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的嫉妒忽地一聲就起來了康熙之前嫁出的固山和和碩公主全部都是直接供應蒙古實行懷柔聯姻之策幾時自己的兒子能有這樣的機遇拿到一個長期的金飯碗啊?大家不禁都看向跪在地上的凌嘯這小子真是祖墳埋得好啊竟然接連鴻運滔天。
誰知道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想象中凌嘯應該小雞啄米般叩頭的凌嘯呆在那里忘了謝恩一副驚訝萬分的表情。大家心里略微明白了這年輕人太激動了這也難怪才二十一歲嘛。
“皇皇上奴才奴才已經訂親了啊正想求皇上的賜婚可是奴才怕履蒙圣上恩寵再貪圖的話就有些非份了。”凌嘯一句話出來盡皆嘩然皇上竟然連凌嘯訂親了沒有就賜婚?這下有得好看了難道要和碩公主去做小妾?
凌嘯如果不是在朝堂上真想恨恨地抽自己的耳光一直以來都聽到說是太后想賜婚凌嘯還想在下朝之后先制人先向康熙請求他賜婚的誰會想到康熙居然在議論國家大事的朝堂上公開提出這家事和國事怎么可以混為一談?
老實話凌嘯在那一刻畏懼了康熙在文武百官的朝堂上賜婚是何等的恩榮顯赫凌嘯知道此刻康熙正等著自己淚流滿面地感恩戴德可是卻被自己拒絕。是怎么樣地怒不可遏!可是婚姻自主戀愛自由的思想就如同一個癌癥令身在古代的他欲從又拒想到蘭芩滿是期待的眼神凌嘯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上。
康熙豈止是怒不可遏簡直就是羞憤難當。臣子拒婚之事。不是沒有過唐朝就有幾起明朝也有可是那都是小場合私底下單獨解決的。自從昨天調查完凌嘯后自己已經對他完全放下疑心本來今天想當著滿朝文武給凌嘯一個天大的恩榮以獎賞他地特殊功績誰能料到竟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調查的結果里凌嘯肯定沒有定親。一夜之間就已經定下這也太巧了吧?
康熙急思下臺之計“哦?是誰家的女子這么有幸和欣馨一爭?”他的臉上十分冰冷威脅的意味躍然于臉上。
無論怎么樣凌嘯絕對不會去選擇一個民間女子。這一點康熙有把握。一來現在要講究門當戶對凌嘯的身份應該不可能選**女。這二來康熙從凌嘯的談吐見識上也不會相信他選擇見識、氣質一般的民女。康熙相信凌嘯的選擇不會出于這些文武官員地女兒。所以他很期望那女家的父親主動出來放棄。
可惜的是章膨不在朝會上他只是空桶子貝勒還不能參加這政務會議。
“回皇上。定親的女方是章彭貝勒之女雅茹郡君。”凌嘯差點報出了蘭芩的名字。
康熙捻須沉吟原來是他地女兒自己堂弟的女兒可是有些不好辦啊。
張廷玉眼見皇帝的臉色越來越差想起凌嘯還著基金籌備的要差生怕康熙無法下臺之計重處凌嘯如果廢了彩票一事可是事關朝廷信譽和大計啊。他雖然和凌嘯別無交情。可是公和私分的很清明本來就不理解康熙在朝堂宣布兒女之事地他決定幫幫凌嘯。
“皇上想不到凌嘯竟有幸得到兩位宗室小主子的青眼看來他今后還應該更為精忠報恩才是否則天地人都容不了他的。依微臣之意可否請太后懿裁?”張廷玉一面請康熙緩兵一面暗示康熙凌嘯還不能重處起碼是現在不能。
凌嘯就坡驢打滾張廷玉地話他又怎么聽不出來“奴才當精忠此生不負皇恩浩蕩!”
看到也是別無他法康熙壓下憤憤和疑慮擺一擺手示意退朝自己下座離殿而去。滿朝文武山呼萬歲盡皆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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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把康熙的面子給丟完了。凌嘯跪在乾清宮的廊柱下越等越覺得禍不可測他遞牌子求見康熙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還是沒有得到康熙的接見。一般來說要是皇上無暇之時乾清宮總管李德全都會出來知會一聲可是現在牌子遞進去了不僅康熙在一墻之隔的西暖閣上不搭理自己就是李德全也不見出來任由自己跪得膝蓋痛入心底。
走他是不敢的可是他晚間還有要事沒辦啊太子今晚的交易尚等著他去呢。心急如焚地等待里日已西斜已經麻了的雙腿已經沒了知覺。凌嘯很想起身而去憑什么要老子跪?可是想起豪成、蘭芩等人勇氣鼓了又泄!
康熙出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凌嘯已經在暈眩狀態了他跪了整整三個時辰。康熙立在他地面前黃袍傳入凌嘯的眼中一陣刺眼康熙終于來了今天他的氣不順他日我的命不好啊想到這里凌嘯連忙叩頭。
康熙其實已經順氣了些聽說凌嘯還在跪著不禁有些心軟這才出來看看想叫他先滾回府中。可是現在一看到凌嘯叩頭不由得想起了當日他為蘭芩叩頭一事火氣勃然而。他看著凌嘯的伏下的脖子冷冷地問道:“你終于想通了?”
凌嘯一愣你的君權思想也太重了吧想通了還要給你跪上三個時辰若是沒想通那不是要給你活活打死啊。
“奴才是來給皇上請安的。”
康熙終于忍不住了一腳踹在凌嘯的肩頭口中怒罵道:“你這養不家的東西!”凌嘯腳麻腰酸沒想到他竟然會怒氣勃竟被他一腳踹翻在地雙腿一絞竟把康熙拌得摔倒在大理石地面上硬生生地在額頭撞出了一個大包。
侍衛們驚慌失措連忙扶起了康熙康熙氣得臉面鐵青頭上的疼痛襲來一陣惱羞成怒。凌嘯見惹了大禍自己無意間地絆倒康熙這可是很嚇人的大罪啊此時此刻康熙要宰了自己自己可是拉他墊底的力氣也沒有啊!求饒是最好的選擇無奈。雙腿皆麻連坐起身都來做不到只得五體投地地磕著頭。
也許是形象太過于滑稽又或者是凌嘯這次的頭磕得最真康熙看到他冒出血的額頭忽然想起了大陰山上凌嘯救駕的功勞情分心里無端地軟了可是究竟憤憤難平堂堂皇帝被這奴才絆了個臉貼地赫赫皇威何在?!
這奴才縱有大才可是屢次挑戰自己的威嚴偏偏自己既愛其才又承其功很是棘手。康熙決定藉此給他一個警醒對于他自身來講也未嘗不是菩薩心腸。
“你曾救駕兩次朕也曾加官賞爵又恃寵妄言以救太后而得赦。今次居然絆朕龍體。”康熙俯下身軀讓凌嘯看著他那紅腫起來的額頭大包“那你給朕聽著這個大包足夠抵消你一次救駕的功勞了。”
凌嘯瞠目結舌中康熙已經站起身形轉身背對于他“欣馨朕可以擇人再嫁但你卻記住了你的第二次救駕功勞也抵消了!”康熙也許是覺得用大包換性命太過于牽強稍微緩和了口氣“自此以后凌嘯你再也不是朕以救駕功寵愛的弄臣想要重新得到朕的寵信要憑實實在在的軍功和政績了相信以后沒了這層功勞的底子你會明白如何做一個奴才和臣子了。莫謂朕言之不預也!”
凌嘯這下明白了雖然康熙早已用爵位來酬謝自己的功勞了可是屢次容忍自己都是源于情分。這次康熙用一個連血都沒流的大包就抹去了情分。想那曹雪芹的爺爺江寧織造曹寅有屁大的功勞?還不是因為有情分得到康熙一直照顧他的子孫到自己駕崩。如今比功勞還重要的情分沒了自己這個現代人肯定會和康熙有諸多的沖突將來還好混嗎?
凌嘯被大內侍衛用棍子給轟走了。
康熙立在西暖閣的玻璃鏡前任由太醫敷藥涂膏。看著這西洋貢來的鏡子里自己痛得咧嘴的模樣康熙總覺得不甘為什么在別人看來渴求而不可及的東西凌嘯總是毫不在乎呢?難道真的要逼迫自己殺了他做那忘恩負義之君嗎?
康熙正在感嘆之時忽見地上有白玉碎片一抬眼看自己桌案少了一方玉硯不禁怒問李德全“誰打碎了朕的玉硯?”
李德全戰戰兢兢地答道“剛才欣馨公主在這里聽到您和忠敏侯的話一怒之下把玉硯給摔了。”
康熙不禁一陣頭痛這個外柔內剛的女兒表面看來最是文氣郁郁可是自己知道她是一副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的孤傲性子加上個級火爆的脾氣啊好的形容是“安若處子怒如猛獅”這樣砸碎朕的玉硯說明她已經怒氣沖天了。
“傳朕的旨意火令欣馨到太后宮中請安!”
可惜李德全氣喘吁吁地感到翠鳳宮時欣馨已經出宮了。
ps:凌嘯看著遠處的明月譏笑道:“被人在混戰里把頭上砸了一個小包沒必要郁悶地何必在書里害我搞得康熙也摔出大包?鄙視列位看官用月票砸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