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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桌上眉來眼去,桌下四條腿擰成了繩,捉奸捉雙(1w)
浴室內(nèi),熱火朝天激戰(zhàn)旖旎無限,房間外,雷逸辰俊逸的臉上透著幾分焦急,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看著緊閉的浴室門,他大步走了過去……
渾身癱軟在龍昊天懷里的白沫,在聽到鑰匙擰開門鎖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得不知所措,“怎么辦怎么辦,他進(jìn)來了……”
“乖,別怕。舒愨鵡琻”龍昊天一貫冷靜自持,將唇貼近白沫耳邊,輕聲耳語,“告訴他,你正在穿衣服,一會兒就下去。”
此刻的白沫完全沒了主見,聽龍昊天這樣說,連忙開口,透著幾分急切,“雷逸辰,你不要進(jìn)來,我正在穿衣服。”
果然,門外的腳步聲停住,雷逸辰的聲音緊接著響了起來,“你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到?輅”
“沒有,我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
白沫一邊回應(yīng)著一邊上下左右一通掃描,急切地想找出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來,然后將身后這個沒臉沒皮絲毫不顧她的丈夫正站在一門之隔的地方依舊對她上下其手的臭流氓給塞進(jìn)去。
“那就好,瑤瑤她一直在歉疚,我上來替她說聲‘對不起’。娼”
一句話,直接讓白沫冷了面孔,嗓音也在這一刻有些冰冷,“你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沫沫,我……”
雷逸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此刻他的心有些亂。
不!
應(yīng)該說,從看到秦路瑤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亂了。
“好,我在房間外等你!”
腳步聲離去,當(dāng)房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白沫聽到頭頂傳來男人一聲嗤笑,“真是一朵奇葩!”
“說誰呢?”
白沫以為龍昊天在笑話她,本來就有氣,于是,直接沒好氣開口反駁。
“還能有誰?”龍昊天親了親她生氣嘟起的小嘴,“姓雷的!”
‘撲哧’白沫情不自禁笑了出來,“姓雷的?他可是你外甥。”
“那又如何?”龍昊天冷笑,“他要是再敢欺負(fù)你,我照樣辦他!”
龍昊天想起那碗湯,黑眸瞬間瞇起,光芒四射,一片嗜血犀利。
秦路瑤,很好!
“又不是他欺負(fù)我?”
白沫連忙糾正,她真不想因為她的關(guān)系讓龍昊天和雷逸辰這對舅甥關(guān)系鬧得很僵。
只是沒想到,某個男人并不領(lǐng)情,聽著她明顯替著別的男人說話,龍昊天直接就不爽了。
將原本背對著自己的小身板直接板正面朝自己,手指捏住那抹小巧下頷,龍昊天強迫白沫看著他,厲聲質(zhì)問,“在我面前一副潑婦樣,怎么到了他那里就一副小媳婦樣,白沫,你就這么在乎他?”
“我沒有!”
“沒有?”龍昊天臉色冷的可怕,“你當(dāng)我是眼瞎?”
“你就是眼瞎!”
白沫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就要從他懷里掙脫,卻不料,被他摟得更緊,男人的一張臉直接黑成鍋底,“女人,你膽兒肥了,信不信我再辦你一次?”
龍昊天說著,就想要提槍上戰(zhàn)場,白沫一看慌了,連忙出聲,“龍昊天,你幼不幼稚?”
“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槍在手,如果白沫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管他外面是誰,非得再上一回不可。
這小女人,是越來越不把他放眼里了?
必須得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
不然以后,慣得沒譜,還不得給老子上房揭瓦。
眼前男人的霸道強勢,無法無天天下老子第一的個性白沫十分清楚,他說到肯定會做到。
無奈,只得開口道:“我不在乎!”
“解釋清楚。”
龍爺突然覺得像是在聽天書。
為什么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自己原本引以為傲朝群的智商一次又一次挑戰(zhàn)最低限。
靠!
龍爺抑郁了。
“因為我已經(jīng)不在乎雷逸辰這個男人,甚至,我與他之間的這份婚姻我都已經(jīng)不在乎;所以,他就算是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和別的女人上床,我也只當(dāng)看了一場現(xiàn)場版的日本愛情動作片,這樣你懂了嗎?”
白沫的解釋讓龍神沉默了半秒,接著又發(fā)怒了,“靠,你竟敢背著老子看那種黃東西,找、操是吧?”
白沫被吼得脖子一縮,弱弱道:“沒認(rèn)識你之前……”
“嗯。”噴火龍的暴脾氣總算收斂了一點,“以后不準(zhǔn)了,想了就找我。”
“……”
白沫從頭紅到腳。
這個男人,在耍流氓的時候要不要別這么一本正經(jīng)。
“不想了再也不想了一輩子都不想!”
白沫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推開龍昊天,鉆進(jìn)浴池內(nèi),小臉緋紅得誘人。
龍昊天勾唇一笑,邪魅得惑人,“不準(zhǔn)不想!”
霸道得十分沒天理!
“……”
白沫無語瞪眼。
“你不想了我怎么辦?”
男人笑了,剎那間光芒四射,一雙漆黑眸子亮晶晶如深夜天幕間最亮的星子,奪人眼球。
這一刻,白沫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動。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了雷逸辰的聲音,“沫沫,好了嗎?”
白沫一驚,徹底從花癡中回過神來,趕緊沖洗了一遍身子,就跳了出去,“馬上就好。”
拿過毛巾將身子擦干,胡亂穿上裙子,白沫就想沖出去,當(dāng)手握上、門把的那一刻,她才想起,浴室里還有一個人呢。
回頭,看著正慢條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著急出聲,“你在里面別吭聲,我先出去帶他先下樓。”
龍昊天看著她沒點頭也沒搖頭。
“你聽沒聽見?”
白沫急了。
“啰嗦!”
龍爺十分不爽地回了兩個字。
白沫心下一松,他雖表情極其不爽,但好歹是答應(yīng)了,于是,這才放心地拉開門走了出去,但,卻沒忘將浴室的門緊緊關(guān)死不留一絲縫隙。
伸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白沫便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看著等在外面神情中明顯透著幾絲不耐的雷逸辰,開口道:“走吧。”說著就想伸手帶上房門,卻不料,雷逸辰阻止了她的動作,“等我一下,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說著就要抬腳進(jìn)屋,白沫一聽,一顆心立馬提了起來,用身子擋住門口,佯裝鎮(zhèn)定的說道:“去樓下吧,大家都等著呢。”
“很快。”雷逸辰說著就想繞過白沫走進(jìn)去,白沫一急,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雷逸辰腳步頓住,回頭看著明顯一臉焦急的白沫,疑惑出聲,“怎么了?”
“沒什么呀。”
白沫裝迷茫狀。
天知道,她此刻心里是多么的緊張,緊張到快要死了。
“你正拽著我的胳膊。”
雷逸辰抬了抬白沫緊緊拉著他胳膊的手,示意她松開,“我很快。”
這個時候,如果白沫依舊不放手,肯定會讓雷逸辰起疑。
前有狼后有虎,白沫是騎虎難下,只得松開手,眼睜睜看著雷逸辰走了進(jìn)去。
房門離衛(wèi)生間很近,雷逸辰幾步就已經(jīng)走到衛(wèi)生間門前,浴室和衛(wèi)生間是連在一起的設(shè)計,只有一個門。
也就是說,雷逸辰只要推開浴室的那個門,他就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見里面還有一個大活人!
一個大活人,一個男人------他的小舅龍昊天!
一男一女待在浴室里這么長時間,咱暫且不說那一室的旖旎氣息雷逸辰能不能察覺出來,就算感覺不到,就憑他萬花叢中過,和無數(shù)女人上過床的經(jīng)驗,閉著眼都能猜得出來剛剛他們在里面做過什么。
這樣一想,白沫直接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世界末日的來臨。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沒有任何聲音,除了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關(guān)上、再打開……
直到雷逸辰的腳步聲靠了過來,白沫才從猶疑中睜開雙眼,看著表情平靜沒有任何異樣的雷逸辰,白沫迷茫了。
“走吧。”
“哦,好。”
房門關(guān)上,白沫走在前面,雷逸辰走在后面,一步一茫然,一步一不解,就這樣,在無限的疑惑和不解中,白沫走進(jìn)了餐廳。
第一時間,她就朝龍昊天的位置看去,這一看,卻震驚地看到,那個讓她嚇得半死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姿態(tài)無比優(yōu)雅的喝著美酒吃著飯菜,對她的出現(xiàn),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無視,就好像剛剛那個在浴室里將她吃干抹凈的男人完全與他無關(guān)似的。
怪不得初夏經(jīng)常說,悶***的男人最討厭!
“沫沫,有沒有事?”
就在白沫胡思亂想之際,雷老爺子關(guān)切的聲音響起,白沫連忙收回視線,看向老爺子,“爺爺,我沒事,不要擔(dān)心。”
“沒事就好,快,坐下來接著吃飯。”
“好。”
白沫再一次坐在雷逸辰和秦路瑤中間位置,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拿筷子,秦路瑤柔柔弱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白……白……”
“白沫。”
白沫聽著她半天‘白’不出來,真心替她著急,于是,趕緊開口說出自己名字。
“對,白沫,我叫秦路瑤,你也可以叫我瑤瑤。”秦路瑤自我介紹完,見白沫沒反應(yīng),臉色有些尷尬,但隨即恢復(fù)自然,依舊笑得一臉甜美可人,“剛剛真是對不起,幸虧沒有傷到,不然我真是要歉疚死了。”
美麗的小臉上,一片真誠,嬌嬌弱弱的聲音任白沫再不待見她也生不起氣來,于是,搖頭,“沒事,不必放在心上。”
她的話好似總算讓她放下心來,美麗的臉上綻放一抹迷人的笑,頓時將整個餐廳都照亮了,更別提某個一直看著她眼都不舍得眨一下的雷逸辰,更是亂了心智。
“白沫,你真好!”
看似夸贊的一句話卻聽得白沫尤為刺耳。
是!
她的確是好。
眉來眼去暫且不說,那都是小意思;現(xiàn)在更是變本加厲,桌子底下的四條腿從她坐下的那一刻開始就在糾纏不休,你來我往,你收我追,癡癡纏纏,大有不擰成一股繩就死不罷休的節(jié)奏。
害得她盡量的將雙腿縮進(jìn)椅子底下,盡力地縮,生怕?lián)踝×藘扇说淖老耲i情。
這樣大度裝睜眼瞎的妻子能不好?
輕扯雙唇,白沫不再吭聲,眼觀鼻鼻觀口,享受著美味的飯菜。
很快,白沫便飽了,但大家都沒有離席她也不好意思提前離開,只得倒了一杯果汁,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
桌子底下的四條腿已經(jīng)擰成了繩,兩個人的身子使勁地朝白沫的方向靠,擠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正想找個借口離開,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驚呼。
白沫微微垂眼,便看到四條扭在一起的腿分開來,秦路瑤正用手摩挲著小腿肚的位置,表情吃痛,好似被人打了似的。
“怎么了?”
說話的是一位姓秦的老頭,滿眼慈愛的看著秦路瑤,一臉關(guān)切問道。
“啊沒事爺爺,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白沫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姓秦的老頭是秦路瑤的爺爺,怪不得眼睜睜看著雷逸辰和秦路瑤眉來眼去不但不皺眉頭,反而眉開眼笑。
看來,對自己孫女勾、引有婦之夫這無恥行為,他不但沒感覺丁點羞恥之心,反而引以為傲。
呵呵……
白沫只能說,上梁都不正,何況是下梁?
終于能將縮在椅子底下的腿釋放出來,舒服的感覺讓她微微嘆息,就在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傳來微微震動,白沫伸手打開,一看是那串牛bi哄哄的號碼,她便下意識抬頭看了對面一眼,誰知,那只悶***男人連看都不看她,一手把玩著手機,一手端著美酒,細(xì)細(xì)品著。
低頭,打開信息,一看,臉一陣發(fā)燙,“我要你的腿。”
短短五個字,卻讓白沫心驚肉跳渾身發(fā)燙,甚至,連握著手機的那只手都滲出了汗水。
曖、昧!
挑、逗!
心慌慌,頭昏腦脹之間,她直接摁下的刪除鍵。
這種類似于偷、情的強烈刺激感,讓白沫坐立難安,她不敢抬頭,只能靜靜坐在那里,目不斜視,渾身卻燥熱難耐。
手機再次傳來震動,伸手打開,還是那串牛bi哄哄的號碼,“我替你報了仇,你該怎么感謝我?”
白沫一看,立即恍然大悟,感情剛剛秦路瑤的小腿是被他暗傷的?
白沫唇角壓抑不住上揚,手在鍵盤上輕敲幾下,隨后發(fā)了過去。
手機屏幕亮起,龍昊天放下手里的酒杯,俊美的臉上冰冷一片,打開信息,上面幾個字讓他銳利黑眸微微瞇起。
“多管閑事!”
沒再回復(fù),將手機放在一旁,重新端起酒杯,正好的高度,一抹倩影清晰地映在杯壁上,龍昊天唇角勾起,扯出一絲不易覺察的邪肆。
小白兔,一點不乖!
……
終于,在無聊的等待中,大家終于吃完了飯,待送走了所有人,已是夜晚九點半,白沫將雷老爺子送回房間休息后,
正準(zhǔn)備上樓,龍月母女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攔在了樓梯口,對著她不是冷嘲就是熱諷,“喲,孫媳婦比我這個做兒媳婦的還細(xì)心,怪不得老爺子獨獨給她帶了禮物!”
龍月一想起老爺子將那么好的一個玉鐲子送給了白沫,就嫉妒得牙根癢癢。
“媽,你懂什么,有人天生狐媚功力了得,只要是男人,都能被她勾了魂,爺爺當(dāng)然也不另外。”
雷一菲說得一臉輕蔑,實則心底對白沫恨透了。
作為爺爺?shù)挠H孫女,白沫沒嫁過來之前,她可是爺爺手心里的寶;自從白沫進(jìn)了這個家門,她就整天被爺爺責(zé)罵嫌棄,這次爺爺回來,更是想不起她來,什么禮物都沒有。
想到白沫手腕上的那副漂亮的玉鐲,真恨不得搶過來。
原本就該是屬于她的,現(xiàn)在,卻讓眼前這個狐媚***貨全都搶走了!
怎么能讓她不恨?
龍月母女倆的一唱一和,讓白沫瞬間冷了表情,淡淡開口,嗓音一片冰冷,“讓開!”
如果說,在秦路瑤沒出現(xiàn)之前,白沫還想借雷逸辰來躲避龍昊天的糾纏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完全沒了這種想法。
婚,是離定了!
雷逸辰的饑不擇食早三暮四舊情難斷隨便和一個女人都能上床的行為,讓她感覺,哪怕是和他多待在一起一分鐘,都會覺得惡心。
既然下定決心離婚,那么,對眼前這一對母女,她還有什么可隱忍的?
三年來,從她們那里受到的屈辱,她真想在這一刻全部還回去;但是,一想到疼愛她的爺爺,白沫再次隱忍了下來。
龍月母女就算再可惡,也是爺爺?shù)募胰耍幌胱尃敔斪笥覟殡y。
白沫冷冰冰的態(tài)度激怒了龍月母女,雷一菲更是上前一步推了白沫一把,白沫身子一個踉蹌,差點跌坐在地上,扶住樓梯站穩(wěn),白沫抬頭,臉色更冷了,猶如結(jié)了冰渣,那雙如水的眸子仿佛是結(jié)了冰一般,直直地盯著雷一菲,開口,寒意撲面而來,“再說一遍,讓開!”
雷一菲從來沒見過白沫現(xiàn)在這個樣子,冷得滲人,讓她心臟不自覺一哆嗦,但嘴巴還是強硬得很,“jian人,你看清楚,這里是我家,你讓我讓開?我還讓你滾呢!”
“你再說一遍!”
咬牙切齒的低吼。
“jian人……”
‘啪’地一聲脆響,白沫這是第二次掌摑雷一菲的嘴巴,“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
這輩子,她最恨的就是這兩個字,可偏偏一次又一次從雷一菲嘴巴里罵出來,讓她如何不氣?
雷一菲再次被白沫打,而是在一個月時間內(nèi),這一巴掌簡直像是要了她的命,徹底惹惱了她。
一個恍神之后,她就撲向了白沫,白沫早有準(zhǔn)備,身子一動,便躲過了她的張牙舞爪。
而她忘了,一旁還站著龍月,龍月一方面護(hù)女心切,另一方面也是恨極了白沫,白沫這一閃剛好閃到了她的面前,她二話不說立馬沖了上去,伸出五指利爪就朝白沫臉上撈去。
心慌之下,白沫伸手一檔,雖然臉是沒被傷到,但胳膊上剎那間一陣刺痛襲來,緊接著,便聞見濃濃血腥味。
胳膊被抓破了很大一塊,鮮血淋漓不堪入目。
白沫疼得皺眉,龍月母女卻沒有善罷甘休,前后夾攻,兩人一起朝白沫撲了上來,心急之下,白沫胳膊肘一擋,一聲‘哎喲’聲響起,龍月倒在了地上。
原本撲向白沫的雷一菲也改變了方向,直接撲向了倒在地上的龍月,大哭起來,“媽,媽,你醒醒,醒醒啊啊……”
白沫的秀眉微微皺起,正疑惑之際,就聽到一聲焦急男聲傳了過來,“媽,你怎么樣?”
看著像一陣風(fēng)刮過眼前的雷逸辰,白沫所有疑團(tuán)都解開了。
原本她還在奇怪,自己的胳膊肘不過是防衛(wèi)性地挨了龍月一下,她怎么就倒了?
演戲?
呵……
真是,夜晚八點檔狗血電視劇看多了,這下三濫的招數(shù)都用到她身上來了!
果然,原本哭得死去活來的雷一菲突然停止了嚎哭,抬手指著白沫,一臉的恨意:“哥,是她,是她把咱媽推倒的。”
白沫沒有辯解,而是看著雷逸辰,看著他的臉色大變,緊接著站起來走到她面前,臉色陰沉得厲害,聲音更是透著怒火,“為什么推媽?”
“正當(dāng)防衛(wèi)!”
仿佛沒看到雷逸辰滿臉怒火,白沫表情淡淡,平靜開口。
“你放屁。”雷一菲再次破口大罵,“我和媽媽從樓上下來,正巧碰你上樓,就因為我們讓路慢了那么一會兒,你就不樂意,伸手推媽的,你這個賤……”想起白沫之前因為‘jian人’兩個字兩次打過她,心底一怵,連忙改口,“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還敢狡辯,哥,咱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怎么辦啊,嗚嗚……”
雷逸辰一聽,狠狠地瞪了白沫一眼,出口便是傷,“如果媽有個什么事,我絕饒不了你!”
白沫輕扯唇角,笑得愈發(fā)冷了,“我等著。”
她的倔強,她的冷淡漠然,讓雷逸辰愈發(fā)怒火中燒,但此刻,他顧不得任何,轉(zhuǎn)身,大步走到龍月面前,彎腰,抱起
龍月就要去醫(yī)院,雷一菲一愣,剛想開口阻止,原本‘死去’的龍月悠悠復(fù)活,一看到雷逸辰,眼淚花就出來了,“兒子啊,媽真是不想活了,被自己兒媳婦給打了,媽還有什么臉面活在這個世上,嗚嗚……”
龍月哭得悲痛欲絕,那一副模樣看進(jìn)雷逸辰眼里,簡直比挖了他的心還要疼,將龍月放在沙發(fā)上坐好,轉(zhuǎn)身朝白沫大步走了過去,二話不說,抬手就朝白沫揮了過去,很響亮的一巴掌,直接將白沫的臉?biāo)Φ揭粋?cè),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麻木過后,便是一陣疼痛襲來,耳膜依舊在‘嗡嗡’作響,白沫卻清清楚楚聽到雷逸辰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歉!”
將臉慢慢轉(zhuǎn)過去,抬頭,對上他滿是怒意的眸子,輕扯嘴唇,嗓音很輕卻很堅定,“我沒有錯!”
她滿眼的倔強不服輸?shù)谋砬榫拖窕鹕蠞灿停尷滓莩叫闹械呐鸶耍衷俅翁穑俅纬啄瓝]了過去……
“給我住手!”
一聲渾厚的聲音傳來,雷逸辰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白沫臉頰旁,偏頭,看著拄著拐杖走過來的爺爺,收回了巴掌。
沙發(fā)旁坐著的龍月母女倆,在看到老爺子出現(xiàn)的那一刻,臉上一陣失望,哼,就差那么一點點。
老爺子的出現(xiàn)可真是及時!
“半夜不睡覺吵吵什么?”
老爺子生氣了,兩眼瞪得溜圓看著黑著臉的雷逸辰,質(zhì)問出聲。
“沒什么,爺爺,一點小事。”
老爺子的出現(xiàn),讓原本怒火中燒的雷逸辰一下子冷靜下來,視線掃過沙發(fā)上像沒事人一樣的龍月,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明,結(jié)合這三年來她們對待白沫的惡劣態(tài)度,心底一沉。
視線再次落在眼前女人那張依舊清冷倔強的臉上,雷逸辰突然之間一陣后悔。
“小事?”雷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到白沫面前,指著她通紅的左臉頰,“小事你就能把她的臉打成這樣?”
“我……”
“爺爺,她也打了我,你看,我的臉還紅著呢。”
雷一菲立馬跑了過來,指著被白沫打了一巴掌的右臉,委屈得直掉淚。
“活該!”
老爺子狠狠瞪了雷一菲一眼,一點不留情面地斥責(zé),“別以為我睡著了就什么都聽不見,年紀(jì)輕輕一點素質(zhì)都沒有,
滿嘴齷齪話,真是丟盡了我雷家的臉面。”
從小被慣出一身毛病的雷一菲,無法無天攪蠻任性,但,在家里,她只怕一個人,那就是老爺子。
此刻的她,感覺老爺子真的生氣了,雖然心里滿是不甘,但終究沒再吭聲,而是,用一雙眼睛,使勁地瞪著白沫,那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她身體瞪出一個洞來。
“龍月。”
老爺子一聲怒吼,坐在沙發(fā)上的龍月立馬站了起來,小心翼翼走到老爺子面前,頭微微垂下,完全沒了剛剛囂張跋扈樣,“爸爸。”
“這么多年來,我對你怎么樣?”
老爺子不怒反問。
“爸爸對我很好很照顧。”
龍月這是實話。
雷光耀,也就是雷逸辰和雷一菲的父親,雷氏集團(tuán)總裁,五年前偶遇初戀,然后兩人死灰復(fù)燃同居在了一起,為了給初戀一個名分,雷光耀幾次三番要和龍月離婚,都被雷老爺子壓了下來,在這場婚姻保衛(wèi)戰(zhàn)中,龍月的強大后盾就是老爺子,雖然丈夫不愛她,但是雷氏集團(tuán)總裁夫人的位置卻穩(wěn)如磐石,無人撼動絲毫。
打心眼里,她很感激老爺子!
“很好,算你還有點良心。”老爺子突然語氣一轉(zhuǎn),憤怒出聲,“我對你這么好,可你呢,是怎么報答我的?”
“爸爸,我……”
“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歡白沫這個姑娘,可是,你卻偏偏找她麻煩給她氣受,三年來,你別以為我在寺里靜修就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給過她多少委屈,你心里很清楚?”老爺子氣得直跺拐杖,“今天,當(dāng)著你們幾個人的面,我就把話給撂下,以后,誰要是再敢對沫沫指手畫腳說三道四莫名給氣受,立馬就滾出我雷家,從此以后,斷絕關(guān)系!”
老爺子的話讓白沫當(dāng)即就愣住了,一直以來,她都知道爺爺對她好,但,卻總以為,不過是她乖巧懂事才會喜歡她,才會維護(hù)她;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老爺子竟然是這般維護(hù)她,甚至可以說是保護(hù)愛護(hù)著她。
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暖意從心底緩緩升起,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卻已是淚流滿面。
二十三年,自從十歲那邊爸爸去世,媽媽失蹤,十三年了,除了奶奶之外,就再也沒有人給過她這種親情般溫暖的感覺。
沒有人能夠理解,當(dāng)缺失父愛母愛十三年之后,再一次從一位老人身上感覺到了親情的暖意的時候,這一刻,對于白沫來說,彌足珍貴,千金不換。
“爺爺……”
“爸爸……”
雷逸辰和龍月同時一驚,不約而同開口叫出聲來。
在場三人也被老爺子給驚到了,一直以來他們都知道老爺子喜歡白沫,但是真的沒有想到,老爺子竟然喜歡白沫喜歡到為了她不顧自家親情的地步。
這種偏執(zhí)的維護(hù)讓三人心底的不滿多于畏懼,特別是龍月和雷一菲,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特別不滿的反應(yīng),但心底對白沫的恨又濃了幾分。
賤人不除,家無寧日!
“你們都給我閉嘴!”
老爺子一聲低吼,緊接著看向白沫,原本透著憤怒的眼神變得慈祥起來,“沫沫,別怕,有爺爺在呢,還疼不疼?讓王媽拿點冰塊給你敷一下。”
白沫含淚連忙搖頭,哽咽道,“爺爺,不疼,真的不疼。”
再疼也不疼。
因為,心是暖的!
很暖!
“傻孩子,哭什么,有爺爺在,以后他們不敢欺負(fù)你!”
這時,王媽拿過來一袋冰塊,老爺子伸手接過,放進(jìn)白沫手里,說道,“回房間好好捂一捂,明天就消腫了。”
“嗯。”
白沫輕輕點頭,“那我先上去了,爺爺也早點休息。”
“好,去吧。”
白沫轉(zhuǎn)身上樓而去,在即將拐過拐角時,樓下,老爺子不滿的聲音再次傳來,“逸辰,跟我去書房。”
……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臉上的紅腫差不多消下去了,白沫在床上翻來覆去,失眠了。
頭腦里一直回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不是因為龍月母子三人,而是因為爺爺說的那一番話,讓白沫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離婚協(xié)議就放在包里裝著,她卻突然之間失去了拿出來的勇氣。
當(dāng)初嫁給雷逸辰,是爺爺排解萬難完全不顧雷逸辰的反抗以及雷家所有人的不配合將兩人結(jié)婚證給偷偷領(lǐng)了;沒有爺爺,當(dāng)初的白沫根本進(jìn)不了雷家大門。
當(dāng)然,雖然進(jìn)了這個家門,白沫除了受盡龍月母子三人給的委屈之外,什么都沒落下,除了圈內(nèi)人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她白沫是雷家少奶奶。
但是,白沫依然感激。
因為,嫁了最想嫁的那個男人,雖然現(xiàn)在除了厭惡他之外,再也沒了丁點愛,但,畢竟,那個時候曾經(jīng)瘋狂地癡愛過,瘋狂地想成為他妻子過。
是爺爺,將她的夢想實現(xiàn)。
她萬分感激。
如果沒有試過,也許雷逸辰依舊會是她的男神,她依舊愛他,愛得如癡如醉。
現(xiàn)在,看透了清醒了,一個渣男而已,根本不配她愛。
三年的等候和守候已經(jīng)夠久,她要為自己活一回。
只是,一想到爺爺,白沫猶豫了。
如果離婚,爺爺肯定萬分傷心失望,而白沫,不想讓爺爺那樣難受。
此刻,在她心里,老爺子和她親奶奶在一個天平上,同等重要。
白沫猶豫了,迷茫了,左右為難。
就在她矛盾糾結(jié)之際,門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推開,熟悉的腳步聲,白沫聽出是雷逸辰進(jìn)來了。
連忙閉上眼睛裝睡,感覺到雷逸辰走到床邊看了她一眼,隨即朝衛(wèi)生間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白沫聽到他在接電、話,“喂……你怎么了……我已經(jīng)睡下了……瑤瑤別哭……好好我馬上過去你乖乖地待在那里別動,我馬上到。”
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腳步聲快而急,房門打開又關(guān)上,前后不過兩分鐘時間,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白沫緩緩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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