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兩點,林桑桑為了要錢居然能陪他熬到這個時候。
顧一舟服氣的喘了一口氣,把錢轉過去。
【老板大氣。】
另一邊躺在已經睡著了的辛書陽的懷里的林桑桑興奮的推醒自己的老公,當著他的面收款。
辛書陽暈乎乎的睜開眼看著來勁的老婆,十分的不理解,辛家什么時候窮到輪到她出去坑蒙拐騙了。
他大手一揮把被子蒙在兩個人身上。
“你干嘛?”聲音從被子下面傳過來,不太清晰。
“看你太閑了,給你找點事做。”
“……”
顧一舟回到房間里,掀開被子躺回床上,看著楚安晴的睡顏,撫摸著她的頭發。
“轟隆——”
窗外一聲巨響,楚安晴嚇的嚶嚀,渾身一抖。
顧一舟把她裹在懷里,手穿過她的脖頸,貼近自己,輕輕的抱住她安撫。
楚安晴睡眠不好,他動作輕的不能再輕,卻發現她身上滾燙,像一個火爐。
顧一舟用嘴唇碰碰她的額頭。
果不其然,發燒了。
他只好再次起來去藥箱里找藥,確認了好幾次沒過期,他拿著水杯回到房間里,摸著黑給她喂藥。
水流進楚安晴的食道,她都覺得涼的不行。
“小舟哥哥……”她無意識的咕噥。
楚安晴渾身發冷,難受的把自己塞進被子里,開始小聲啜泣。
“不要打我。”
顧一舟眉頭緊蹙,發現她夢魘了。
“沒人打你,晴晴,我在這里。”他大聲的叫她。
楚安晴睜開眼睛,看著顧一舟都重影,頭痛欲裂,她撐著坐起來,“張馳……張馳那次打我,是因為看到了我相機里的你。”
“你對我很重要。”她抽噎著。
顧一舟心痛的無以復加,“不要說了,先躺下。”
顧一舟你看。她曾經的閉口不言都變成如今說給你聽的秘密。她在揭開自己的傷疤去證明,她真的很愛你。
半小時后,楚安晴依舊沒有退燒,一直叫嚷著她渾身都痛。
顧一舟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他就覺得之前她臉色不是特別好,以為她是緊張。
楚安晴連睜眼都費了好大力氣,她隱約聽到顧一舟在打電話,語氣很不好,一直催促對方快一點。
靜謐的夜里都是楚安晴疼的呻吟聲,和顧一舟打電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門被敲響,是顧家的家庭醫生。
楚安晴已經燒到快四十度,手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刺痛,讓她抖了幾下。
“你能不能準一點啊!”顧一舟抱著她,聲音暴怒。
家庭醫生擦了擦汗,“這位小姐太瘦弱了,血管也很細,不好找。”
過了一會,針頭終于扎進她的手背,楚安晴的手臂被冰涼的藥刺激的發疼。
她迷迷糊糊的用另一只手去捂,顧一舟送走了家庭醫生,回到臥室就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連忙坐到她身邊幫她捂住。
“我上次感冒發燒才過去半個月。”她閉著眼睛跟他訴苦。
顧一舟幫她整理被汗打濕的頭發,“那我怎么不知道?”
楚安晴側過身子準備睡覺,“不想讓你知道,你太忙了怕你擔心。”
他看著她的脖子臉上都是汗,摸了一下頭不是那么熱,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手輕拍著她的屁股哄著,“睡吧,睡醒了就不難受了。”
楚安晴睡醒時,天已經大亮,渾身的汗干了以后,滿身黏膩。
屋里的燈還亮著,她看著陌生的房間,有點迷茫。
一只手被壓的發麻,她看過去發現顧一舟趴在她的手臂上睡著了。
楚安晴笨拙的嘗試著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腦袋,借力把手抽出來。
還沒等她實施,顧一舟就醒了,他用昨天醫生留下來的額溫槍量體溫,已經退燒了。
他握著她的手,聲音沙啞,“還難受嗎。”
楚安晴搖搖頭,把身體向另一邊挪,給顧一舟讓出來一塊地方。
兩人躲在一張被子里,楚安晴握著他的手再一次閉上眼睛,“你上班嗎?”
“今天周六。”
她想了一下,背對著他轉過去。
“怎么了?”
“不想傳染給你。”
顧一舟看著她的后背,摟住她的腰,“好,那就這么睡一會。睡醒了吃飯吃藥。”
她聽話的闔上眼睛。
楚安晴再次醒來,天已經黑了,她有些懊惱,顧一舟本來就忙,結果她一覺睡了他假期的一半。毣趣閱
顧一舟進來看到她懊惱的樣子發笑,端著飯菜來到她跟前。
“你又想什么呢?”
楚安晴當然不會把自己的內心想法告訴他,多少有點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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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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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