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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提前洗好脫好躺床上等我親自上、門好好調教你(6000+)
老爺子在家住了十天又去了寺里靜修,白沫也跟著在家里住了十天,這十天里,她依舊過著簡單的三點一線,上班、下班、看奶奶、回雷家。舒愨鵡琻
十天里,龍月母女沒再找過她的麻煩,但是,那一雙雙看著她的眼睛,里面的敵意更重了,白沫假裝無視。
除了應酬,雷逸辰每天準時下班回家,只是,在老爺子睡下之后,他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末,送走了老爺子,白沫一陣輕松,想到再也不用回去雷家面對龍月母女充滿敵視的眼神,更不會半夜三更總被電、話鈴聲吵醒然后聽著男人一邊哄著電、話那頭的女人一邊匆匆離去的腳步聲給惡心得半夜睡不著。
仿佛一切的煎熬都結束了輅!
開車去看了奶奶之后,白沫就回了顧初夏那里,用鑰匙打開、房門,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地板上,從客廳一路過去臥室的方向,地上凌亂的散落著男人女人的各種衣物,從上衣到褲子,從黑色蕾絲邊的性感罩罩、黑***人絲襪以及男人深顏色領帶……
第一時間,白沫想到的是,顧初夏被色狼給強了娼。
想到這里,沖進衛生間抓起拖把,白沫就直接沖進了顧初夏虛掩著房門的臥室,為了虛張聲勢,她還不忘大聲叫道:“夏夏,我…….”
一個‘我’字卡在了她喉嚨眼里,白沫直接傻眼了。
什么情況?
床上,顧初夏正窩在男人懷里睡得正香,那情形,絕對和‘強’靠不上邊。
難道是,顧初夏的男人?
可是,她什么時候有的男人,她怎么不知道?
床上的男人在白沫開門進屋的那一瞬間就醒了,卻沒有睜眼,天生警覺讓他等待白沫接下來的動作,風風火火的腳步聲以及焦急中透著虛張聲勢的叫聲中,他放下心來。
闖進來的女人,和他懷里的這個女人是認識的!
白沫的大動靜吵醒了睡得正香的顧初夏,她從男人懷里抬起頭來,揉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呵欠,嘟囔道:“小白,大清早的吵死了,唔,好困,我再睡會。”說完,她又一頭扎進男人懷里,還順手摟住了男人結實的脖子。
白沫石化似的站在床邊,眼睜睜地看著顧初夏一系列動作,玄幻了。
就在她想要轉身走出去,想等顧初夏醒了再仔細問個清楚之際,原本摟著男人脖子主動窩進男人懷里的顧初夏,像觸了電似的,一個子從男人懷里彈了起來,隨即,驚恐的尖叫聲響起,“啊啊啊……你你你……”
在她高分貝的尖叫聲中,閉眼養神的男人終于睜開了雙眼,當白沫的視線看過去,頓時驚呆了。
他的眸子,竟然是藍色的!
如果說,只是普通的藍顏色,白沫不會這么驚詫,因為歐美的男人她見過不少,藍色的眸子算不上特殊,但是,眼前男人的一雙藍眸卻讓她驚呆了。
那是一種怎樣的藍色?
她無法形容!
頭腦中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它的美麗,那是一種特殊的藍,讓白沫想起了曾經在一張圖片上看過的那種藍------加勒比海海水的顏色,天空的天藍色在它面前變成灰色,深藍在它面前顯得粗俗,這種藍,藍得透澈純粹,就好像九重天之上華清池里低下的一滴仙露,斂聚了整個世間的光芒。
白沫看得呆了傻了!
直到,顧初夏驚慌失措地跳過來摟著她的身子,驚恐地指著床上男人,大叫道:“小白,鬼鬼鬼……”
“哪里有鬼?”
白沫無語地瞅著嚇得小臉都白了的顧初夏一眼,再次轉過頭看向已經起床的男人,這一看,不由得發出驚呼,“他,怎么回事?”
顧初夏也在同時抬頭看去,在看到男人赤、裸著腰部的位置那一長道醒目還滲著鮮血的刀疤時,立馬驚呆了。
相較于她倆的驚懼不安,男人顯得十分鎮定冷靜,看了顧初夏一眼,開口,嗓音嘶啞卻磁性到爆,“急救箱在哪兒?”
“急救箱?”顧初夏愣愣重復了一遍后,立即轉身走出了臥室,片刻后,她手里拎著急救箱快速走了進來。
此刻的她完全鎮靜下來,看著一覺醒來突然從天而降一個與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除了不解疑惑之外,還有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感;
一旁的白沫也處在云里霧里,看著顧初夏一副詭異的樣子,更加疑惑了。
事情似乎好像與自己想象的完全不搭邊啊。
看著男人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那里,白沫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轉身,拎著拖把走出了臥室。
而顧初夏則拎著急救箱走到男人面前,看著依舊滲著血的傷口,完全沒了剛剛的驚慌失措,反而一臉興奮,“仇家追殺?”
之所以這樣問,不是因為顧初夏腦子抽風了,而是,作為一個狗血言情小說腦殘粉,早已被里面狗血劇情洗了腦。
通常,某個平凡普通的女主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房間里或者床上躺著一個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三百六十度完美無死角,從各個角度都超級完美的超酷超MAN的男人;經過了解發現,男人被仇家追殺,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然后的然后,男人為了負責,霸道而又強勢地介入女主的生活,然后,女主被征服,兩人狗血般的相愛了,然后的然后,女主才發現當初那個被追殺的男人竟然是某個大集團少爺或者是某個官二代富二代等等……
顧初夏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狗血劇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萬分期待男人對她一番解釋之后,然后一臉真誠十分冷酷甚至霸道強勢地來一句‘昨晚的事我會負責到底的’……
顧初夏覺得自己在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猛點頭甚至投懷送抱的準備。
因為,活了二十二歲,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男人,暫且不說那迷倒全世界所有女人的健美身材和完美如神祗般的臉蛋,就算只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在她眼里,堪比世上最美的風景。
不行!
她心動了!
第一次,在面對一個男人時,顧初夏產生了一股想要沖上去直接撲倒吃干抹凈連渣都不剩的沖動。
顧初夏一臉殷切,甚至可以說是一臉興奮地盯著男人……
她在等待,在期待……
誰知,男人好似沒聽見她說話一樣,頭也未抬,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伸手拿過她手里的急救箱,打開,動作嫻熟的處理起傷口來,很快,傷口被包扎好,男人轉身大步走出了臥室,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旁若無人的的穿上,剛穿好,敲門聲響起。
站在一旁的白沫明顯感覺到不遠處站著的男人,在聽到敲門聲的那一瞬間,渾身迸射出戒備的森冷氣息,猶豫了一下,她走到門邊,下意識地通過貓眼朝外看了一眼,這一看,把她嚇了一跳,“夏夏,門外怎么站著倆外國人,你什么時候……”
“開門!”
白沫的話還沒說完,身后站著的男人突然開了口,白沫愣了一下,看向顧初夏。
此刻的顧初夏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太過于玄幻,來不及細想清楚,她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兩個身型高大健碩的外國男人,在顧初夏打開、房門的之后,沒有一聲招呼徑直走了進去,顧初夏那個郁悶,待她關上屋門,轉身去看時,只見兩個外國人恭恭敬敬地站在男人面前,嘴里低低地說著什么,滿是外文,她一句也聽不懂。
片刻后,其中一位外國男人走到顧初夏面前,手里拿著一張金卡,漢語很生硬,“這是太子給的酬謝金,昨晚發生的一切請忘記,謝謝!”說著,將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轉身打開了屋門。
沒有絲毫猶豫,被叫做‘太子’的男人抬起雙腿大步朝門外走去,在即將出門之際,回頭,看了處在呆傻之中的顧初夏一眼后,果決離開。
房門被關上,屋內,安靜異常!
突然,女人一聲尖叫聲響起,不可抑制的憤怒,“睡了小娘拍拍屁股就這樣走了?靠,是不是男人?!”
“真睡了?”
這是白沫一直憋在心里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呃……”
顧初夏愣了,“我不知道啊。”
白沫滿頭黑線,指了指散落地板上的一片黑色蕾絲,“這些,你能解釋清楚么?”
顧初夏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原本脫在臥室里的衣服全都凌亂散落在客廳地板上,呆呆地看了數秒之后,再次咆哮出聲,“臭男人,變態!”
“變態?”
白沫不解反問。
“不是變態是什么?”顧初夏撿起自己的蕾絲罩罩和小內內,一臉膈應,“一個大男人,深更半夜偷摸溜到一個單身女人家里,睡了她也就算了,連內衣褲都不放過!”
“也許,他這樣做也許有他的原因。”
“哼,原因就是他是大變態大變態!”
“你見過變態舍得掏金卡給別人的?”白沫伸手拿過桌子上的一張不知什么銀行的金卡,全英文她一個字都看不懂。
“切,里面肯定沒錢!”
“去銀行看看?”
白沫來了好奇心。
“走!”
……
待顧初夏收拾完,出門已是中午十一點,去了趟中國銀行,因為不知道此卡究竟是什么銀行的卡,兩人商量決定去中國銀行最合適,于是,在銀行客戶室,當她把卡掏出的那一刻,直接把人家客戶經理嚇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嗓音都有些抖,“這位小姐,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
“請問,這是張什么銀行的卡,全是英文,我看不懂。”
“這卡是瑞典皇家銀行私人金卡,現實中,我是第一次見!”
經理看著金卡,就好看到了寶一樣,兩眼紅光一片。
“私人金卡?那能幫我查下里面有多少錢嗎?”
什么皇家?
什么私人?
顧初夏最關心的是,這卡里是不是真有錢?
如果沒錢,那她就真的虧死了。
“抱歉,這種卡我們第一次接觸,恐怕暫時還幫不了您,如果您想查詢余額可以去皇家銀行。”
“瑞典?”
“是!”
“……”
顧初夏抑郁了,甩手就想扔了,卻一旁白沫攔住,“留著也許有用。”
“屁用,廢紙一張!”
顧初夏一臉憤怒,“到底還是白睡了!”
……
為了讓顧初夏的心情好起來,白沫帶她去了最愛吃的火鍋店,雖然大熱天的,但吃火鍋的還真不少。
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剛點好菜,頭頂就傳來秦末淮痞氣十足的聲音,“小白,想爺了沒有?”
白沫抬頭,看著從天而降的秦末淮,很意外,“你怎么在這里?”
“只要是你想我了,我就會立馬出現在你的面前。”許久不見,秦末淮還是那副吊兒郎當每個正經的模樣。
“切。”不置可否,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說道,“一起吃吧。”
秦末淮搖了搖頭,指了指身后不遠處一位站著的年輕男人,說道,“我約了人,你們盡管吃,我買單。”
“錢。”一直垂頭不語的顧初夏猛然抬頭,沖著秦末淮伸出了小爪子,“卡也行,只要夠刷,一會兒吃完火鍋小白和我還想去逛商場呢。”
秦末淮二話不說,掏出一沓人民幣放到顧初夏手心,又掏出一張卡來放了上去,“盡管刷,千萬別給爺省著,想買什么就買什么,爺賺錢為了什么?不都是為了我的小白能吃好穿好?”
“少扯。”白沫將卡從顧初夏手里奪了過去,塞進秦末淮手里,“趕緊過去吧,你朋友在等著呢。”
“拿著,想買什么就刷,爺有的是錢。”
秦末淮再次將卡塞回白沫手里,轉身走了。
白沫瞅著手心里的金卡,忍不住朝對面的某女人翻白眼,“你還嫌我欠他的不夠多?”
“四爺有的是錢,你花那是給他面,他不但不心疼,反而感恩戴德樂得屁顛屁顛的。”
“初夏,你明明知道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還瞎鬧!”
白沫撫額嘆息。
秦末淮對她很好,只是這種好帶著強烈的目的性。
秦末淮明明知道她嫁給了雷逸辰,已經為人妻,可不但沒死心,反而愈發濃烈的在白沫面前表現出他對她絕不放手的心思。
在她嫁給雷逸辰的那一年,秦末淮喝得大醉,半夜給她打電、話,在電、話里,他反反復復說著一句話:“小白,爺等你離婚,爺等著,爺會一直等著!”
這三年來,白沫一想起秦末淮的這句話就頭疼,她真希望,這只是他醉酒后的一句醉話。
……
吃完火鍋,原本想去逛商場的兩人正要出發,顧初夏突然接到顧媽媽打來電、話,說小姨從美國回來,讓她趕緊回家
別了顧初夏,白沫更沒了逛街的心思,路過菜市場,買了一些菜,正要開車回家,手機便響了起來。
白沫拿起一看,熟悉的號碼,莫名的讓她心悸。
猶猶豫豫之間,最終還是接了起來,“喂。”
“在哪?”
電、話里,男人永遠冷得跟塊冰似的嗓音傳來。
“上班!”
電、話那頭一秒鐘沉默,緊接著,男人透著明顯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女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在哪?”
“……”
白沫連忙打開車窗,朝四面八方掃射了一眼,沒看到那輛扎眼的牧馬人,于是,底氣一下子就足了,“有病,我在上班,很忙,沒時間聊天,掛了!”
只是,電、話還沒來得及掛斷,話筒里就傳來男人低吼,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你敢騙老子?老子手里現在就拿著你的當班時間表,周六周日雙休,你當老子眼瞎?”
“……”
白沫無力望天!
當班表到底是哪個花癡給他的?
靠!
“半個小時,來我家,遲到或者不到,后果自負!”
強勢的語氣,霸道得毫無天理的要求,白沫聽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里傳來的‘嘟嘟’聲,氣得牙癢癢。
將電、話甩到一旁,啟動車子直接朝顧初夏小公寓開去。
她就不去了,她倒要看看,那只噴火龍能把她怎么著?
車,開了不到分鐘,手機傳來短信提示的聲音,趁著紅燈空檔,白沫伸手打開,還是那串牛、逼哄哄的號碼,只有一句話,“敢不來,就提前洗好脫好躺床上等我親自上、門好好cao你!”
一股血直沖腦門而來,揉著發脹的額頭,白沫氣得牙都快咬碎了,“龍昊天,你這只禽shou!”
白沫很清楚,那只禽獸就是個說到做到的主,她如果不去,他肯定會找上、門來。
無奈,將車在原地調了個頭,直朝龍昊天公寓開去,半個小時后,她摁響了門鈴,門在過了許久才被打開。
門后,男人站在那里,仿佛剛剛洗過澡,上身赤、裸著,因長期部隊鍛煉的原因,皮膚呈現最健康的小麥色,兩塊胸肌八塊腹肌,完美性感;下身只用一條浴巾系著,松松垮垮,似掉非掉,露出男人結實有力的腹部肌肉以及雙、腿之間誘、人的溝;頭發濕漉漉的,一滴水珠滴落下來,流過健碩的胸膛滑進系著的浴巾內……
莫名一陣燥熱襲來,白沫連忙轉開視線,拎著手里的菜快速走了進去,在經過男人身邊時,胳膊被抓住,下一秒,一個大力襲來,她重重跌入男人赤、裸著的胸膛內。
門也在此刻,被男人一條長腿一勾,關上了。
“龍昊天,你敢動一下試試!”
原本就憋了一路的火,現在,一進門又被欺負,白沫氣得抓緊了手里的菜袋子。
她發誓,他要是敢動她一下,她一定會用手里的袋子敲爆他的腦袋!
龍昊天盯著她看了半秒,那明顯噴著怒火的清水眸子以及小臉上氣得發紅的顏色,讓勾唇一笑,薄唇微啟,嗓音低沉磁性,卻透著一絲稀罕的柔情,“在氣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
ps:皇太子的出現不僅僅是給顧初夏安排的一個愛情,而是和白沫真正的身世有關,謎底會慢慢解開,甚至,連那張銀行卡都是至關重要的一個點。
稍后還有一更,十二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