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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眼,帶我領(lǐng)略四季的變換,你是我的眼,帶我閱讀浩瀚的書海”
就在閔柔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陳揚的火熱中,一陣彩鈴很突兀的響了起來。
是陳揚擱在床頭的手機在響。
陳揚的吻頓時一滯。
“不許聽!”
閔柔緊閉著雙眼,雙手使勁的抱住了陳揚深埋在她小腹的腦袋。這一刻,她再不許任何人,任何事打擾到她和他了。
“好,今天咱們誰的電話也不聽。”
陳揚也根本沒有要聽電話的想法,他沒有理會這煩人的鈴聲,伸手往床頭一探,連看都沒看就把手機掐掉了,然后繼續(xù)埋頭在閔柔那如白玉羊脂般的嬌軀上輕吻著。
可是,半分鐘不到,同樣的歌聲再次響了起來。
陳揚再次伸手把手機掐掉,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擋他領(lǐng)略閔柔那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美好風(fēng)景了。
但可惜的是,半分鐘后,鈴聲再次不厭其煩的響起。
“到底是誰啊,難道真有什么急事不可?”
陳揚心中一陣沒來由的煩躁,這次他干脆不理會了,就讓手機在一旁響個不停,而他則埋頭苦干著,繼續(xù)醞釀情緒。
可是,該死的電話一直頑強的在響,終于,在響過第六遍時,才算是徹底停了下來。
“好了,這回總算安靜了。”
等了好一會兒,見鈴聲沒再響起,陳揚心里才是一松,被這個電話攪得情緒都快沒了。
而閔柔也同樣,剛才被陳揚用吻全身撫摸下,雖然沒真?zhèn)€**,但她都快要**了,只是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她也是情緒全無。
陳揚振奮精神,把閔柔抱了起來,兩人相視苦笑,然后他為了表示自己絕對沒有接電話的想法,干脆把電話拿了過來,要當(dāng)著閔柔的面把手機關(guān)掉。
閔柔臉上一片潮紅,趁著陳揚關(guān)機的空兒,兩手勾住陳揚脖子,微微仰起臉蛋兒,輕輕吻著陳揚的臉頰,脖子。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音樂旋律再次響徹整間包廂。
“你是我的眼,帶我穿越擁擠的人潮”
閔柔氣得身子一顫,一把松開了陳揚,坐直了起來,眼圈一紅,帶著哭腔的委屈道:“到底是誰呀?”
“這次不是我的電話在響。”
陳揚拿著已經(jīng)關(guān)掉的手機,一臉無奈的攤開手看著閔柔。
閔柔怔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鈴聲是從地上傳來的。瞥了一眼地毯上的嗡嗡震動著的坤包,音樂聲是從這只小巧的坤包里發(fā)出來的。
是的,很不巧,這次真不是陳揚的手機在響,而是她的手機響了。
“氣死人了。”
閔柔恨恨的用手拍了下床墊,然后光著身子飛快的爬下了床鋪,手忙腳亂的翻出手機,看也沒看的接通,憤怒的“喂”了一聲。
“小閔,你在搞什么鬼呢,講話這么大聲?”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寬厚老者的納悶聲音。
“啊,沒,沒什么,對不起啊,何書記,我不知道是您的電話。”
閔柔的聲音被硬生生的降了幾個調(diào)子,不得不趕緊向?qū)Ψ秸f了抱歉。
陳揚眉頭一皺,也下了床,從身后輕輕摟住閔柔,正要開口說話時,閔柔卻是急急的轉(zhuǎn)頭,把手指貼在唇邊,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閔,是這樣,待會兒嶺南的一些重要商人要到我們代表團來訪問,你現(xiàn)在立刻回酒店參加座談會。”
“可是,何書記,我前面跟團里請了假的,而且,我現(xiàn)在”
“別可是了,這個座談會很重要,你們交州也是對方重點要考察的地方,你怎么能不參加呢?這樣,你立刻趕回來吧,明天我再給你放個假,讓你好好會會你的老同學(xué)。”
何書記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打斷了閔柔的話,說完立刻把電話掛斷了。
“小柔,怎么了,代表團有急事?”
陳揚雖然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些什么,但看閔柔發(fā)怔的樣子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閔柔眼睛紅紅的看了看陳揚,委屈道:“代表團下午有個座談會,何書記要求我一定要參加。”說完,她再忍不住,把手機一扔,轉(zhuǎn)身摟住陳揚嗚嗚的哭了出來。
陳揚也是一陣無語,只能默默無言的摟住她,半晌后,才輕嘆一聲:“算了,我先送你回酒店,別耽誤了正事。”
何書記是江南省省委管組織的副書記,也是這次江南省代表團的副團長,他發(fā)了話,閔柔就算真有什么急事也是推不掉了,更何況是為了這等男女之事呢。
閔柔畢竟是個成熟的女人了,雖然心里覺得郁悶無比,但趴在陳揚身上哭了一陣,她也緩過來了,輕輕吸著鼻子,默默的從陳揚懷里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把前面被扔得到處都是的裙子襯衫還有絲襪什么的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哽咽著,一言不發(fā)的重新穿起了衣服。
等閔柔穿戴整齊后,陳揚也把自己打理好了,看到閔柔還坐在床邊,一手拿著小鏡子照著,一手用紙巾擦掉臉上的淚痕,他心中一嘆,便走過去摟住她,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閔柔悶悶不樂的臉色這才為之好轉(zhuǎn)了些,轉(zhuǎn)過頭,輕輕握住陳揚的手,抿著嘴,委屈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到時候你別又有什么其他事才行。”
陳揚呵呵一笑,拍拍她的手:“好了,是我說的,我保證。”
“去,你的保證從來就沒有做到過。”
閔柔沒好氣的啐了陳揚一口,心情卻是好了許多,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對陳揚道:“陳揚,酒店人多眼雜,你還是別送我了,我自己打車回酒店就行。”
陳揚想想也是,江南代表團下榻在燕京飯店,這段時間燕京飯店已經(jīng)被好幾個代表團包下了,進出的都是政斧官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點點頭道:“那好,一會兒你開完座談會就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去接你。”
閔柔“嗯”了一聲,然后親了陳揚一口:“我走了。”說完也不耽擱,立刻離開了套房。
陳揚留在房間里,剛要點根煙排解一下煩悶的心情,可突然想起前面搗亂的那個電話,貌似響了六七遍之多,八成是有急事找自己。一念及此,他趕緊把煙擱下,把手機找了出來,重新開機后,立刻翻了一下剛才的未接來電。
遭了!
只看了一眼來電號碼,陳揚心里就是一苦。
原來,剛才那六七個電話竟然都是跟在老爺子身邊的肖秘書給他打來的。平時沒事的話,肖秘書根本就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現(xiàn)在找自己這么急,顯然是老爺子要見自己。
陳揚不敢多想,把床頭柜上的鑰匙一拿,一邊把電話撥回去,同時急急忙忙的就開門沖了出去。
“小揚,你在哪兒呢,怎么不接電話啊?”
電話只響了半聲就接通了,緊接著,立刻就傳來了肖秘書略帶幾分責(zé)備的聲音。
“哦,肖哥,我剛才跟個重要客人談事情,不方便接。”陳揚胡亂解釋了一句,跟著馬上就問道,“肖哥,你找我這么急,是老爺子要見我嗎?”
“嗯,首長叫你馬上到鐘山的辦公室來一趟。”
“什么事?”陳揚心里一沉,他知道老爺子是人大的頭,這幾天忙得不行,這種情況下還抽出時間叫自己過去,顯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談。
“首長沒說。”肖秘書的嘴巴比鋼板還牢固,即便知道陳揚是首長的愛孫,他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掛了電話,陳揚直接下樓要了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往鐘山后街趕去。
到了大院門口,外面執(zhí)勤的武警戰(zhàn)士似乎已經(jīng)接到了上頭通知,檢查了陳揚的身份后,就把他放進去了。
老爺子的辦公室在大院東樓群,他直接把車開了過去,到了一幢有些年頭的紅色三層大型別墅類的建筑前,肖秘書已經(jīng)在別墅門前的草坪等候著了,看到他的車后,就趕緊迎了上來。
停好車下來后,陳揚看到肖秘書心里還一陣過意不去,就道:“對不起啊,肖哥,剛才真是不太方便。”
“行了,別說這些了,首長在辦公室里,你快點進去吧。”
肖秘書臉色倒沒電話里聽著的那么難看,招呼一聲,立刻就帶著他往別墅里走去。
“肖哥,你準備到哪里高就了?”
陳揚邊走邊隨口問了一句。他知道老爺子退下來前,肯定會對跟了他有五年多的肖秘書有所安排。
“現(xiàn)在還不太確定,不過聽首長的意思,可能會安排我到南方去吧。”
肖秘書談到自己的事情,倒也沒有多少保留。關(guān)于他的去向,他自己心里也有個譜了,他現(xiàn)在是正廳級秘書,估計應(yīng)該能進一個關(guān)鍵的小步,到省里當(dāng)個副省長之類的實權(quán)職務(wù),并且去南方幾省也是肯定了的,畢竟陳系的大本營在南方,但具體是到南方的哪個省,在老爺子找他談過話之前,總還是存在變數(shù)的。
“呵呵,那我可在這里先恭喜肖哥了。”
陳揚笑著打了個哈哈,他跟肖秘書關(guān)系一向不錯,聽說肖秘書終于熬出來了,他也是由衷的替他高興。
肖秘書笑笑沒說什么,快上樓時,才囑咐了一句:“首長這幾天一直休息不是很好,你待會兒說話要謹慎些。”
陳揚心中一凜,收起笑容,沉穩(wěn)的點點頭道:“嗯,我會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