上這無處不在的香味,我覺得我沒有一下子撲上去就已經(jīng)算是很克制了。
偏偏鄭燕沒過多久竟然又伸出頭來,猶豫的望著我:“要不?你先過來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