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痛抽回自己的手查看傷口,美甲師不停的給她道歉。
“沒事兒,沒事兒,就破點皮,不要緊。”楚安晴又把手放回墊子上,安慰著美甲師。
“你怎么總是走神啊你?”葉梔看著她的手,冒出鮮紅的血珠。
“睡不好,我晚上加大藥量,實在是對不起,沒陪我們皇上聊過癮。”她開著玩笑。
葉梔對她的“自我認知”感到十分滿意,“今年過年回陳家嗎?要不來我家?”
楚安晴搖搖頭,嘴角彎起弧度,“陪我小姨。”
“她身體還好嗎?”葉梔關心的問,讀書時沒少吃過徐雯給帶的早飯。
“已經沒有什么問題了,只不過生了兩場大病,有些像小孩兒,多哄哄就行。”
葉梔,“那我改天去看她,最近挺忙的。”
“好,她知道你來肯定特開心。”
葉梔還是多了嘴,“那你和顧一舟呢?”
楚安晴垂著眼,慢慢道,“沒可能的。”
葉梔聽出來了,她說的是沒可能,而不是不喜歡他。
她伸出修好的一只手,像一個大姐姐一樣摸著楚安晴的頭,“世界上有那么多的花,你不一定要成為玫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去做最真實的自己。”
“我相信,他一定會保護好你。”
他一定會保護好你,這句話不知怎的一直縈繞在楚安晴的耳邊。
晚上吃完晚飯,從商場去地下停車場的路上,楚安晴路過一家寵物店,門外擺放著各種逗貓棒。
她站在前面挑了一個最符合布偶貓氣質的仙女逗貓棒付款。
“你什么時候養了貓?”
“不是我,是顧一舟。”
葉梔一副我全都懂的模樣,楚安晴受不了她這八卦的樣子,推著她,兩個人像開火車一樣一前一后的走到停車場。
自從出了上次張馳的事以后,葉梔和楚安晴約完都是開車把她送到單元門門口。
還沒開到地方,葉梔就看到了站在樓下的顧一舟,穿著黑色羽絨服,嘴角含笑,依舊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的媽媽呀,他怎么越長越好看?楚安晴這你都不上,你是不是瞎了?你不應該去掛精神科,你應該掛耳鼻喉科。”
“眼科!你有沒有文化!”楚安晴糾正她的錯誤。
“你也承認你瞎?”
“……”
楚安晴下車,葉梔擺下車窗,“一舟哥,好久不見,你越來越帥了。”
顧一舟有些臉盲,好久才認出來是葉梔,“是葉子啊,長成大姑娘了。”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葉梔就開車離開,楚安晴站在顧一舟旁邊,把買的逗貓棒送到他面前。
顧一舟看著面前帶著blingbling彩條以及毛絨絨的東西,“干嘛?求婚啊?”
“哎呀,不用這么麻煩,你勾勾手指我不就來了?”他戲精道。
“……”美女無語,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讓她一天之內碰到兩個傻逼。
“勾勾手就來那是狗。”
顧一舟尷尬的摸摸鼻子,接過逗貓棒,“要去看悠米嗎?”
楚安晴點點頭,跟著他進了電梯。
電梯里明亮靜謐,楚安晴又想起了葉梔說的話,他會保護好你……
額頭上多出一只溫暖的大手,楚安晴立刻嚇的后退。
“你干嘛啊?”她有些不滿。
“沒發燒啊,臉怎么這么紅。”顧一舟一臉玩味的笑,看楚安晴偏過頭不看他,他才收起笑容。剛剛她無意識的躲閃,明明就是被打怕了的緣故。
男人的眼神像淬了冰,“安晴,他已經被正式批捕了,以后沒有人會打你。”
“嗯,我知道。”她囁嚅著。
電梯門打開,楚安晴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步子很大的男人身后。
眼看著他開門,開燈,換鞋,給她拿拖鞋。
楚安晴有一種錯覺,他們兩個像一對剛下班的老夫老妻。
她甩甩頭,想把自己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也甩出去。
顧一舟低沉的嗓音叫著貓咪的名字,而后楚安晴就聽到,悠米一邊跑一邊回應他。???.??Qúbu.net
小貓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求摸摸,楚安晴接過顧一舟遞回來的逗貓棒跟它玩。
顧一舟看著一人一貓,心軟的不像話。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不敢打擾她,生怕她受驚就要回去,只能去衛生間準備先洗澡。
楚安晴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出神,耷拉個眼皮抱著悠米坐到沙發上。
剛剛有一瞬間,她確實有悸動,可是冷靜過后,她又清醒了,和顧一舟在一起,她所承擔的要比之前要承擔的要多的多。
如果真的像葉梔說的,他能保護好她,可是兩個在一起,她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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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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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