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福寶如此問話,趙睿瞬間傻眼。
下一刻,他巴著手指,開始算自己還應(yīng)該準(zhǔn)備幾個紅包。
“小五叔,還差七個紅包!”
“沒錯,是七個,等我會兒??!”
說著話,趙瑞的身影已經(jīng)飄了出去。
福寶目送趙瑞離去,又開始喊起來。
“小舅公,過年好,恭喜發(fā)財,紅包拿來!”
福寶看到自家小舅公冒頭,立刻上前行禮拜年。
等她行了禮,抬頭望去,就看到趙秉炤精神很差,臉色蒼白。
“小舅公,你這是怎么了?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我好著呢!”
“來,來,壓歲錢,拿著!”
趙秉炤笑呵呵地上前,先是給福寶手里塞了一個大紅包,然后就把她抱了起來,微笑道,“福寶啊,誰送你來的?。俊?br/>
“小舅公,我們家都來了!”
福寶很是大氣地?fù)]了揮手。
然后,徐老爺子和徐老太太就領(lǐng)著老徐家的一眾人出現(xiàn)在了趙秉炤的視線中。
算上跟著一起過來的奶娘和立春她們,黑壓壓的一群人,著實是顯得相當(dāng)?shù)挠袣鈩荨?br/>
“見過小舅舅,給小舅舅拜年了!”
“小舅舅,過年好!”
徐老爺子和徐老太太先上前拜年。
而在徐老爺子和徐老太太行禮時,福寶已經(jīng)從趙秉炤的懷抱掙開,跑到了她三個哥哥的身邊。
“免禮,你們也過年好!”
趙二老爺站在那里,表情有些凝滯。
這么多年,他終于收到了來自他大外甥的拜年。
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情景。那個時候,他大姐還在徐府,帶著小豆丁一樣的大外甥回娘家……
一晃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很多事情都變了。
……
很快,所有人都給趙秉炤行了禮,拜了年。
至于壓歲錢紅包,也就是小娃娃們有。至于已經(jīng)成家的人,那是沒有資格領(lǐng)壓歲錢紅包的。
雖然徐老大個兒仨都是第一次給趙秉炤拜年,可惜,一樣沒有紅包。
不過,酒宴倒是有的。
在準(zhǔn)備酒宴的過程中,福寶則得意地領(lǐng)著一家人去看她當(dāng)初玩密室逃生游戲的地下室。
“這個床,有些不大對勁啊!”
密室里,徐老爺子和徐老大都在打量那占了密室老大地盤的拔步床。
“爹,大哥,有啥不對勁兒???”
徐老二沒看出有什么不對勁。
福寶雖然也覺得這拔步床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不大對勁,但是,她沒找出這到底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健?br/>
“對啊,爹,哪里不對勁兒?”
福寶跟著開口。
“這么大點兒個地下室,用得著弄這么大個拔步床?”
徐老爺子微微皺眉,望向徐老二,道,“老二,你來,把這床拆了!”
“好嘞!”
拆床這種事情,徐老二雖然以前沒坐過,但這種出力氣的活兒,是他喜歡的。
沒多大一會兒的時間,這一架相當(dāng)有范兒的拔步床就被徐老二給拆了個七零八落。而等到拔步床的位置被移開,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的,赫然是一處地下通道。
黝黑的洞口,不知道下面是個什么情況。
“弄火把來!”
趙秉炤看到這黝黑的洞口,眉頭瞬間皺起。
之前他也進(jìn)來查看過,雖然覺得這拔步床有些不對勁,卻沒有想要拆了這床。卻不想,這床下,居然是另有乾坤。
很快,趙瑞就把旁邊的火把取了一個過來,交到了趙秉炤的手中。
“找繩子來!”
火把被趙秉炤丟下去,看著火把一直落下了至少兩丈的高度,趙秉炤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住進(jìn)了這宅院中,若不是今兒拆了拔步床,發(fā)現(xiàn)了底下的通道,萬一某天有人從地下通道鉆進(jìn)來,可就等著被人打個措手不及吧。
等了好一會兒,等到底下的廢氣散了個七七八八,趙秉炤才召集人手順著繩子下到了下面的地下通道中。
“侯爺,下面,您還是親自下來看看吧!”
先下去的趙府護(hù)衛(wèi)很快從下面喊了起來。
于是,趙秉炤、徐老爺子等人都順著繩子下到了下面的通道中。沿著通道一陣走,最終停了下來。
這地下,并非是什么通道,而是一處金礦。
當(dāng)然,金礦并沒有被開采多少,甚至可能是一處根本就沒有被挖掘過的金礦。
“先出去吧!”
舉著火把大概地望了望這里的金礦,趙秉炤果斷轉(zhuǎn)身。
金礦啊!
不管是金礦,還是銀礦,一直都是掌握在朝廷的手上。任何人,若是膽敢私下里采挖這兩種礦石,一旦被朝廷知曉,那就是滅門誅九族的大罪。
一行人很快從地下上來,出了密室,又將密室封閉。
原本只是來拜個年,可現(xiàn)在,弄出了一個金礦。
如何處置這金礦,成了一個大問題。
“小舅舅,這金礦,您打算怎么處置?”
徐老爺子望著自家小舅舅,表情很嚴(yán)肅。
“你覺得我該如何處置?”
趙秉炤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望向徐老爺子,反問了一句。
徐老爺子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br/>
金礦啊!
在靈水村那邊就有一個,只是被他又給掩埋了起來,弄了一條水道,連通了他家后院的池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