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晴還是聽話的閉上眼,雙手交叉握拳放在胸前。
許好愿吹完蠟燭,顧一舟拿出一枚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他似是故意,“之前的那個呢?”
“賣了……”
他摩挲著她手上的戒指,“算你識相。”
“我戴那個不是因為我對他……”
“楚安晴。”他有些執拗,“別人都祝你生日快樂,我祝你永遠愛我,可以嗎?”
她像是認真考慮,“可以。”
迎接她的是男人鋪天蓋地的吻,空氣都變得稀薄之際,顧一舟摟住她,貼著她的耳朵,“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刻意的去對我好,你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開心了就發火,你可以永遠不聽話。”
“楚安晴,我愛你。”
楚安晴摟住他的腰,從額頭到臉頰仿佛被火燃燒過,回吻著男人血色的嘴唇。
顧一舟真的有致命般的魅力,讓人忍不住的想從他身上得到能得到自己缺少的任何東西。
隔天下午。
楚安晴睡醒后起來進廚房倒水喝,手上還拿著水杯,有些迷茫。
昨晚沒去上班,甚至連個電話都沒往酒吧打一個。biqubu.net
才談戀愛第一天就這么沒有正形,光顧著和顧一舟親親我我去了。
她有點唾棄自己,楚安晴拿手機點了個外賣,等外賣來的空隙,順便洗了個澡。
想起昨天晚上她和顧一舟親的意亂情迷之際,悠米及時的打翻了水碗,不然連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楚安晴拍拍自己的臉,平復一下呼吸。
外賣已經放在門口,她邊吃邊琢磨,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女朋友。
雖然活了二十七年,可顧一舟卻是她真正意義上喜歡的男人。
直到外賣吃光,她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收拾好垃圾去酒吧上班。
一個月過去,需要重新盤賬,楚安晴坐在吧臺里一晚上都沒怎么抬頭,不停的按著計算器,認真的樣子和周圍的喧囂顯得格格不入。
直到算完最后一筆帳,把這個月的利潤轉到顧一舟的賬戶上,她旁邊傳來手機提示音。
楚安晴這才發現顧一舟坐在她一旁的高腳凳上,胳膊肘放在吧臺上,手拄著下巴,一臉看戲的樣子看著她。
楚安晴嚇的手一抖,拍拍自己的心臟,“你什么時候來的?”
“一小時前。”顧一舟收回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她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顧一舟用手撥了撥她額前的碎發,“早知道能這么快追到你,我絕對不弄這個酒吧,現在搞得我們跟董永和七仙女一樣。住在隔壁都有時差。”
楚安晴被他逗的唇瓣彎起,“那你想讓我失業嗎?”
“暫時沒這個打算,可我有權利改改你上下班這個時間。”顧一舟今天穿了一套西服,眉眼倦怠,看上去白天就沒閑著。
“反正你說了算。”楚安晴圈住他的手臂,有著明顯的討好。
“那走吧,就從今天開始,我們回家。”他拉起她的手向門外走。
楚安晴不放心的掙脫開他,又向員工囑咐了幾句,才跟著他出了酒吧大門。
楚安晴看著無視酒吧門口禁止停車標識,而停在這的法拉利,下意識的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臉,“顧一舟,你這叫知法犯法。”
男人無所謂的笑笑,拉開車門,“那你快點上車啊,順便教教我怎么做一個良民。”
“……”
顧一舟彎腰給她系上安全帶,坐回主駕駛里,他扯扯脖子上的領帶,發動引擎。
楚安晴心疼他,握住他的手,“要不我開?”
“得了吧,這是新車。”他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她撇撇嘴,有點傷自尊,還想垂死掙扎一番,“我有駕照。”
“剎車在左邊右邊?”他瞄了她一眼然后目視前方。
“……”
“你看,你都分不清,你這是要蓄意謀殺繼承人。”顧一舟拍拍她的頭。
楚安晴拍了兩下車,“無語!我這是無語!不是分不清。”
“好好好,等我下次不困了,你再開,省的我糊里糊涂的死。”
沒等楚安晴說話,顧一舟直接一腳油門踩出去好遠。
車停在地下車庫,兩人手牽著手坐進電梯,楚安晴用手試圖撫平他眉間的溝壑,發現并沒有什么用。
他不開心,她知道。
顧一舟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怎么這么涼?”
楚安晴搖搖頭,身為顧氏集團的繼承人,每天會有很多事在等著他處理,尤其是和她在一起以后,她都不敢想盛若蘭知道以后會是什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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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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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