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等楚安晴把電話從耳邊拿掉很久,她大腦才轉過彎來陳嘉禮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當時正躺在顧一舟的腿上看電影,整個人僵硬的要命。
顧一舟發現她的不對勁,問她怎么了。
楚安晴猛的搖頭,怎么了?她總不能跟他實話實說,我哥睡了你姐,她還是幫兇吧。
顧一舟看著她的樣子,也沒有多問,她不喜歡的,他從來不逼她說。
周一工作日,顧氏董事會。
顧一舟昨晚睡在楚安晴這里,早上起床的時候不小心把她弄醒了。
他也是才知道,她睡眠不好,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楚安晴睡意朦朧的看著男人,又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不到。
她放空了一下,依稀記得顧一舟跟她說過,今天是董事會。
她掀開被子下床穿鞋,一步一步的跟著回到顧一舟家里。
“你干什么?”他當著她的面不避諱的脫掉睡衣,換衣服。
“我……陪你?!背睬鐒偹训穆曇暨€帶有一絲沙啞。
他忍著笑系扣子,“要和我一起去?”
她湊近他幫他系扣子,順便打上領帶,“目送?!?br/>
顧一舟看著她嫻熟的手法,腦子里晃過某人的身影,眉頭皺起。
他拉低她的頭,“我們晴晴以后一定會是一個好老婆的。”
話音落地,他轉身要走。
“一舟……”她小聲的叫住他,“只有你,我只給你一個人系過扣子,打過領帶?!?br/>
“以后,我也只給你一個人打領帶。”她剛睡醒,模樣少了一分清冷,平添了乖巧的感覺。
男人又走回來把她狠狠的摟在懷里,“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你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她蹭蹭他的頭。
“加油,我等你回來?!闭f完她先一步回到自己的家里。
顧氏總部位于虞城市中心,足足有四十四層高,高層內部會議基本上都在四十層舉行。
八點整,顧一舟的法拉利停在大樓下面,他眼睛掃了一下一旁的車,賓利和邁巴赫,都比他的車好。
他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鏡框一臉嚴肅的和高洋一前一后走進辦公大樓。
“如果不出意外,顧耀陽今天肯定會出幺蛾子?!?br/>
“他那個狗兒子顧正皓把股份賣給我這件事,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br/>
“呵呵?!鳖櫼恢壑S笑。
電梯到達四十樓,門開的那一刻,顧一舟閉上嘴,依舊是滿面春風。
電梯的兩排站了很多工作人員,職務由高到低,架勢十足。
顧一舟挑了挑眉,確實,今天這個董事會開完,關系著他們的去留問題。
兩個小時后的會議室里,顧一舟坐在正中央,手下的人正匯報新一年的財務預算方案,以及利潤分配。
他睥睨著顧正皓,眼睛在他和顧耀陽之間來回打量。
剛經歷一場腥風血雨,他現在興致好的不能再好了,尤其是顧耀陽父子倆謀權篡位失敗以后的表情,確實應該好好欣賞一下。
等會議結束,眾人陸陸續續的散去。
顧正皓指著顧一舟的鼻子,“你明知道容城項目資金周轉不夠,地方也是鳥不拉屎,你還讓我去。”
顧一舟用手指輕撫著顧正皓肩膀上的毛毛,“顧氏姓顧,顧耀輝的顧,要我提醒你嗎?我才是顧氏的繼承人,我讓你去哪,你就得去哪,受不了的話,你也可以把手里的股票賣給我,拿著錢收拾東西滾蛋?!?br/>
“顧一舟,你欺人太甚。”他拽著堂弟的衣領,目眥盡裂的樣子。
“行了。”顧耀陽敲敲拐棍,“還嫌不夠丟人嗎?一舟讓你去,你就去?!?br/>
顧一舟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嗓音放緩,“還是大伯識趣,不知道大伯午夜夢回,我爸爸有沒有感謝你這么多年對我們母子三人的照顧?”
“你……”
顧一舟坐回老板椅上轉過去,看著白板上的黑字,“慢走不送?!?br/>
腳步聲和拐棍敲擊地面的聲音漸行漸遠,顧一舟把玩著楚安晴早上給他打的領帶,面無表情。???.??Qúbu.net
晚上,楚安晴來到酒吧發現牌匾有一塊不亮了,她訓斥了幾句工作人員的不細心,又急忙打電話找維修工人上門來修。
忙完以后,她站在二樓的包廂里隔著透明玻璃往下看,今天的客人還挺多。
她依稀可以聽到駐唱歌手溫柔纏綿的嗓音,唱著她不知道名字的情歌。
五顏六色的燈光和嘈雜的聲音弄的她有些煩躁,楚安晴擔心顧一舟,尤其是想到前幾天她還見過虎視眈眈的顧正皓。
搓搓發酸的眼睛,她用余光瞥到了從一樓大門進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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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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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