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沒想到碰到他了。”
葉小樹有些惡心,都快要跑出去了,沒想到遇到了這個人,這下要比較小心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就完蛋了。
此刻的玄昆一身酒氣,暈暈乎乎的,雖然一身的傷痕,但是很明顯是沒有傷及內(nèi)里,對他來說僅僅只是小菜一碟。
“玄昆大人您就可憐可憐小人吧,尊主的意思是讓您禁足一月,好好的參悟圣教心法,您今天出去喝酒已經(jīng)犯了忌諱了。”
陪同的那個護衛(wèi)都快哭了,眼前的主違反禁令,但是倒霉的十有八九是隨行的護衛(wèi)啊。
“少廢話,有本事就讓她殺了我,不過是損壞一具戰(zhàn)尸,我就不信憑我以前的功勞還抵不上這次的失利。”
玄昆大聲叫囂,似乎很是不服。
“那個叫什么元鳴的,不過是半路出家,投奔的圣教,眼下居然敢命令我!簡直過分!”
接著酒勁,玄昆很明顯說出了心里埋藏的話,一張英俊的臉現(xiàn)在完全是扭曲的,看來是被氣慘了。
“玄昆大人您可小聲點吧,元鳴此刻可是春風得意,要不是他探聽到了乾元劍意的情報,咱們這次的計劃說不定根本就沒辦法完成。”
護衛(wèi)嚇得左顧右盼,急忙上前勸說玄昆小聲,以免隔墻有耳。
“哼!乾元劍意!這么一個屁大的地方,怎么可能存在宗師傳承,要我說肯定是元鳴假傳圣旨,這家伙說不定就是那些所謂的正教派來的臥底。”
玄昆恨恨地說,要把所有的臟水污穢都潑到元鳴身上。
“大人說笑了,就算是臥底,可是一旦服下了我圣教的迷魂丹,那也必定是我圣教的人了。”
護衛(wèi)自信的說,把玄昆說的話全部推翻。
“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啊,說什么你都要跟我抬杠。”
玄昆斜著眼睛看向護衛(wèi),一臉的不悅。
“不敢不敢,是屬下說錯話了。”
那個護衛(wèi)連忙低下頭來,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以此來表現(xiàn)出自己不敢違背玄昆的話。
“哼!”
從鼻子里沖出一句悶哼,玄昆大袖一震,背手而去。
“大人要去哪里啊,您還是趕緊回屋子里吧,要是被其他人看見,小人可就倒霉了啊。”
護衛(wèi)小心翼翼的問道,根本不敢太過大聲,害怕又讓眼前這位爺心煩了。
“老子酒喝多了要去撒尿,這你也要管嗎!”
果然不出所料,玄昆如同發(fā)怒的公牛,怒氣沖沖,難不成他連個上廁所的自由都沒有了?
護衛(wèi)不敢多說,只要一會他老老實實的回房間里待著就算是完成任務(wù)了。
“哎不對勁啊,這家伙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怎么朝我們這邊過來了。”
吳一鳴緊張的說道。
玄昆雖然身子搖搖晃晃的,但是能很明顯的看出,他是沖著這一群人走過來的。
“該死!”
幾人一陣小小的騷亂,葉小樹一拍拳頭,咬牙切齒。
稍微有點生活經(jīng)驗的人很容易注意到這點,當一個人尿急而又一時半會找不到廁所的時候,大部分都會找一個光線要不到的角落來解決人生大事。
很明顯,玄昆雖然修為高超,也沒能逃脫這一玄學現(xiàn)象。
他就這么直勾勾的走到了葉小樹的面前,還拉開了褲子開閘放水,一點也沒注意到面前幾人的面面相覷。
他走的太快了,一點沒有給眾人逃避的機會。
肯定是憋的太狠了。
“嗯?這人有點面熟啊!”
玄昆酒勁上頭,渾身都搖搖晃晃的,放出毒素的他明顯一身輕松,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在墻角,有幾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顯的非常尷尬的幾人。
而其中有一人,像極了那天打斷了他戰(zhàn)尸吸收計劃的葉小樹。
“是你!”
玄昆終于醒悟,這哪里是像,這明明就是!
瞬間一道熱氣沖向了天靈蓋,酒氣全部被驅(qū)散,玄昆整個人怒火噴發(fā),劍拔弩張,一瞬間氣勢攀爬到了頂點。
“嘿嘿!”
葉小樹無奈的一笑,跟快要哭出來一樣。
大門就在眼前啊,就那么幾步路,結(jié)果被玄昆給發(fā)現(xiàn)了,這是何等的惡心。
“小子,拿命來!”
對面的玄昆都快氣成火烈鳥了,連頭發(fā)都膨脹如同瘋子。
“快點,先去擒下那個侍衛(wèi),我來應付眼前的人。”
葉小樹快速的指揮,話語焦急無比。
眼下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玄昆,另一個就是那個護衛(wèi),如果不快速制止那個護衛(wèi),讓他嗷一嗓子,估計全部人都能聽的到。
鐵瓊他們早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要在最快的時間之內(nèi)解決這倆人。
護衛(wèi)就不說了,是很小的戰(zhàn)力,只需要提防著他不搞出太大的動靜就行了,可是玄昆可不一樣,他的實力是非常恐怖的。
眼看著他出手迅猛,飽含著對葉小樹的恨意,招式凌厲無比,沖著對方咽喉下體等各個部位,全部都是要害。
“褲子都不拉上就要殺我,你得有多恨我啊。”
葉小樹震驚,面前的人褲子都沒有拉上,而且隨著身體動作幅度加大,褲子越滑越低,露出不堪入目的畫面。
“老子要殺了你!”
玄昆根本不在乎這些事情,但是沒有拉上去的褲子耷拉在腳腕那里非常的影響行走,讓他的動作無形之中會收到掣肘。
葉小樹不可能束手就擒,他現(xiàn)在有龍象般若功護體,比起那時候強了可不是一點半點。
“轟”
罡氣在周圍迸發(fā),如同火星撞地球,周圍的房子都不由自主的晃動。
“腳下有破綻!”
他奮力推開玄昆雙手,順便一個凌厲無比的掃腿,直接轟撞在玄昆下身。
本來玄昆是可以躲掉的,但是正如前面所說,他的褲子耷拉著,跑跳什么的都非常的不方便,本來能躲避的攻擊也因為就差了那么一點時間而正面抗上。
這一記橫掃何其大力,差一點就把玄昆腿給打斷。
側(cè)面也看出了玄昆功力確實深厚,本身就已經(jīng)有傷在身,硬生生吃了一腳也沒有造成啥實質(zhì)性的傷害。??Qúbu.net
他躺在地上咬牙切齒,罡氣迸發(fā),耷拉的褲子寸寸破裂,化作蝴蝶飛向四面八方。
一個鯉魚打挺,他光著兩條大毛腿再度出擊。
這時候已經(jīng)解決完護衛(wèi)的幾人返回幫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我靠,這是啥情況,怎么打的好好的脫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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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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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