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挺奇怪的,我之前從來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的人。”
“啊?”聽著寶兒說話的聲音,姜明哲這才把不知不覺被吸引走的精神回過來,緊接著睜大眼睛,茫然的看著寶兒問道:“怎么?怎么了?”
無奈,看著這樣的姜明哲,寶兒只能笑笑,說道:“來之前……我還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性格,說白了呢……挺讓人無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都是男人的關(guān)系,你跟吉oppa有些地方還蠻像的,至少對于美女都是一樣的挪不開眼睛。”
“是嗎……”姜明哲不好意思的笑著,或許也是在對寶兒掩蓋自己對自己的懷疑。
“男人都是一個樣的,工作歸工作,對女人都是一樣的,都喜歡年輕的,漂亮的……”
而接下去的時間,寶兒似乎是沒了談及這些東西的興趣,不知道是不是被姜明哲的表現(xiàn)給氣到了,還是什么,總之,話題漸漸開始正式起來。
“我剛剛也說過了,叫你來,是想跟你談?wù)労献鞯氖虑椋徊贿^現(xiàn)在還沒有出專輯的計劃,但是我想……如果你有好歌,或者是你覺得適合我的歌,可不可以拿給我聽一下,如果有興趣的話,我想買下來。”
“那當(dāng)然好咯。”姜明哲點點頭道:“我現(xiàn)在手頭上也不充裕,如果能這樣是最好,但是……我想前輩你也知道,寫歌這東西,并不是說寫就能寫出來的,時間需要慢慢的過,寫一首歌的靈感,有時候也需要日積月累,等吧,有合適的歌的話,我會給前輩你打電話的。”
“這樣最好。”寶兒點點頭道:“能遇到一個喜歡的音樂人不容易,至少我今天看到你寫的歌詞了,蠻貼切我們的生活的,但是我有一個問題,你并沒過過我們這樣的生活,也沒有像我們一樣迷茫過,你是怎么能用這么貼切的詞匯來描繪出我們心里的迷茫呢?。”
“該怎么說呢……”
是啊,該怎么說呢……
“我能跟她說,是因為我有一個朋友在做idol,我覺得她過得就是這樣的生活,才這樣寫的嗎?不能吧……”
這位朋友,當(dāng)然,正是初瓏無疑,而姜明哲寫這些歌詞的時候,也正是想著初瓏才能寫出來的。猶記得當(dāng)時,初瓏還是胖嘟嘟的,嘴上還整天掛著去首爾出道的那時候,再看看現(xiàn)在,看看現(xiàn)在的初瓏,身材苗條了,臉蛋精致了,而這期間,想必也迷茫過很久吧……
然而……這樣的姜明哲,在寶兒的眼里,又是另一番的模樣了……
“你笑什么?想起誰來了?以前的女朋友?”
下一秒鐘再次回過神來,姜明哲臉上的笑容由幸福變得誠懇,不再像剛剛似的那么堂皇,而是十分實在的點了點頭,可嘴上卻敷衍道:“以前的一個朋友,現(xiàn)在都沒什么聯(lián)系了。”
“為什么?”寶兒卻問道:“為什么沒聯(lián)系了?”
“反正……中間發(fā)生了一點事情唄。”姜明哲不想再提中間的經(jīng)過,只是一筆帶過的提道:“以前的事情了。”
卻想不到,說完之后,寶兒一笑,說道:“呵呵……你才多大啊,居然跟我提‘以前的事情’,你這樣顯得我就更老了。”
聽罷,姜明哲搖了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這事的確是我還上學(xué)時候的故事,過去好幾年了。”
“行行行。”寶兒點了點頭道:“我不問,但是你只要記得,有合適的作品的時候,聯(lián)系我一下就行。”
“這個您放心。”姜明哲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就先回去吧。”
寶兒聽完了姜明哲的承諾,這才放下心來。緊接著站起身,寶兒也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泰妍和tiffany,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便低頭離開了。只不過,這一切,同樣也全部映在了姜明哲的眼里,即便是臨走,還是免不了多看泰妍和tiffany兩眼……
“真是奇遇啊……”
回到公司里,半夜,躺在小黑屋的沙發(fā)上,一整天發(fā)生的事情,還依舊不停的在姜明哲的腦袋里重播。
但是,想到一個節(jié)點上,忽然間,這重播卡了殼。
那個節(jié)點,自然是泰妍和tiffany站在寶兒的桌前,拿明亮的眼睛打量姜明哲全身上下的那瞬間了。
不知為何,一想到這兒,姜明哲的心里就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像是雨滴打在鏡面一樣的湖水上,激起一圈圈的水波一樣,雖不像驚濤駭浪那樣驚心動魄,卻也不再像原先那樣平靜,至少……有種癢癢的感覺。
“話好像誠如寶兒說的那樣,也許我真的也像所有男人一樣,對美女沒有免疫力吧……”
可是想到這里,姜明哲的心態(tài)好像又忽然變了一下,就好像忽然間,心底的一池碧波忽然變成了一碗黃蓮,苦澀不堪。
“但是我這樣……初瓏會怎么想?”
是啊,誰知道呢……此時的初瓏,腦袋里會怎么想……
同樣的深夜,同樣躺在床上,不同的是,初瓏誰的很香,但不同的屋子里,依舊是她們,依舊是睡不著的她們,依舊聊著同樣的話題,那個令人煩心和苦惱的話題。
“夏榮啊……究竟怎么辦啊……”
娜恩就是這樣的人,一旦接受了別人的委托,即便自己做不到,但責(zé)任感還是會不停的提醒自己把這件事掛在心上。所以現(xiàn)在,就算娜恩自己了解自己完全沒辦法去做到這樣的事情,但還是在鬧心。
“實在不行,就跟那個電話聊一聊吧。”
“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居然能說出這么不靠譜的話來?”娜恩聽罷一驚,責(zé)備道:“壓根對方都不認(rèn)識咱們,你拿什么跟人家聊天,萬一對方已經(jīng)不喜歡瓏歐尼了怎么辦?我們這樣打過去,算不算多此一舉,這些東西你都想過嗎?”
然而夏榮一聽,卻意料之外的反駁道:“歐尼就是這樣,總是畏手畏腳的,就算對方不喜歡瓏歐尼了又怎么樣嘛?我們也好為瓏歐尼伸張正義把他罵一頓不好嗎?”
“這樣……真的好嗎?”本就已經(jīng)愁眉苦臉的娜恩,此時更是嘟著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歐尼總是這樣優(yōu)柔寡斷。”夏榮道:“要是歐尼不敢打的話就我打,我不怕擾民。”
“可是……”
然而由不得娜恩反駁,夏榮居然主動的說道:“把紙條給我。”
而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了心竅,娜恩居然真的從枕頭底下,把那張記著姜明哲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從上鋪伸手下來的夏榮……
夏榮也是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居然真的按照紙條上的電話號碼,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的按下去,越按心跳就越快,然后,甚至是全身顫抖的按下了撥通鍵……
“嘟……嘟……嘟……”
電話的鈴聲很單調(diào),或許用單調(diào)且漫長來形容,更為的合適。
“怎么不接啊……”
“你的聲音怎么這樣?”
下鋪的娜恩也聽出了夏榮聲音的異樣,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的心虛,而此時娜恩也才明白,原來夏榮其實也害怕。
“怎么還不接呢……”
“你也不想想現(xiàn)在幾點了。”也許是害怕出什么事吧,心情同樣有些別扭的娜恩翻身從床上起來,站起來與夏榮的視線平視,攥著夏榮伸出來的另一只手,感受著夏榮冰涼的手,剛要說話,卻率先看到夏榮的嘴,動了起來……
“喂?您……您好,我……我是……”
“接了?”娜恩的眼睛瞪得渾圓,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此時正手足無措的夏榮。
夏榮不是沒聽見娜恩的說話聲,但一顆已經(jīng)失去了主心骨的心和一張?zhí)没适Т氲淖於紱]辦法二用。此時,即使夏榮單純的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都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更何況還得騰出空來跟娜恩說話了。
沉默了半天,大概是覺得對方可能是快失去耐心了,所以情急之下,夏榮一咬牙,說道:“那個……我這么說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是apink的夏榮,我面前還有apink的娜恩,不信的話我可以把電話給她。”
這樣的說辭,讓電話那頭的姜明哲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我想,如果換一個人的話,可能會把這兩個人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一樣掛斷吧?嚴(yán)重一點的可能還得啐一句臟話再掛。但是……姜明哲卻不是這樣的人,也是因為跟apink有些關(guān)系,所以才沒有掛斷,而是耐心的聽著那有些慌張的說辭吧……
于是,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夏榮有些緊張的聲音也還在繼續(xù):“您好……這么晚了,給你打電話,可能你會覺得冒昧,但是的確是有些事情要跟您說,哦對了……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從哪里得知您的電話號碼的,是……是娜恩歐尼在鄉(xiāng)下拿回來的……”
ps:最近就都先一天兩更著吧,現(xiàn)在事稍微少一點了,也是一波三折啊,能到現(xiàn)在不容易,您各位多捧,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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