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強婚蜜愛 !
“聽見了,十分鐘。”查爾德說。
男人躬身,“是。”
很快,有人把水果點心端進來,全放到蘇羽兒面前。
蘇羽兒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
她有種查爾德把皇甫夙寒當空氣,把她當客人的感覺。
然而不等她多想,皇甫夙寒就拿過旁邊的濕巾擦手,摘下一顆葡萄開始剝皮。
蘇羽兒看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拿著紅的發(fā)紫的葡萄,心里突然就變甜,緊張也消失不見了,撐著下巴看他剝。
皇甫夙寒剝好,把果仁放她嘴邊,蘇羽兒一口吃了,頓時瞇眼。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全落在查爾德視線里。
他拿起酒杯,把杯里的酒喝完。
蘇羽兒吃了水果點心,到餐食上來,她已經七分飽了,所以沒吃多少。
查爾德似乎也沒什么胃口,只吃了一點點,倒是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而三人之中,皇甫夙寒是最淡定的人,也是吃的最多的人。
午餐結束,蘇羽兒覺得她和皇甫夙寒應該可以回去了吧。
查爾德卻突然說:“你今年多大了?”
這話自然不是問皇甫夙寒,蘇羽兒一愣,說:“二十五。”
二十五……
查爾德瞇眼,“兔。”
蘇羽兒驚訝,“您知道十二生肖?”
查爾德看她輕松了,眼尾微彎,眼角生了幾條紋路,越發(fā)的魅力十足。
“當然,你知道我屬什么嗎?”查爾德似乎心情愉快了,聲音不那么沉抑了。
蘇羽兒驚訝查爾德的變化,但不管怎么說,她都不那么緊張害怕了,輕松許多。
“不知道,您看著很年輕。”蘇羽兒真心實意的說。
查爾德呵呵笑開,“龍。”
半個小時后,蘇羽兒和皇甫上車。
蘇羽兒手上提了一大袋的車厘子,一顆顆的又大又圓,紅的發(fā)紫,發(fā)亮。
當然,不止這個,后備箱還有別的。
山竹,水蜜桃,她愛吃的,查爾德都備了一份,全放到后備箱,用冰塊保鮮。
手上的車厘子也是洗好了的,蘇羽兒邊吃邊說:“皇甫夙寒,這人看著嚇人,但接觸后一點都不嚇人。”
剛剛看見查爾德的時候,她嚇的差點走不動路,后面和查爾德聊開,才發(fā)現這個人很好相處,而且和他聊了后,蘇羽兒覺得他很親切。
“少吃點,晚上又不吃飯了。”皇甫夙寒按住她的手,把她手上的袋子利落拿過,系好,放一邊。
“誒!”蘇羽兒鼓起臉,但她確實吃飽了,吃了飯之后就十分飽了。
只是看見這又紅又紫的車厘子,她就控制不住了。
這一吃,肚子吃的鼓鼓的。
也不跟皇甫夙寒生氣了,摸著肚子倒在他腿上,瞇起眼滿足的說:“剛開始已經走進了地獄,后面才知道是天堂,皇甫夙寒,這感覺真是……”
蘇羽兒搖頭晃腦,眼睛閉上。
“開心嗎?”皇甫夙寒拿過濕巾擦她嘴角,眸光溫柔的看著她濃密的睫毛。
“開心啊!”蘇羽兒睜開眼睛,一下從他腿上起來,“你知道嗎?剛剛我進去的時候,我以為里面是刀山火海,到吃飯的時候我都以為是鴻門宴,沒想到……”
皇甫夙寒攬過她,讓她靠在她懷里,順著她的話問下去,“沒想到什么?”
蘇羽兒在他懷里搖頭晃腦,“沒想到他是個很溫和,很親切的人。”
皇甫夙寒勾唇,“溫和,親切……”
蘇羽兒點頭,想起什么,問,“你們是朋友嗎?”
皇甫夙寒撫過她的頭發(fā),把她弄亂了的頭發(fā)撫順,“算是。”
交易上的朋友,但以后的話……
“哦……”蘇羽兒不再多問,再次靠在皇甫夙寒懷里,吃飽喝足,困了。
“睡會,有我。”
“嗯……”
回到酒店,史博已經在門外等候,看見皇甫夙寒抱著蘇羽兒進來,立刻打開酒店門。
皇甫夙寒抱著蘇羽兒進去,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做好這一切才轉身來到陽臺。
史博跟過去,停在皇甫夙寒身后,“資料我已經給查爾德了,今天夫人吃過的碗筷,他應該也收起來了,相信不出意外,DNA檢查結果就會出來。”
“嗯。”皇甫夙寒神色不變,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史博想起一件事,“對了,覃睿菱來找您了。”
他看一眼皇甫夙寒,說:“我告訴她您今天沒時間。”
頓了下,說:“但我估計她等不了。”
“不礙事。”
他今天是不會見她的。
準確的說,在查爾德那邊結果出來前,他都不會見她。
史博懂皇甫夙寒的意思,頷首,轉身離開。
皇甫夙寒沒動,在陽臺上站了會,才轉身回到臥室。
史博走出去,剛從電梯走出去,便看見風風火火走過來的覃睿菱。
她身后帶著幾個保鏢,牛高馬大的站在她身后,她的氣勢卻一點都不減。
她沒見過史博,自然也就不認識史博,寒風凜凜的朝電梯里走去。
一個人卻擋在她面前。
后面的保鏢立刻上前,史博說:“董事長,二爺現在不方便見人。”
覃睿菱抬手,保鏢立刻退回去。
她瞇眼看史博,“你……”
史博抬了下眼鏡,“我是二爺的秘書,史博。”
覃睿菱看著他沒說話,威力卻在一點點朝史博施壓。
史博面向她,眼神沒有任何閃躲,直接坦然。
好一會說:“我有重要的事找皇甫夙寒。”
史博說:“二爺確實不便。”
覃睿菱臉色頓時變冷,周圍的氣溫似乎也低了兩度。
良久,覃睿菱轉身,走了兩步后停下,“二爺不忙的時候,勞煩通報一聲。”
“好的。”
覃睿菱離開,史博站在那,直到看著覃睿菱坐上車離開,消失不見,他才走出。
覃睿菱,查爾德,很多事隨著這兩個人的出現開始一點點浮出水面,讓人想都想不到。
而另一邊,最高的大樓,最高的一層,四面全景,完全俯瞰整個城市。
查爾德站在最大的一面玻璃面前,手上拿著杯腥紅的酒,手指握緊,泛白。
二十五,兔,那一年。
“孩子呢?”
“沒了!”
“你再說一遍!”
“你不是不要嗎?我打了!沒了!”
“啪——”
查爾德咬肌猛然緊繃,手中的杯子碎裂成片。
蘇言婉……
“圖斯!”查爾德沉喝一聲,一個人如鬼魅出現在查爾德身后,“先生。”
“一天,一天時間,你只有一天時間!”
“是,明天晚上凌晨十二點前,結果會放到您面前。”
男人離開,查爾德手握緊,玻璃碎渣扎進掌心,血滴答淌下。
……
古堡,臥室。
“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
“你們這些狗奴才,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
“覃睿菱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在爺爺面前說了什么,他們才會這么對我,你給我等著!”
“……”
“啊——放開我——”
“……”
肖宴馨在臥室里不斷叫喊,喊的聲音都啞了,像個老婦人。
但不管她怎么叫,都沒人理她,這里像被人遺忘了般。
終于,肖宴馨喊的虛脫了,一下子摔在地上。
這個臥室很大,打的離譜。
然而這里面除了地上厚厚的地毯,以及拴著她的鐵鏈,什么都沒有。
從那天被送回來后,她就被這么對待了,不管她怎么鬧,怎么哭,怎么罵,覃睿菱都有辦法對付她。
她恨啊!
恨不得殺了覃睿菱,可現在,她要殺自己都難,更不要說覃睿菱了。
這個該死的賤人!
不要放她出去,一旦她出去了,她一定殺了她!
此時,另一邊,古堡書房。
覃睿菱坐在老板椅上,手撐著額頭,閉目養(yǎng)神。
咚咚咚——
“董事長。”
“進來。”覃睿菱依舊閉著眼睛,就連撐著額頭的動作都沒變過。
門很快推開,管家進來,“董事長,小姐的生日宴會已經布置妥當。”
覃睿菱睜開眼睛,“名單上的人都請了吧?”
管家點頭,“您放心,都請了,之前有意向和肖家結親的人都會來。”
覃睿菱松開手,直起身體,“她怎么樣了?”
管家嘆氣,“不再叫了。”
覃睿菱閉眼,“告訴她,明天她乖乖的,我就讓她去見她母親。”
管家頷首,“好的。”
門關上,書房再次安靜。
覃睿菱靠在椅背上,臉上不再是那所有人所見的強勢,而是疲憊。
這么多年,她真的很累。
……
蘇羽兒一覺睡到下午三點,醒來后抱著被子發(fā)呆。
手機鈴聲響起,蘇羽兒轉頭,拿過手機,是康小顏的。
她精神了些,接了,“小顏。”
“羽兒,在不在酒店?我現在過來。”康小顏直接問。
蘇羽兒揉揉眼睛,“在。”
她看向四周,沒看見皇甫夙寒的身影,是出去了嗎?
“行,你等著,我現在過來。”
“好啊。”
兩人掛斷電話,蘇羽兒下床給皇甫夙寒打過去。
手機鈴聲很快從書房傳來,蘇羽兒眨眼,朝書房走去。
“喂。”聲音響起,就在手機里,蘇羽兒說:“原來你在啊,我還以為你不在,小顏說她現在過來。”蘇羽兒說著,朝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