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兒慢慢靠近,就象是馳入港灣,龍龜兩條巨大的前象是一個小型的港灣!
踏上踏板,踏板的另一頭也有人張開雙臂:“我的兄弟,我天天都在想你,你終于回來了!”阿爾托臉上有笑容。
劉森也是雙手伸出:“哥哥,我也在天天想你!”
緊緊一抱,龍龜背上的人全都感動,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親熱的兄弟!
“兄弟,我專程來迎接你!”阿爾托說:“送信的那兩個人我痛罵了一頓,他們應(yīng)該早就來的,我好到岸上迎接兄弟,倒累得兄弟在大海上多漂了兩天!”
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一個大杯子,轉(zhuǎn)手遞給劉森:“兄弟,這是你最喜歡的酒,先喝一杯墊墊底,到了島上,哥哥為你接風(fēng)……”
劉森看著哥哥,好感動……
上岸,兩大長隊分列兩旁,百姓自然是望風(fēng)而遁,過了海灘,前面是寧靜的湖水,阿爾托斜指前方:“爺爺和父親在宮里等待你!”
“多謝爺爺、父親,還有哥哥!”劉森臉上全是笑容。
白鹿翻飛而過,驚起飛鳥無數(shù),也驚起落葉翻滾,露出草叢里小蟲子驚慌失措的小頭,少主回島,連風(fēng)都多了幾分詭異……
“爺爺!”在宮殿之前,劉森翻身下了白鹿,與阿爾托并肩而立:“我回來了!”
爺爺緩緩回頭,目光上下打量,終于笑了:“好,很好!你看來氣色不錯!”
“有爺爺、父母親、哥哥的牽掛,孫兒又如何能不好?”劉森恭敬地說:“只是時時想念你們,夜晚有時候睡不著而已!”
母親輕輕一笑,轉(zhuǎn)向父親:“你看,我們的孩子出去一趟,好象懂事多了!”
父親似笑非笑了微微一點頭,目光轉(zhuǎn)向后方:“阿克流斯。格魯斯和納卡為什么沒有一起回來?”
劉森平靜地說:“他們在學(xué)院那邊,我沒帶他們回來!”
“兄弟,你太冒險了,回來時應(yīng)該帶著他們的!”阿爾托埋怨道:“你就是總不考慮自己的安全,這讓哥哥如何放心得下?”
“沒事,我不是回來了嗎?”劉森微笑:“爺爺,我的魔法已經(jīng)找到了!”
“好!好!”爺爺開懷大笑:“這魔法學(xué)院還有點名堂,你還要去嗎?”
“是!一個多月后我就要去了!”
“很好!”爺爺說:“這一個多月。你就在島上好好地放松放松,學(xué)院生活挺苦的……”
寒暄結(jié)束,回家!
少主的房子永遠都是那么干凈,哪怕少主離家?guī)讉€月。一樣是天天有人盡心打掃,只可惜里面沒有那個可心的人兒,在路上這么多天,真想一回家就能與貝絲在浴缸里風(fēng)流一番。但他也知道,房間里不可能有貝絲,她早就回去了,而且聽說她家根本不在風(fēng)神島!
房間里不可能有貝絲。自然也不可能有人跪在房門左側(cè)迎接他,當(dāng)時他不太喜歡她這么做,但今天。他突然好希望能在這個角落看到她的身影……
進門。目光習(xí)慣性地投向左側(cè)。突然,他愣住了。那里跪著一個嬌小地人影!
看到一雙腳進來,地上的姑娘輕輕抬頭,劉森眼睛睜大了,這不是貝絲,而是一個陌生的姑娘,一個美貌不在貝絲之下的姑娘,這個姑娘好象在哪里見過……
“少主!”姑娘恭敬地說:“恭迎少主回島!”
這聲音一出,劉森眉頭皺起來了,他認出來了,這是那個姑娘,與他有過兩次莫名其妙緣分的那個姑娘,第一次是在湖邊相遇,一看到他,她的籃子掉在地上,象一只小兔子躲進草叢,第二次,爺爺讓他殺了她,結(jié)果是她哭著跑出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房間對她而言應(yīng)該就是惡魔的巢穴,她為什么還敢來?
“是你?”劉森皺著眉頭來了一句:“你怎么過來了?”
姑娘低頭說:“我來……來服侍少主!”
“又有人逼你過來了?”劉森心中泛起不太舒服地感覺。
“不,不!”姑娘急了:“是我自己愿意的,沒有任何人指派!”
劉森愣了:“為什么?”
姑娘說:“那次……那次少主救了我的性命,我想報答少主!”
“你明知道我沒安好心的!”劉森淡淡地
你當(dāng)時就知道!”她當(dāng)時地確知道,還提醒過貝絲注救人魚的事情在她一張小嘴中都是“沒安好心”的評價,現(xiàn)在居然變了。
“當(dāng)時……當(dāng)時索瑪太無知,太不知進退!”姑娘說:“求少主原諒!”
原來是終于弄明白了,也許是她家大人提醒了吧!被人感激畢竟比被人誤解要強,劉森笑了:“起來吧!……你叫索瑪?”
“是的!”姑娘緩緩站起,也許跪得太久了,她臉色有點白。
一個大貝殼托過來,上面是島上地水果,當(dāng)然還有一些魚干、肉干之類,與當(dāng)時貝絲沒有什么兩樣,這個姑娘換上絲質(zhì)長袍,臉上洗得干干凈凈,也與貝絲一樣的漂亮,而且她的**比貝絲還高一點點,這個世界上沒有乳罩,**在絲質(zhì)長袍中高高突起,這一個小圓點時時在吸引劉森的眼球,圓點下面地隱約輪廓更是吸引他。
只是送茶送水送零售的三個小小來回,劉森就覺得心猿意馬,到后來,只要聽到她的腳步聲,他地目光一落,總能第一時間捕捉到這對顫抖地小寶貝,簡直快成條件反射了……
第一天夜晚,他在煎熬中度過,聽到隔壁小房間里她輕柔地呼吸,劉森覺得這是一種溫柔的呼喚,但他忍住了,因為在這個姑娘眼中,自己是一個好人,在這島上,這也許是第一個,盡管是好人是壞人地他也不怎么在乎,但內(nèi)心深處恐怕還是多少有些關(guān)注的,起碼不愿意輕易破壞自己在一個美女心中的形象!
第二天他開始轉(zhuǎn)移注意力,出去走走!
一出門他就知道了一個讓他震驚的消息:風(fēng)神島上出事了!
盡管這事在他看來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島上其他人看來,這事基本上頂了天!因為風(fēng)神島上的圣碑出了問題,幾個月前,圣碑突然有了裂縫,經(jīng)過幾個月,這些裂縫越來越大!
他爺爺已經(jīng)急了,因為再這樣下去,到不了明年五月,這圣碑就有可能徹底坍塌,風(fēng)神島如果圣碑坍塌,這預(yù)示著什么?預(yù)示著風(fēng)神島將崩潰嗎?這個疑問沒有人敢說,但所有人都有這種惶恐!
站在風(fēng)神圣壇的背面,劉森久久地看著這面石碑,真的有裂痕,是從里面向外面延伸的裂痕,裂痕清楚地顯示出一個旋轉(zhuǎn)的軌跡,這次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看著這些旋風(fēng)一般的裂痕云團,劉森心中也悄悄地浮起一個云團……
他上島時發(fā)生的怪事再次在心中浮現(xiàn),當(dāng)時也是這種感覺,有一團旋轉(zhuǎn)的陰影進入他的體內(nèi),現(xiàn)在這風(fēng)神圣碑就有了裂痕,莫非這圣碑里面囚禁著什么東西,這東西鉆出來了,進入他的體內(nèi),從而導(dǎo)致這圣碑出了問題?
空氣中有一股清香傳來,悠然而來,劉森的目光從石碑背面移開,轉(zhuǎn)向臺階,臺階上一個美女優(yōu)雅地上來,洛卡,他的妹妹!真正的二妹,十七歲的小姑娘。
“哥哥!”小姑娘挺懂禮貌,老遠就打個招呼。
劉森微微一點頭。
“哥哥,你知道圣碑出問題了?”洛卡站在他面前。
“剛剛才知道!”劉森說:“這問題很嚴(yán)重嗎?”
“嗯!”洛卡說:“爺爺急了,正派人去哈琉島取百年蛟魚之蛟,也許只有這種蛟才能讓圣碑恢復(fù)吧?”
百年蛟魚之蛟?蛟魚他知道,這是一種傳說中東西,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它體內(nèi)有一個部位能分泌一種膠水,遇空氣而化堅石,年代越久,就越牢固,正因為這種特性,蛟魚生活在百丈深的幽深海底,從來都不會離開,因為一旦浮出水面就會體內(nèi)結(jié)石從而面臨死亡,取得蛟液的唯一辦法是在水底殺蛟,水底取液,再用特殊的容器帶回,這樣的難度簡直不是人能做到的,他們能做到?
劉森表示疑惑。
“我也不知道!”洛卡皺眉:“好象哈琉島上的人有辦法吧?”
哈琉島是三十五島之一,主島有令,附屬島自然是上下皆動,有了這種奇膠,說不定真的能讓石碑恢復(fù)正常,劉森都有了幾分期待,未必是期待石碑復(fù)原,而是期待見識這種神奇的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